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應付她小兒子,一邊好好看着苦苦思念了好些天的張伊莎的辛山聽她這麼一解釋完那個男人是誰和她又是哪樣關係之後,辛山也想起來了,這男的是一四年七八月份吧大概,他還在幹着苦力的時候,一天傍晚,他本來是想約張伊莎去他租住在豐茂苑的小房間裏陪他一晚上的,可張伊莎卻讓他去ktv陪陪她從羅平請來的的幾個客戶,那晚上這個瘦高個男人正是她請來的兩男一女三個倒賣烤煙的合作伙伴中的其中一個。除了想起這個瘦高個以外,辛山還想起了那晚上和他們一起唱歌,但張伊莎卻說很討厭,是她自己厚着臉皮要跟他們一起玩,宴請過三個合作伙伴從飯店出來恰好碰見了,就非要跟着他們幾個去唱歌,跟張伊莎是同樣也在做着倒賣烤煙生意的競爭對手的那個據說家是江城鎮的外表風的婆娘來。
等她和那個瘦子交完和查完話費以後,辛山搶先幾步和張伊莎走在了前頭,悄悄把裝了“金包銀”胸衣和性感小褲的手提袋拿給了她,“裏面是哪樣東西”她接過去後,隨意打開朝裏頭瞥了一眼,看見是好看的胸衣和底,臉上頓時就羞澀而高興地笑了。“謝謝你,山山。”
“謝什麼,纔是這麼點小禮物我還生怕你會不喜歡或者會嫌不好呢按說早就該給你買點什麼禮物了,但是一直都沒買,但你從來都沒生過我的氣我就很高興了。”
“你這是說些哪樣話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跟你在一起不是想圖你點什麼。今天你能買禮物送我,不管是好是醜我都很開心。”
和她二人一道坐她的車回她的家的路上,車纔開了沒多久,和她小兒子坐在第二排座位上的那個瘦男人就伸手來翻看張伊莎放在檔位旁邊裝了辛山送她的隱祕禮物的那個袋子,“來我瞧瞧這裏面是哪樣東西”邊說就邊一點不見外地打開了拿個袋子不說,還故意拿出那件胸衣來看了看,瞧他這幅跟張伊莎熟識得不但一點不見外,且還像是關係緊密得有點不正常的行爲,辛山的疑心和嫉妒心就上來了,醋意跟怒意十足地轉過臉去惡狠狠盯了一眼那個瘦男人,隨後又死死咬着嘴皮,眼珠一下不錯地好好看着張伊莎,過了四五秒才發覺辛山在臉色不悅地看着她的張伊莎一下才看見並反應過來那個男人在翻看辛山送她的禮物,且辛山已經很不高興,甚至想要發火了,於是就也趕緊一把抓過了那個已經被那瘦男人拿出來的胸衣和那個手提袋,並且朝那瘦高個發了一句火:“你這人咋會像這樣,拿着別人的東西亂翻。”一邊發火給辛山看,一邊立馬像收藏寶貝似的把胸衣放進袋子裏,好好的裹起來擱在了她的腿上。
最後是張伊莎在廚房裏把那些冰凍過的小龍蝦拿出來用冷水化着凍,並把下午要炒的牛乾巴以及早上在前衛鎮街上買的新鮮豬肉切好了,似乎也察覺到了辛山是在爲哪樣事不開心,這才主動着趕快進房來想哄哄他開心。進了房來果然見他背了身子對着後窗呆坐着生悶氣,但心裏真的摸不透他究竟是在爲什麼生氣的張伊莎就笑盈盈地走到他前面去蹲在他身前兩手撫了他的腿兒問他:“山山,你今天是整哪樣了,咋會看你一點都不高興”
“哼”辛山冷冷地朝她瞟了一眼後,直截了當地就質問她:“麼他們幾個咋會住在你家裏女的和你一起住麼倒還不咋個,那三個男的爲哪樣也住你家裏呢”
他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那其中的語氣卻冷怪得很。聽他這麼一問,張伊莎即刻就明白他從一進門便很不高興的原因了,且還問得這麼奇怪,火氣也不小,於是生怕後面的話會被客廳裏坐着的那四個合作伙伴聽見的她就趕緊起身去把門給關上了,再回到他身邊依然在他跟前蹲了,跟他耐心地解釋說,她並不是因爲小氣怕花錢給他們四個去開賓館住,而是她怕他們幾個被另外同樣也做着烤煙倒賣生意的川江同行給拉走了,“前段時間我喊你過來陪他們唱歌那晚上也跟我們一起玩的那個婆娘,你應該還記得呢嘛她想跟我搶胖子他們這幾個老闆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我不把他們四個喊來住我家裏,讓他們去外面住賓館的話,怕是早就被那坨婆娘把他們給拉走了。所以爲了保住我跟他們的合作關係,能長期地繼續合作下去,我就只能把他們留在家裏一起住了。至於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我認得,但我只想跟你說你想的那些東西完全是你多慮了。我跟他們三個男的就是純粹的合作關係,跟兄弟姐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