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十月份起,就再沒好好見過辛山了,雖也有幾次在街上看見過他,但每次不是有趙發安陪着她,就是他身邊有那個四川女人。要麼就是她和幾個要好的姐妹在一起逛街,已婚的她不好得再像沒結婚前或者沒有正式的男友之前一樣和他好好地敘上一番久日不見的思念之情了。所以八九個月沒跟辛山在過一起的詹燕是真的有點想他了,按說有了老公的女人是該安分一點,不能再去想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要去想辛山。儘管曾經因爲他的不負責和不敢擔當,讓意外懷了孕的自己不得不委屈萬般地嫁給了並不怎麼愛的趙發安,甚至成了爲他那已經病亡了的父親去沖喜的悲哀角色,而怨恨過他。但隨着久日不見的掛念和對他那份難以消減或遺忘的愛的越積越深,詹燕真的是越來越想見他了,每天晚上都會陪在她身邊的準丈夫反倒讓她越來越感到厭煩,除了他逐漸顯現出來的一些缺點和貪玩,好酒的壞毛病以外,說到底還是心裏愛辛山更多一些的原因在作怪。
這幾個月中,詹燕也曾在按耐不住的思念中打過幾次電話或者發過幾次短信給辛山,但每次打過去他都是把她的號碼設成了騷擾攔截,電話打不通,她所發的短信,他總該在某些時候看得見吧可他從來都沒有回覆過她。“他真的太無情了,他以前說的有多愛我,全都是在騙我。”抱怨歸抱怨,詹燕還是管不住要去想他的那顆心。最近來父母家住了一個多星期,林美在超市上班,很難得來陪她,小麗嫁去了鵝毛山縣離得遠,其他那兩個要好的姐妹不是是各有各的家,就是在昆明上班,所以很難找得着伴玩的她,確實待得有點悶,本想回去婆家去待幾天,又嫌老婆婆渣筋嗦不愛與她相處。回到夫妻兩住的房裏去,趙發安中午在上班,但單她一個人待在家裏更無聊。所以無聊得要瘋的她就想着再打個電話給辛山試試看,能不能找他出來陪陪自己。
一直很難打得通的電話這次又打通了,不用猜她也知道,今天那個四川女人肯定沒在家,不然的話他也不敢接她的電話,甚至也不敢不設陌生號碼的騷擾攔截。接通了,詹燕就直接說她想他了,問他可還會想她呢他說會想呢。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詹燕還是有點高興。
上午飯後約好中午兩點在兩人曾經約會過無數次的老地方,體育場旁邊那個小亭子見面。約莫一點四十左右,兩人就前後一兩分鐘到了那裏。坐在小木板條凳上,各自說了些不見面這幾個月的情況後,詹燕就說:“來我們去哪裏找個地方靜靜的待一會兒,我不想在外邊,要是被他的哪個朋友看見我跟你在一起就很不好了。”辛山想想也是,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媳婦了,何況他也怕被張少梅身邊的朋友們看見他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問她:“那我們去哪裏還是去老地方“龍箐山泉屋”坐着喝喝茶麼”
出門前把前些天張少梅拿給他那一千塊用剩的八百多全都帶了出來,想着許久沒見曾是那麼愛她,因爲自己窮沒能娶她的詹燕想去喫什麼,或者想去哪裏玩他今天都要滿足下她的辛山就在路邊打了個車帶她去了春景賓館。一進大門,搶着跑去付了房錢。二人進了房,詹燕還是先像以前一樣坐在他腿上讓他好好地抱了她一會兒,才問他:“你今天敢出來見我,可是她不在家嘎”這樣問的時候,詹燕心裏還是如以前一樣有點酸酸的醋意,只不過沒有未嫁給趙發安前的那麼明顯和怨意十足了,自己都嫁給其他男人了,再像之前一樣的怨怪他,也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是呢,她跟着一個朋友一起去外地收菜了。”
“呵呵,我就說呢,要是她在家的話,你也不敢出來見我。”順口帶過一句埋怨的話,詹燕就沒再繼續這個無用的話題了,只是問他:“老頑童,好幾個月沒見我了,你可還會想我呢你怕早就不會想我了。”
“會想呢嘛咋可能不想。”
“你昏說些,你都會想我纔怪。要是你還會想我的話,咋會一直都把我的號碼拉成了黑名單你可認得這幾個月我打過你多少次電話,每回打給你都是已停機,要麼就是空號。發短信你也不回,你可是老實的怕見我呢”說着說着的,詹燕的怨憤又起來了,不過她這回卻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喋喋不休,“唉,算了,不說這些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怪你了,畢竟你也有你自己的難處,我理解。我們兩個也難得見一面,就多說點開心的事。老頑童,你可認得我一直都在想你,也從來就沒有把你從我心裏放下過。”
“我認得呢”對她的愛意也並未消散,心裏還多少有些愧對於她的辛山摟得她更緊了。二人就又一次擁吻在了一起,這一吻,彼此心裏的思念之意便越發濃郁,吻着,撫摸着,辛山就有了想要她的衝動。自從懷孕後兩三個月就沒好好給過趙發安,不僅每次看他實在憋不住了,允許他在門邊隨便動動,從不讓他入深了不說,更不讓他用勁的詹燕就問辛山“又想要我了,可是”見辛山點頭,就輕笑着主動解掉了自己的所有衣褲,並問他“我懷着孕的樣子是不是有點醜”
辛山說:“一點都不醜,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在辛山看來,詹燕的小孕肚,挺得確實不怎麼明顯,在他眼裏,她的身材依然是美的,好看的。
儘管知道他所說的話有不少哄她開心的成分在裏頭,可詹燕還是感到高興。所以在他進去的時候,也沒有提醒他不能太深了,只是說輕一點,不能把那些東西弄在裏面,“娃娃都懷了七八個個月了,要是你弄在裏頭的話,會把他的臉和身子弄髒的。”能讓他這樣隨性,說到底還是因爲她太愛他,不想看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