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別擰我耳朵了”
女院長和夏長安靜靜的看着陸江被自個兒的老媽擰着耳朵。
“你現在可是長能耐了”陸江老媽扯着陸江的耳朵,呵呵冷笑:“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還不給我打個電話,萬一出個什麼事兒,我哪有時間去打麻將了。”
“就是不敢耽誤你打麻將,纔不告訴你的”
陸江忍不住嘀咕一聲。
“你還嘴硬”陸江老媽眼睛一瞪,把陸江的耳朵轉了180度,“要不是我那幾個牌友,提到了這件事,我還不知道”
“我又沒做什麼壞事”陸江難得挺直腰背。
的確是這樣
他滅了妖王,還把那三個匪徒給一併送進監獄,還救了長安,這一系列的過程雖然曲折,但結局還是好的。
既沒缺胳膊斷腿,也沒造成什麼不良影響。
“所以你現在很驕傲了”陸江老媽瞄了他一眼,揪着他耳朵的手依然不放開。
陸江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擰的已經變形了,可他也沒感覺多疼痛,大概是自己肉體在不知不覺中又變強了。
“哪裏哪裏。”陸江謙虛道:“這是身爲您的兒子該做的事情,爲這個世界和平添磚加瓦。”
“哦,是嗎”陸江老媽露出危險的目光,語氣帶着冰寒,“那打架被學校開除也是我兒子該做的事情”
“額”陸江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大便一眼。
臥槽居然忘了這一茬
怎麼辦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活過今天的嗎
這個時候陸江腦袋瘋狂運轉,生存慾望和技能到達了x,擡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長安一眼。
這個時候,轉移話題纔是唯一的救命方法
就像是心靈感應一般,長安略有所感,然後小眼睛看了看陸江,又看了看陸江老媽,輕輕的喊了一聲:“陸媽媽,陸江哥哥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罵他了。”
陸江淚流滿面,長安果然是懂他的。
等等
陸江一臉懵逼的轉過頭,他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瞪大眼睛,“陸媽媽”
他轉着腦袋先看了看長安,又看了看自個兒老媽,臉上充滿着震驚。
兩者都沒有異樣,包括女院長也保持着早有預料的神色看着陸江。
你們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是要鬧哪樣啊
陸江震驚過後,才緩緩回過神,再把腦袋轉向自己的老媽,“老媽你”
“是不是和院長打麻將了”
陸江老媽:“”
陸江露出個笑容:“把長安從院子手裏贏回來了啊。”
女院長:“”
老媽:“”
夏長安:“”
“你把你那二貨德行收起來”
陸江老媽一拳打在陸江腦袋上,然後狠狠的瞪了陸江一眼
陸江噤若寒蟬的表示一切聽指揮,然後看到面對他是板着的臉。
然後回頭對長安又是和藹的笑容
陸江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
這就感覺是在鬥地主
自己就是那個地主問題是自己還沒摸牌啊,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陸江小心翼翼的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兒,我告訴你,從今天起。”陸江的老媽像拍麻將牌一樣,拍着陸江的肩膀,看着陸江的懵逼臉色,拿出一張收養證明,說道:
“嗯”陸江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臉上表情像被擰了腰一樣的震驚起來:“what”
超市內部。
氣氛安安靜靜,但沒人敢喘大氣。
老人目光冰冷的看着白毛小狗,臉上的皺紋就跟鑲嵌了刀鋒一樣全部劃出一條條溝壑來,他表情很久沒有如此冷硬過了。
一人一狗相隔十米,而老人他的右手掌背在身後,不停地發顫。
就在剛剛,他對這一條看似無害的小狗,發起了第一次攻擊,使用了一張伏妖符,直接轟向奇靈。
但結果不用想,白毛小狗只是虛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爆炸,然後也沒做什麼動作。
在它眼中,自己掉根毛的威力都比這玩意大。
老人看着埋在煙霧裏的白毛小狗,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就提起法力,打出一招罡氣掌。
當老人的手擊中奇靈的腦袋,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變成了豬紫色。
明明看上去很軟很順的毛,老人卻只感覺打在一塊鐵板上,還有硌手的感覺。
結果奇靈還是一動沒動,毫髮無損,虛着眼,看着眼前的這個一品境界的人,然後它狗嘴張開輕輕的吹了口氣。
老人他直接被反震回去,臉上神情震驚。
老人自認爲肉身可以與絕大多數妖怪拼一拼,所以才自信的揮出一掌。
結果,這看似普普通通的白毛小狗,肉身卻難以想象的強大,難以抗衡。
老人手還在顫抖,表情是如臨大敵一樣保持着警惕,隨時準備祭出自己的法寶。
而奇靈用後腿撓了撓屁股,然後越撓越暢快,一臉的愜意
在二十米更遠的地方。
一行穿着女裝的保安們,瑟瑟發抖躲在看似安全距離的小孩子玩具區,露出帶着兔耳朵的腦袋偷偷看着超市中的一人一狗。
而周易依舊昏死着,躺在他們的旁邊。
剛剛爆炸發生的時候,他們差點就像個娘們一樣叫出來了,再配合女裝,簡直不忍直視,一個個反應過來後,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們也算是沒被嚇破膽,還記得地上躺了一個人,拖着周易那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就跑。
現在他們遠離了戰場,才後怕的露出腦袋,他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面。
現在是又害怕又好奇,小聲壓着震驚的聲音互相竊竊私語:
“剛剛你們看到了嗎那玩意居然嘭嘭嘭”
“什麼嘭嘭嘭,自己先緩一緩把舌頭捋清”
保安們把視線看向場上的一人一狗。
“他們到底是什麼鬼,難道是異能人士”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沒看見剛剛爆炸的是一張紙嗎”
保安們緊張的七嘴八舌的猜測着,今天的經歷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沒安全措施的那種。
老人看着這條白毛小狗愜意的歪着腦袋,順着自己狗毛,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老人內心冷笑。
雖然這妖怪肉身很強,但渾身上下卻沒有一點妖力,自己根本不用與其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