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而法術作爲一種新興的能力,倒是顯得比較的偏門,會的人並不算多。
不過今天姜浩就打算離開了,送別的人倒是好幾個,其中甚至還有流浪長老,倒是讓這些流族的小輩,比如流星這一輩的人吃了一驚。
一直到族外。
流浪揮了揮手,對着那些人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和他還有些話說。”
“什麼話我們不能停啊”流星嬉皮笑臉地說道。
看到流浪的臉一下子暗了下來,似乎就要動手,流星頓時急聲道:“姜兄弟我就不送你了,咱們有緣再會,告辭”
說着他帶頭跑了,其餘人看到流浪的臉色不好看,也紛紛的離開了。
流浪這才哼了一聲,說道:“都是一羣敬酒不喫喫罰酒的玩意兒。”說着他又看向了流盈,沒好氣的道:“你也回去吧。”
流盈卻把眼一瞪,道:“流浪,你別拿你的職位來壓我,你可是我三大爺”
“好好好。”流浪頓時無語,不過姜浩也可以看出來,對於流盈,流浪更多的還是寵溺,於是他也不再趕流盈離開。
而是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姜浩,說道:“我知道的也全都告訴你了,如果你要去墨城的話,可以把這封信交給那裏的侍衛統領衛方,他是我的故交,到時候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的話也可以來找他。”
姜浩趕忙接過了這封信,很認真的對着流浪道了謝。猶豫了一下,姜浩還是拿出一件東西,一枚令牌。
說着遞給了流浪,道:“這是我家族的令牌,如果有一天咱們有緣碰到,或者是你來到了我的家族,憑藉這個令牌,能保你在那裏無事,也可以找到我。”
流浪愣了一下,還是趕忙的接了過來,在他看來這可是重寶了。他拿到手裏更發現這東西的煉製手法似乎極爲高明,對姜浩的評價也就更加的高。
流盈年紀有限,還沒看出來這個東西,聽聞沒好氣地說道:“你連家族的名字都不肯說,我們怎麼認出你是你的家族啊。沒準倒是碰到了拿出來,一看是你們家族的敵人,我們不就慘了”
姜浩道是不在乎,只是輕輕笑了笑,他知道流盈是因爲不捨才故意說這番話的,對於這個善良的女孩,姜浩的好感還是很多的。
於是他笑道:“只要你拿着這枚令牌出現在我的家族的附近,他們自然會感應到的。”
“這麼神奇”流盈不敢置信的說道。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法陣而已,不過在這個殘界裏面,這就顯得很高端了,其實這次姜浩倒沒說謊,這是他的城主令,嚴格的來說也算是自己的家族令牌了。
雖然姜城是在修真界,和這個殘界相比的話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但自己不也來到了這裏更何況這也是姜浩誠心的表現,就算再不濟把這個令牌融化了,變成高級材料,也是價值不菲,也算是回報他們對自己的幫助了。
“既然如此,流族就承下了閣下的情,希望有朝一日還可以再會”流浪收起了令牌,沉聲道。
這時候他已經把姜浩和自己放到了同一個層次上了,甚至還要更高一些。
“我也多些長老對我的傾囊所言,再會”
說着姜浩便轉身離開,流浪和流盈則在原地站了許久,一直到他離開。流浪才仔細的觀察起這個令牌,摸着材質越發覺得其不簡單。
但是至於上面的中州文字,當然他看着更像是符號,他就認不出來,於是越發覺得姜浩神祕莫測起來,於是對於自己的做法他也越發覺得是無比正確。
姜浩離開了流族之後,就按照流浪所說的,一路向西北方向,那裏有一座城池,在殘界裏城池並不多見。
而那裏匯聚着更多的勢力,留下的傳承也更多,如果姜浩想要尋找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的話,去哪裏無疑是最佳的選擇,所以姜浩就來到了這裏。
經過了這麼多天,他現在的打扮談吐之類的已經和這裏的土著已經很像了。所以一路上倒也算順利。
一直到這座叫墨城的城市,姜浩才感覺到了不妙,不過卻和自己無關,只是覺得有一股恐怖的氣氛把整座城池都籠罩了,彷彿要有什麼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