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這全都因爲他的主人而變得不正常。
姜浩一直在附近,看着進去出來的人,他相信自己能從這些人裏面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門這時候又開了。
一個人提着幾個盒子走了出來,裏面有人相送,似乎是院子裏面的雜役,兩個人說了會話,顯然已經是熟識了。
因爲剛纔差一點就被發現,姜浩也不敢靠近了,而且就自己現在的修爲,更別提潛入了,這個東礦主簿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
於是姜浩就把目標放在了這個夥計身上。
這個夥計只是個普通人,姜浩自然可以輕鬆的跟着他,然後看着他走向一個酒樓裏面,然後才恍然大悟,這原來是個酒樓的夥計。
姜浩頓時喜悅,畢竟很明顯,主簿就是那個院子的主人,那麼在這裏訂下菜餚的人肯定是他,於是姜浩就溜到了這家酒樓的後廚。
畢竟是做過酒樓首席廚師的人,姜浩對於後面的佈置還是有些熟悉的。
這個夥計放下自己手裏的盒子,然後休息了會,準備先把這些盤子洗刷一下,然後就可以喫點東西,結束這一天了。
不過這只是他的想法,就在他走出廂房的時候,一把刀放在了他的咽喉上面。
夥計疲倦的感覺頓時消散乾淨了。
“大俠饒命”夥計大喊着,然後也不敢回頭看拿刀子的人。
“你聲音再大點我就割了你的舌頭。”這個人自然是姜浩,他隨手拿了一包剔骨刀當作兵器。
見自己的計策被識破,夥計頓時噤若寒蟬起來,再不敢大喊。
“老子這一輩子最看不起那些有錢人,隨便喫些飯都要宴席,難道他們不知道窮人連普通飯都不起”
姜浩故意惡狠狠地說道,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
夥計就有些欲哭無淚了,只覺得這個大俠神經病,你既然看不起那些人,那你去找他們啊,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過刀子放在喉嚨上,他自然不敢這麼說。
只能無奈地說道:“大俠,我只是個跑腿的,你說的那個城東那個小院,裏面的主人乃是城主府的官吏,他有錢有勢,而且是和我們掌櫃直接接觸的,我就是送了半年多的飯菜。”
“您爲什麼不去找他報仇,而是難爲我這個小人呢”夥計小聲地說道,“你如果不知道里面的情況的話,我可以都告訴您。”
“少他麼廢話。”姜浩悶哼了一聲,我要是能潛入的話還來你這嚇唬你
“那他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比如總有神祕人常去那裏,或者錢財來路不明什麼的。”
“沒有,咱們城主府正在招聘人才,待遇從優。以前裏面的工作人員的俸祿也漲了不少,他也是正常的喫喝。”
“那倒是某家不是了”姜浩裝作一副大怒的模樣,手裏的刀子也離夥計的皮膚更近了一些。
夥計頓時連聲道:“不敢不敢。”
咚。夥計只覺得頭一暈,然後很配合得被打暈在地。
姜浩也趁機溜走了,剔骨刀也放回了原地,他並不擔心這個夥計會把這件事告訴主簿,因爲就算告訴了也沒關係,主簿怎麼會在意一個想要行俠仗義的普通人。
一直離開了這裏,姜浩的眉頭還沒有伸展開來,這裏面到底有什麼事情。但是憑現在的情報自己根本分析不出來結果,姜浩也只能把這件事暗暗地放在心上。
畢竟當前還有要事呢。城主府的應聘還是要去的,絕情刀還是要修復的。
姜浩返回城主府招聘人才的地方。
“你擅長什麼”負責招聘的人上下打量着姜浩,感受着講好微弱的靈力氣息,頗有幾分的不屑。
和以前的隱匿氣息不同,這一次姜浩的氣息真的只有這麼強了,當然其質量肯定是駭人聽聞的。
這麼深厚的待遇,自然不會只是隨便的招攬一些人。
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你要麼麻利的顯山露水,要麼就得意思一下了。
官字兩張口,有錢有門就好進來。姜浩手裏多出來一把紫晶,他悄悄地放在了這個人的手上。
然後小聲的說道:“還得請大人指點指點。”
這個人面色不變,悄悄地掂量了一下這些紫晶,然後才說道:“只要是有心人,在哪裏都能混得開的。”
姜浩一副大喜的模樣,道:“明白。小人有祖傳的冶鐵手藝,絕對不會辱沒您老的提攜。”
“嗯。”這個管事慢慢點了點頭,然後頓了一下,說道:“那你去兵器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