芬兒搖頭道:“想要買這入定茶,尋常金幣是不行的,只能用一種靈草換,這靈草名爲蛇涎草。”
“蛇涎草……”這下把秋水難住了,“蛇涎草我好像聽說過,不過這東西很不常見吧?”
雖然不是多麼昂貴的東西,但實在太少見了。
據說這種草,是蛇的唾液落下,滋生的毒草,可淬掉那毒之後,蛇涎草便會成爲一種神奇的藥草。
芬兒道:“我的空間袋裏倒是有蛇涎草,只是被小賊偷了……”
秋水轉身看着豬盆道:“你們兩個,有沒有?”
“臥槽!沒有!”豬九立刻拒絕了。
盆子倒是很大方:“蛇涎草這東西不常見啊……”
它們積存的寶貝實在太多,有的時候,自己都會忘掉。
盆子在自己肚子裏一通亂翻,過了一會才道:“我這隻有幾片蛇涎草的草葉了,豬,你找找。”
“臥槽,老子壓根就沒見過什麼蛇涎草!”豬九拒絕。
“哎呀豬兒,你就找一下嘛,你看人家姑娘多着急啊。”秋水不由開口求情。
蛇涎草也不是什麼貴重到離譜的東西,豬雖然吝嗇,但是一不會連一株草都不願意給的。
“擦,豬兒這也太肉麻了!”盆子打了個激靈。
豬九卻十分的受用,哼唧了一聲:“老子勉強的找一找吧。”
一通亂翻之後,豬九才找出半截草根來,“就只有這草根了,給你吧。”
秋水遞給芬兒道:“我們只有這個了,你去瞧瞧可不可以。”
芬兒立刻接了過去,轉身跑茶室去了,沒過一會,就捧着一盒入定茶出來了。”
芬兒開心道:“秋水,買到了。”
秋水見她總算露出笑顏,也舒了口氣,“下次你可要小心了。”
幾人這才又向外行去。又走了片刻,他們前面又出現幾個鋪子,只是這個鋪子賣的盡是些喫的,秋水和豬九頓時興奮的撲了過去,可這一次,需要的同樣不是金幣,而是一種奇怪的材料——靈
脂。
這種東西,便是雲錦繡也是第一次聽說。
那老闆倒是十分的客套,笑着開口道:“靈脂這種東西確實是稀罕了點,可我們小店,只收靈脂啊。”
豬九和秋水都口水四濺了,雲錦繡好笑道:“等出了山洞再喫不遲。”
秋水擦了把口水道:“可是錦繡,我好餓啊。”
那老闆笑着開口道:“這位姑娘手腕上帶的不就是靈脂嗎?只需要取下一顆就足夠了!”
那老闆一開口,雲錦繡與秋水皆是不由向芬兒看去,卻見她手腕之上,果然帶着一串棕黃色的串珠,那些珠子,各個似瑪瑙,晶瑩剔透的,煞是好看。
秋水餓的不行了,不由道:“芬兒……”
芬兒下意識的擡手捂住了手腕,卻還是道:“秋水,我只有這一點靈脂了,不好意思……”
秋水一愣,接着下意識道:“沒事的……”
“臥槽,多一粒少一粒的,不都沒關係嗎?”豬九口水四濺,忍不住大聲開口。
芬兒都這麼說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秋水和豬九都是喫貨,也確實餓極了,再加上一粒靈脂換一頓喫的,這說明那靈脂並不是很昂貴的東西,所以秋水才下意識的開口……
雲錦繡道:“好了,忍一忍吧。”
她探了一下這山洞,加快走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出去了。
秋水肚子“咕嚕”叫了一聲,雲錦繡道:“想喫東西便去空間喫好了。”
秋水小聲道:“後樸進空間的時候,根本沒有準備食材啊……”
雲錦繡道:“空間裏什麼都有,我讓後樸準備。”
秋水道:“算了,等出去我們大喫特喫一頓!”說着,卻還是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那美味。
雲錦繡好笑道:“好,想喫什麼喫什麼。”
“臥槽,女神,老子肚肚餓,老子要喫肉肉!”豬九卻不依不撓,一把抱住雲錦繡大腿。
雲錦繡瞪它:“喫什麼肉肉?烤豬肉嗎?”
豬九大聲道:“女神,老子不餓了!”
他們在漫長的山洞裏,又走了半個時辰,才終於看到了洞口。
秋水歡呼了一聲,直接衝了過去。
雲錦繡將那玉牌遞給守門之人,安然通過之後,才向秋水走去。
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處極端繁華的城池,林立的古建築,比別處的蓋得都要高大,喧譁的人羣,讓安靜的環境頓時變得無比熱鬧起來。
秋水無比興奮叫了一聲,指着遠處道:“豬,快看,有肉。”
豬九“嗷”的一聲,就衝了過去,秋水也快步的衝了過去。
雲錦繡好笑的看了一眼,剛要走開,這纔想起身後還跟着個芬兒。
雲錦繡又停住步子道:“你已經安全出來了,沒什麼事的話,可以走了。”
芬兒看了雲錦繡一眼,微微的咬了下嘴脣道:“你能不能將玉佩借給我用一下。”
雲錦繡道:“玉佩我要用,不能外借。”
芬兒癟了下嘴道:“秋水這麼大方,你爲何這麼小氣?”
雲錦繡:“??”
芬兒道:“我和秋水是好朋友,如果是她,她一定會借給我的。”
雲錦繡:“……”
好朋友?
在秋水最飢餓的時候,連一粒靈脂都不捨得給秋水,可秋水爲了幫她,卻讓盆子和豬九將自己的口袋翻了個底朝天,她卻連句謝謝都沒有,這就叫好朋友?
雲錦繡笑了一下:“你可以滾了。”
芬兒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滾?”
雲錦繡道:“秋水並不打算同你這種人交朋友。”
她轉身浴走,那芬兒卻快步的上前,將她攔住,氣憤道:“你又不是秋水,你憑什麼幫她做主?何況,我與秋水建立了深厚的情誼,豈是你一句話就能挑撥離間的?”雲錦繡真的不想同這種人有牽扯,直接無視掉她繼續向前,那芬兒卻不依不撓,氣急敗壞道:“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等小氣之人,不就是一個玉牌嗎?真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