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淳于悠悠的意思,他們不太可能第一場就遇到。
正在這時,笑聲傳來。
“悠悠,你總算回來了,大家可都等着你呢。”
說話的是幾個年紀相仿的女子,笑鬧着向淳于悠悠走了過來。
這些女子衣着華麗,裝扮明豔,一走過來,便帶來一股女子身上特有的胭脂香氣。
淳于悠悠笑道:“接個朋友。”
“朋友?”那幾個女子目光這才落在雲錦繡身上,若有深意的將雲錦繡打量了一番,待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空間戒指時,神情裏的排斥小了許多:“既然是朋友,也介紹一下啊,悠悠的
朋友,肯定不凡!”
“是啊,悠悠的朋友,長的也漂亮呢!”
“那是,悠悠豈會教一般的朋友!”
女人們七嘴八舌,一旁秋水不由嘀咕:“悠悠的悠悠的,錦繡還得靠着她的臉面不成?”
雲錦繡好笑,淳于悠悠的名頭恐怕早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這些人的言行,完全可以理解。
淳于悠悠道:“錦繡當然不凡,羣英賽是我邀請她來與我對戰的。”
淳于悠悠的話一落,那幾個女人皆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着雲錦繡道:“你就是那個被邀請來的雲錦繡?”
“秋長虛新收的徒弟呢!”
“不會吧……現在她跟着秋長虛,就不怕丟掉小命嗎?”
那些女人雖然壓低了聲音,可這音量,是當她們耳聾嗎?
淳于悠悠道:“我也承蒙秋前輩指點,印象裏,他人雖然脾氣暴躁,但育人有道,你們胡亂議論什麼呢!”
淳于悠悠一開口,那幾個女人立刻小聲的恭維了幾句,不敢再妄議。
“錦繡,這邊。”
淳于悠悠擡步,壓着石道,向小山頂的樓閣行去。
這山莊本就曲徑通幽,樓閣掩映在碧翠的林木之中,十分的雅緻。
雲錦繡跟着淳于悠悠進了那雅閣,比起外面的熱鬧,樓閣內卻是熱鬧非凡。
年輕的男女齊聚一起,歡笑熱鬧,這些人並未刻意的掩去自己的氣息,是以那氣息十分的驚人。
秋水一進來就有些受不了,臉色都白了。
雲錦繡看向她道:“沒事吧?”
秋水搖了搖頭。
雲錦繡道:“若是覺得不舒服,便先回空間去。”
秋水不放心道:“我沒事。錦繡,我感覺這地方挺亂的,你小心一點。”
她雖是秋長虛的女兒,可以前鮮少參加這種場合,認識的朋友,也都是自己的師兄師姐,除此之外,她認識的男人就只有那個渣渣金釗了。
突然見到這些氣息不凡的年輕人,秋水只覺有些緊張。
雲錦繡安撫的拉了拉她的手道:“好。”
這裏的主角是淳于悠悠,這些人與她素不相識,沒道理莫名其妙的就來找她麻煩。
淳于悠悠一出現,立刻所有的視線都被她吸引了過去。
有好些個年輕的男子,看
着淳于悠悠的視線,甚至充滿了狂熱。
秋水立刻道:“錦繡酒量不好,你別亂來啊。”
淳于悠悠笑道:“不會喝便不喝,我亂來做什麼?”
說着,她直接讓服侍的丫鬟上了杯茶,指着不遠處一張桌子道:“咱們到那裏坐。”
那一桌,剛好也坐着幾個男女,看的出來,這裏的許多人,都在有意的想要靠近他們,顯然是位份不低的。
淳于悠悠走過去,其中一個年輕男人立刻笑了:“悠悠,這是哪個妹子?”
男人長着一張年輕的臉,眼皮單單的,一眼看去有些狹長。
淳于悠悠笑道:“鬱庭,你別想着打錦繡主意,她有心上人了。”
叫鬱庭的大失所望:“爲什麼漂亮的美人兒都有心上人了?不公平啊!”
然更多的人注意到了淳于悠悠話中的關鍵。
“錦繡?就是秋長虛新收的弟子云錦繡?”一個年輕女人驚奇的開口。
正中間的男人聽到這話,也擡頭向雲錦繡看了過來。
那是張極爲出衆的臉,目光裏帶着幾分審視。
淳于悠悠笑道:“沒錯,司景,你師妹哦。”
雲錦繡目光微動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個叫司景的男人身上。
難怪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審視,原來是同門。
根據過往經驗,秋長虛的弟子對他似乎都很不待見,對她這個新同門自然也不怎麼待見。
看來,這次的羣英會,免不了要遇到幾個同門師兄了。
司景目光在雲錦繡面上溜了一圈,微勾了下脣角,“師妹,聽說你打敗了金晟,果然沒給師門丟人。”
這話,聽不出實在聽不出好壞,好像是好,也好像是壞,就看你自己怎麼尋思了。
雲錦繡道:“運氣罷了。”
司景道:“會賭棋嗎?”
說着他晃了晃手裏的骰子。
那篩子放在玉桶裏,一搖起來,叮噹作響。
雲錦繡道:“不會。”
一旁鬱庭立刻道:“美人,很簡單的,我教你吧!來到山莊,不玩賭棋,好沒意思!”
淳于悠悠笑道:“完了,錦繡,我剛輸掉了三尊至寶,你最好不要被他們纏上。”
雲錦繡微一點頭:“我對賭棋沒有興趣。”
司景笑道:“玩玩嘛,又不是賭命,小師妹是不敢嗎?”
雲錦繡神色依然沒什麼波瀾,但司景這話擺明了是激將法,她不玩就是慫了。
她來參加羣英會,代表的就不是個人了,而是縹緲蹤,也是秋長虛。
之前與金晟對決便是因此,這一次同樣是不例外。
雲錦繡念頭微動了一下,也微勾了下脣角道:“怎麼賭?”司景瞥了一眼鬱庭,鬱庭立刻熱情的講解:“規則特別簡單,就是根據骰子賭輸贏,誰贏誰先走,直到分出輸贏爲止,至於賭注嘛,什麼都可以賭,哪怕是美人的一方手帕
,都能參賭。”
雲錦繡微挑了下眉梢:“如此?”鬱庭道:“規則嘛,越複雜越束縛,越簡單越刺激,美人,你要加油哦,我押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