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屏住呼吸 >想跟他好好過日子的心越發淡了…
    “嘖,你是大驚小怪的整哪樣我跟小正躍又沒打她罵她,只是在這裏哄她,讓她莫哭了。”搶摟過女兒的劉曉妍氣得直抖,葛偉明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拉拽了兒子和他一起斜歪倒靠地在沙發上靠着,咪斜着眼睛看了看如老牛護犢一樣摟着她女兒在那裏淌眼淚的劉曉妍,口氣更發不耐煩了,“你瞧瞧你家娘兩個那副樣子,整得就好像是我跟我兒子讓你們受了多大氣似的。你女兒又哭又鬧的要找你,我跟兒子哄哄她,難道還哄錯了要說怪,也只該怪你,吃了飯不好好的在家裏待着,是跑出去哪裏瘋也認不得你。”聽他這樣說,想跟他去吵,更不想去跟他辯解什麼,難道要跟他明說“是你不給我錢用,我沒錢了,不得不去找班上嗎”不想說了,說了也只會招來他的打擊與嘲諷。冷冷地看了他們父子一眼,劉曉妍抱着女兒進了房,想呆一會兒把女兒哄歇了,就去給她洗臉洗腳。不料,葛偉明卻不依不饒地追了進來問她,喫完飯是去哪裏了,她不想理他,他就走過來像審犯人一樣直愣愣地盯着她,好像她不回答就不饒放她一樣。“我到大酒店找工作去了。”

    “去大酒店找工作,找了份什麼工作”

    “服務員。”劉曉妍沒跟他說實話,她怕小心眼的葛偉明知道了她找的是專門在包房裏給客人開酒,點歌,有時候還要陪唱,陪喝,更難以避免借酒裝瘋的客人會對她動手動腳,藉機揩油的包房公主,那他百分之百不可能讓她去。

    “你去找工作幹什麼我不是早就說了,讓你去我新開的娛樂場所裏幫着照管照管嗎你是不是怕我養不起你”

    “呵呵你養我”聽他這樣說,劉曉妍就沒想再忍着不明說了,“從這一年多來,你養過我跟我女兒嗎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買米買菜的錢以外,你有多久沒拿過錢給我了甚至有好長時間你連買菜的錢都沒拿過給我,還好意思說你養我”

    葛偉明被他的不屑和冷笑給刺激到了,聲音一下子提了有八丈高,“我沒給過你錢用麼,你跟你女兒身上穿的和戴的不是我的錢買的嗎”

    “這些都是兩三年前,你買給我們的了,難到你忘了”

    “我”葛偉明一時語塞,愣怔了一下,馬上又接着狡辯道:“你自己偷偷存了那麼多私房錢,你爲哪樣不給我認得是不是揹着我跟別的男人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後,人家給你的你那麼有錢,又還何消我拿錢給你用”

    劉曉妍被他的無中生有和污衊給氣哭了,“葛偉明,你是昏亂說些什麼我哪裏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我這些錢是我前夫留給我跟我女兒的,他跟我離婚以後,一分錢都沒帶走。你居然這樣說我,我劉曉妍自從跟了你,從來就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倒是你自己應該好好自問一下。”滿臉梨花帶雨的劉曉妍此刻真的委屈到了極點,覺着再在他眼前多呆一分鐘都很痛苦,於是就去衣櫃了給女兒找了幾件衣服,裝進她的包裏,牽着女兒出了家門。對於葛偉明追在她母女身後假惺惺的追問“天都黑成這樣了,你們還要去哪裏”她連理都不想理了。

    出門下樓的她只想趕緊騎車把女兒送去孃家,讓父母幫她帶一段時間。雖說跟葛偉明結了婚以後,他又另買了一輛三菱越野車,且也讓她去學了駕照。但是從他不再拿錢給她用,跟他之間的關係也逐漸變淡,他經常愛揹着她偷跑出去玩,不時地也會有些他跟哪家媳婦或者哪幾個風流的離異婆娘,要麼是哪家酒店裏的坐t小姐勾勾扯扯的風言風語傳進她的耳朵之後,她就不再開那輛車了,每次外出都是騎那輛她自己買了四五年的女士踏板摩托車。之所以要把女兒送去給她外公外婆領一段時間,是因爲她想着本身葛偉明就一直不同意她去找工作,特別是沒過多久他知道了她所上的班是那種伺候男人喝酒唱歌,更避免不了會被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的話,那他肯定要跟他又打又鬧的,自然也就不能指望他會在她每天晚上去上班以後,能夠好好地幫她帶她女兒了。甚至還可能把對她悄悄揹着他去伺候外面那些男人的氣撒在她女兒頭上,所以還是把女兒送去給父母帶着要好些。

    騎着車往孃家村子去的那條路上走着,滿腦子委屈和氣惱的劉曉妍越發覺得自己想跟葛偉明好好把日子過下去,陪着他到兩個人白髮蒼蒼,老得走路都要互相攙扶的那一天的那顆心越發的冷了淡了。世人都說“半路夫妻始終都隔着一條心。”和葛偉明過了三四年再婚生活的她算是真的體會到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了。自己自從和他好上,直到嫁了他,包括他開始不再給她錢用的那半年多,在她心裏都還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老公和唯一的愛人的,也從未去真正計較過他不給她管錢和不拿錢給她和女兒用的無情少意,和對女兒的冷待。只是他現在越來越過分了,竟然發展到了聯合着他兒子對她女兒又打又罵的地步,雖然他作了是在哄她女兒的解釋,可她根本就不會去相信。最近兩三個月,他更把她當成了錢多了用不完的富婆,連買米,買調料,包括買紙的錢都不再拿給她了。

    這年頭的男女都愛說“人心換人心,你真我就真。”可她呢一心一意對葛偉明和他兒子,換來的卻是他的冷絕,難道我該像不少人說的“人心換不來人心,那就死心”的那樣去對待他嗎如果真那樣了,那我是不是又要走到和他鬧分手離婚的那個地步目前劉曉妍的確真還沒想過那個問題,已經離過一次婚的她真的不想再離了,不說她怕了那種折騰,更怕村裏的鄰居,和周圍的親戚朋友們笑話她,說她水性楊花,說她不安分。儘管離婚的錯並不全部在她,可在那個問題上,受傷和受指責最多的都是弱女人。

    送了女兒回孃家後,心裏還是擔心着如果自己今晚上不會去的話,恐怕明天葛偉明又要撕着她大吵大鬧了,在這剛剛找了份工作的節骨眼上,她還不想讓他跟他的關係鬧得那麼緊張,於是她在跟父母待了一個多鐘頭後,還是騎車返回了他和她的那個家。

    本是看着她帶了女兒頭也不回,也不理他地興許是回了孃家,恐怕今晚又不回來了,心有懊悔不該用揪小辮的方式去哄孩子,更不該一聽見她去找了工作就朝她發火,弄得自己今晚又要一個人孤獨入眠的葛偉明見小妍回來了,心裏那抑制不住的安慰和高興纔在她一進門時就擺到了臉上,不顧還在看動畫片的兒子那不滿和鬱郁的眼神,笑眯眯,哈着腰地迎上去討好着心裏一直看做珍寶的小嬌妻。可是小妍連個笑臉都沒給他,徑自去了房裏換了睡衣洗澡去了。

    儘管她給了他一個冷臉,可葛偉明還是高興的,至少媳婦回來了,今晚自己也不消孤枕難眠了。所以劉曉妍一進了洗y間,葛偉明就亟不可待地把看動畫片看得眼睛都不錯一下的兒子趕回了他的臥室,說他明早上要早起去讀書,讓他睡早些。獨自坐在沙發上等着小妍洗澡的葛偉明想着自已前段時間忙着裝修跟朋友合股的娛樂場所,時間和精力都投了進去,將近半年多沒有好好品嚐過小妍的美豔胴體了,而且今晚給她受了點氣,也得好好哄哄她,讓她開心點,而男人讓女人開心的方式除了給她錢花,給她買禮物之外,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在身體上也得到愛撫和愉悅了,想着即將獲得的歡樂,葛偉明愈發的坐不住和有些j渴難耐了。

    等劉曉妍臉兒潤紅,頭髮略溼,恰似一朵出水芙蓉,滿身散發着迷得他氣都有點喘不勻洗完澡出來,她前腳才進臥室,他就像頭餓狼樣地緊追了進去。未等她反應過來,就把她抱上了牀,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掀起她的睡衣,慌忙忙,急匆匆就想強行入她。心裏對他的失望和淡漠情緒還未散去,一點兒做男女之事的心情都沒有的劉曉妍不想讓他做。可葛偉明就像一頭沒有理智,沒有惜人之心的野牛,幾把扯掉她的睡衣,死死壓住她的手腳,幾番掙扎和強迫,他終於得償所欲了。

    麻木心酸和滿懷失望的劉曉妍任由瘋狗一樣的葛偉明在她身上作踐着,心卻更發的涼了,“我在他眼離心裏,我根本就不是他的愛人和妻子,僅僅只是他的一個有着美麗容貌和馨香體溫的泄慾工具。這樣的婚姻和日子過着又還有多少意思”對此刻在自己身上拼了命t舐,忙活的再婚丈夫心涼又心冷的劉曉妍,又想起了一句微信圈裏流行的話“有的人走着走着走進了對方的心裏,而有的人卻越走越遠。”她覺着,或許葛偉明跟她就是這樣的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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