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屏住呼吸 >再次和他相擁,也只是爲了償還…
    所幸的是花二不像其他那些赤ll地只想光是用錢砸,只想要她一次或幾次,要麼是佔有她半年或一年的身子,以圖一時歡愉的領導們和所謂的“大老闆”,“有錢人”們,把想得到她佔有她的意思表達得那麼淺顯直白甚至帶有不少恥辱性的侮辱,完全就像是拿着一把鈔票去找那些s陪女一樣。也並非她要故裝清高,而是她對男女間的愛還未完全失望,就算要出賣自己的身子,她也希望在這種買賣的交易中還能帶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和愛的成分在裏頭,說來說去她還是在心裏一直堅守和相信着辛山是對她有愛的,即使和別的男人相擁她也能夠在潛意識裏把他們當成辛山,只是不曉得這近二三年來他的愛到底分給哪個女人去了。

    花二追求她的過程是浪漫的,體貼的,只要他一來川江,無論是陪着他老闆後來的準丈人過來也好,還是獨自陪着其他幾個與他們老闆有業務或有利益關係的老闆跟領導來川江大酒店消費娛樂也罷,每次來都會給她一點欣喜,不是送金送玉,就是送花和華麗好看的衣服鞋子。讓她重新又好好體驗了一把被人愛讓人追讓人疼的心動和甜蜜,作爲一個女人,哪一個不喜歡有男人來對自己表白愛意,又有哪一個不喜歡浪漫呢和辛山相守相伴五年了,從開始認識那天到現在爲止,就從未見他給張少梅買過什麼禮物和鮮花,包括每年張少梅自己的生日,都沒見他給她送過一枝玫瑰或者是用他自己掙的錢請她出去喫頓好喫的,要麼是給她買一件也不要求價格多高質量多好的衣服;每年都是張少梅用自己苦來的錢喊着他一起出去爲她自己慶生不說,反過來還在他每年的生日那天,都會忙出忙進忙前忙後地爲他在家辦上一桌豐盛的生日宴。要不就是去外面找一家飯店爲他擺一桌,然後再去給他買一套名牌服裝,一雙品牌鞋子作爲生日禮物。真的是無法拿他來跟花二相比,也可以說根本不敢拿他來和所有想追求她或者想短暫擁有她的任何一個男人來相比較,老話都說“男人掙錢女人花”,可他呢

    花二雖說不能娶她,也不算愛她,但至少人家是個有責任心有擔當和懂得疼女人的男人,得到自己以前和得到自己以後,少說也送了自己兩三萬的禮物,在聽說自己爲他墮了胎後,又拿了一張八萬塊的銀行卡給自己留着慢慢用。這是連張少梅從來都沒敢去想到過的,比起辛山來,花二更不知要強了多少倍。所以今天聽花二說是特意尋找了機會來偷偷會她一次,心中早已經想到他這次來肯定是要打破十月中旬她剛懷了他的兒子,又纔剛做完流產沒多久,拿那八萬塊錢給她的時候所承諾過以後不會再和她有那種牀上關係的誓言了的張少梅也沒有什麼反感和拒絕的心理。

    不說花二對她的情意,單是看在曾經對她出手那麼大方,把他自己攢了幾年的錢都給了她的那件事情上,她覺得再陪他一兩次也是理所應當的,估計剛娶完年輕美麗妻子的花二,興許是喫小鮮桃喫膩了,想換換口味來啃自己這個如同成熟的水一樣的女人一口,等再過些時日,他和他的新婚妻子更加情密意濃了,他媳婦呢也看他看得緊了,我再和他慢慢的少了來往,慢慢的他也就不會再想我,也不會再來糾纏迷戀我了。我會再次的背叛辛山和打破自己的不再出軌的誓言,不過只是爲了償還花二給過我那麼多錢,又買過那多禮物送我,以及他對我的這份喜歡和情意罷了。

    “你真的想我”

    “真的想,張少梅,我真的好想要你,和我媳婦在一起做那事的時候,我腦子裏想的都是你,所以我今天抓住我老丈人讓我去新平的礦山接人回箇舊開會的時機,來見你一面,就是想好好抱你一夜,好好的守你一晚上,我真的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了。”花二說這話時眼裏的炙熱更濃更重了。

    張少梅淺笑着答應他飯後可以陪他去找一家酒店,好好陪他幾次,但是不能超過凌晨兩點她就必須要回去,不能陪他過夜到天亮,希望他能理解她是有男朋友的人。

    “嗯,我答應你,那我這就去點菜,吃了飯我們就趕緊去宏興酒店,可好”

    和花二在宏興酒店的牀上,從八點到凌晨一點過,她已記不清花二在她身上流連過多少次了過幾次了。更記不清花二在她的全身上下,包括了每一寸肌膚和那一道在辛山眼裏怕是早已生出不少了不少嫌惡之心,泛着股深褐色微光,細看也有那麼一點猙獰感覺的產後刀疤上留下了多少吻痕。花二對她如此的癡迷的迷戀,貪愛,也把她感動得去主動着,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數個要嘬吸咬吻到紅印可見了纔會放口的熱吻痕跡。

    數次被花二送上了峯頂浪尖的張少梅,從辛山和那個啥子“小可愛”出軌以後,她就再沒從辛山那裏嚐到過這等舒暢淋漓的美樂滋味了。每次辛山都只能堅持六七分鐘,有時即使能堅持十五六分鐘都看他是那麼的喫力和弄弄停停地拖捱着時間用以掩飾他的力不從心和一個男人在女人身上的自信與自尊。儘管自己在打趣他是個快槍手的時候,是強裝出體貼的笑和一副開玩笑的口氣來的,可實際上自己的心裏是酸的,也是比明鏡還清醒的,辛山他哪裏是如他說的天天看書寫字,心力憔悴,精力不如幾年前了。而是把精力都在那個川江女孩身上用完使盡了,可以說他這二三年來就沒有跟那個小可愛斷絕過來往,時不時地就會趁她出去打麻將或者晚上去上班以後,偷着空瞅着機會地跑出去找那個經常會打電話發信息給他的小姑娘尋h作樂。過多的精力早都用盡在那個小姑娘身上了,又還去哪裏有心思和精力來應付我這個年老色衰,也早已被他玩厭了睡煩了的老女人呢要知道那些個十八九歲二十多點的小姑娘們對那等男女歡事的要求和y望可是很旺盛的,辛山要是沒有那個持久力和實力可擺不平那些年輕的身子,也不可能讓那個“小可愛”迷他愛他,愛得那樣死去活來,愛得那樣念念難忘,更何況辛山在那方面的強盛和耐力,在三幾年前剛和她相好的那些日子,她是深有領教,幾乎每天他都想要,不分白天晚上,他的精力都是那麼強,要得她求饒了他都還想要。

    在花二索要她的身子的過程中,意亂中的張紹梅也不曉得花二是什麼時候把戴着的那層防孕膜給拽丟了,等到她感覺出來阻止他:“你不能這樣子趕緊去另拿一個來戴上,我還沒有去放環呢萬一又懷上了咋辦,我真的不想再去受墮胎刮宮的那份罪了,你不曉得那種痛有多難受。”

    可花二卻說他不想戴那層破塑料,想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體會她貼緊她,等一弄歇了他就出去給她買藥。見他如此深情,如此渴念她的溫熱和存在感,張少梅也便只好隨他去任性而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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