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都是這樣,下了班都不想回家,怕回到家去,一個人孤吊吊的又會胡思亂想,更怕自己忍不住會去蘭蘭上班的地方找她對質逼問。那樣的話,萬一是自己感覺錯了,她並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畢竟自己沒有真實的證據,那樣豈不是又要失去好不容易遇見和費了好大力氣才追到手的蘭蘭了。可不把心頭的疑惑弄明白了,自己又不甘心,也放不下,所以今天下班後這纔打了電話給蔣婷,知道她也沒回離縣城有十多二十公里的路居鎮螺獅鋪的家裏,於是就去了她的宿舍。想找她說說心裏話,散散悶。如果有可能的話,能夠再和她來上一場男女間的解悶運動,說句實在話,幾個月沒跟她做,還真的是有點回味,有點想。
趙發安應該有三個月沒有跟自己在過一起了吧是不是男人都一樣,一旦真正地得到了一個女人,就會把她不當回事了。都說在男女間的那點事情上,男人比女人更需要,也更知道什麼叫食髓知味,他不想繼續來找我,與我恩愛纏綿,肯定是有了別的女人供他取樂了。在不久前也聽兩三個同事說過,他好像另好上少了一個比我年輕漂亮得多的女孩,而且還有人看見過他跟那個女孩出入過酒店和賓館。但自己始終沒有親見和證實過。
所以心裏再怎麼怨他,見他今天主動來找自己,討好自己,心裏始終是真愛他的蔣婷,還是暫且放下了對他的不滿和怨幽。強顏歡笑地陪他說話,依舊任他擁抱和親吻,並如他所求地在她的牀上成了一次好事,想用溫柔來挽回他那顆已經漸行漸遠的心。可當他在她身上運動着時,她卻發現他時常會做着做着的停下來,走神一會兒,然後又纔開始接着要她,就好像是心裏在想着哪個女的一樣。而且他與她今天的歡愛也老是不在狀態,時間也短得可憐。吸看來他真的是有了新女朋友了,那他今天來找我,跟我做這事,就僅僅是爲了來找我散悶,拿我的身子當成他小女朋友來發泄,來解除煩惱的
呵呵好一個卑鄙的男人,可是他卻忘了,一男一女造愛尋樂,是並不存在誰佔誰便宜的,出力的可是男人。其實女人在享樂的同時,看着男人在那不要命的忙乎,心裏也是比較舒坦的。不是麼一場角逐下來,男人都是汗水淋淋的累得賊死。何況,我蔣婷也不是憨到了腳底的女人,除了你,想愛我,想追我的男人有的是,你不理我的這兩三個月,我也沒閒着,公司裏的副總,幾乎天天都會約我出去瀟灑,而且他也比你有錢,比你大方。可以說,我的身子這段日子以來,都很少會有空閒的時候,要不是這半個多月,沈副總出去考察市場了,我也有點需要的話,我才懶得讓你來出力討好我呢
睡了江琳二十多次,伍雪冰就有些膩煩了,這種煩倒不是厭煩她的身子,如果單純是爲了她的身子來說的話,伍雪冰是一下都不會厭煩的,只消過個兩三天不得沾碰她就會很想了。咋個說呢之所以有時候會感到膩煩,首先是她這個人的性格,也認不得是生成的呢還是後來遭受了些人生的變故所養成的,對男人一下麼熱得像火盆,一下呢又冷漠得就像隔世的仇人一樣,打個電話給她或者興趣極濃地想和她說說話,溫存一番,她又像個病症突然發作的抑鬱症患者,對你愛理不理的,長時間喪拉着那張苦瓜臉,很難得見她一笑,那種給人的挫敗感,就好像當初追求她,她經常愛用“我是慢熱型的女人。”的藉口來拒絕他,敷衍他一樣。
還有就是時不時地想約她去唱個歌,喝個酒喫個飯,她也總愛假把意思地拿捏下架子,本來答應好了,突然又以加班加到下午六點纔回到家,有點累,不想出門的藉口支他的“花籃”支花籃,是雲南人說爽約,放鴿子的意思,其實他都知道那不過是她自漲身價,想讓他去哄她,去更加在乎她所使用的小手段。更誇張的是,在她眼裏,好像周圍的所有親人朋友,只有她兒子纔是她的命,她的心中寶貝,簡直看了比她自己的命還重要,其他人在她眼裏彷彿只是一小撮灰沫沫,那等對她兒子的過度在意嬌寵,嘖嘖,又有幾個男人受得了。爲了她兒子,隨時都能拒絕男人的約會和苦苦哀求的纏綿歡愛,從來不想讓她兒子受到一小絲絲的冷待,只要是兩人出來約會,逛街,喫飯唱歌,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帶着她兒子同行,讓人想浪漫一下跟她獨處幾分鐘都不行,每分每秒都要靠着,摟着,抱着她兒子,生怕放塌一下就會被人給拐走了似的。
試問又有幾個男人受得了她的這些行爲,老子是在跟你談戀愛,又不是和你兒子談,這麼在乎你兒子在乎到了形影難離,那你還找男人搓此詞是句髒話,幹什麼的意思,這輩子就跟你兒子過算了。
所以說伍雪冰從跟江琳相好的那天開始就沒想過要和她長遠地走下去這種裝腔造作,自信自戀得有點過度的女人,又還長得那麼難瞧,特別又還長了一張能讓運氣越來越黴的苦瓜臉,除非找不着女人當媳婦了,不然麼倒貼他幾十萬都不會討她做婆娘。老子之所以三個多月來都是要隔個十多天才會去找她放一下憋了很久的騷尿,向她表示一下我還是很愛你的意思。暫時跟她保持着聯繫,是因爲目前還沒有碰到自己真正想結婚的女人,雖說現在倒是勾搭着兩個十八九歲和二十一二歲的的女孩,但還不敢確定那兩個女孩是不是真的又想跟他結婚的想法,生怕哪天這兩個女孩又一腳把他蹬了,一下難以找到合適的女人供她發泄和打發寂寞,所以纔沒敢和她一下子斷了,權當是找了個免費的小姐。喏,今晚本來是想約那個纔好了一個月的小姑娘出來酒吧裏玩玩,然後再領着她去開個房樂上一晚的,只是她又說跟朋友去昆明玩了,要四五天才下來,鬼知道她又勾搭上了哪個老男人,先好上的那一個也是說被公司送去香格里拉的大酒店培訓去了,十多天才回川江。一個個地躲着他,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來找江琳睡一晚,將就着用一下,還算她今天心情好,才說我想你了,她就說:“我也是有點想你了,你過來嘛今晚上我媽領着我兒子回我們村子裏去了,正好明天我休息,今晚上可以多陪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