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胃好難受啊”
王天一臉色越來越難看,那樣子,就像是得了便祕一樣,臉脹得通紅。
看到這一幕,會議室裏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都沒有想到,這才喝了半瓶枇杷藥酒,這王天一就落得這副模樣
“好你個趙鐵柱,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歹毒,我男人要是有個啥三長兩短,老孃跟你拼了”
周寡婦氣憤地大聲道。
靠倒打一耙是吧趙鐵柱冷笑一聲,道:“周寡婦,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我歹毒,而是你們釀的枇杷藥酒本身就有問題,既然有問題,你們竟然還敢堂而皇之開店銷售,甚至跑來縣工商局搞推銷,你們的膽子真是不小
啊”
“啊這”
周寡婦臉色一變。
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猛然明白過來,原來這纔是趙鐵柱的陰謀詭計
“鄭局長,現在你應該明白了,我爲啥叫你趕緊取締他們的營業執照吧”
趙鐵柱看向了鄭局長,接着道:“這個枇杷藥酒,是我自己按照古法釀製的,對於其中的藥性,那是非常清楚,可以說,不經過我最後一道關鍵工序,這枇杷藥酒便是毒酒。”
“啊毒酒”
鄭局長聽到這,臉色頓時變了。
而在場其他人,無不嚇了一跳,而其中一些人,更是臉色大變。
原來,剛纔王天一在大廳裏搞推銷的時候,這些人都曾或多或少地喝過。
就連那錢老闆,之前也曾喝了些,這一聽說王天一他們推銷的枇杷藥酒是毒酒,當場就慌了,上前揪住王天一,喝道:“好你個王天一,居然把毒酒拿出來推銷”
此時的王天一,仍處於胃部劇痛之中,額頭滿是滲出的汗珠,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但盛怒之下的錢老闆,完全失了控制,依舊拼命地搖晃着王天一,結果,這王天一承受不住了,竟然口吐白沫,其中還夾雜着濃烈的酒氣。
“你幹什麼還不把我男人放開”
周寡婦當場撒潑,一把將錢老闆推開。
面對如此潑婦,錢老闆無奈,只好將王天一放開,熟料,剛一放開,王天一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天一,天一”
周寡婦拼命地呼喊着,然而,王天一這次沒有吐口白沫,,反而口鼻流血。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越發相信,周寡婦他們推銷的枇杷藥酒有嚴重問題,尤其是像錢老闆這樣已經喝過的人,更是心驚膽戰。
趙鐵柱看出了他們的心思,道:“大家都放心吧,只要不是一口氣喝太多,都不會有什麼事。”
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王天一忽然劇烈顫抖起來,就跟打擺子一樣,而且口鼻的鮮血,是越流越多。
周寡婦見狀,驚得面如土色,呼天搶地哭了起來:“天一,你別嚇我啊,你別嚇我”
忽然,她想起什麼來,衝趙鐵柱一臉哀求地道:“趙鐵柱,我曉得你醫術很好的,麻煩你快給我男人治治,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周寡婦,要我給你男人治,這不是問題,但我可不能白治,你得答應我一些條件。”趙鐵柱哼道。
“什麼條件”周寡婦急道。
“第一,將剛纔我給王天一的那10萬塊錢,還回來。”趙鐵柱道。
“第二,關閉你們那個店鋪,註銷營業執照,從此以後,不準再打着我們裏壟村的幌子,尤其是不準藉着我的名義,到處推銷枇杷膏和枇杷藥酒”
“這”周寡婦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咬牙點頭:“好,我同意。”
有了這兩點保證,趙鐵柱這才蹲下身,先點了王天一身上幾處大穴,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枚不大不小的丹藥,喂入王天一口中。
不得不說,這枚丹藥的藥效極佳,一入王天一胃部,他原本口鼻流血的情況不一會就消失了。
不過,這僅僅是中和掉他胃中的藥酒,畢竟還有不少藥酒成分,滲入到了全身之中。
現在,趙鐵柱要做的,就是將滲入到全身的藥酒,逼出來。
於是,趙鐵柱取出儲物戒指中的針袋,雙手抵其後背,將長生真氣源源不斷渡了過去。
不一會,王天一噴出一口鮮血來,才慢慢緩過勁,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從自己婆娘嘴裏,得知是趙鐵柱救了自己,王天一既感激,又慚愧,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王天一,現在,你該知道這枇杷藥酒的厲害了吧”
趙鐵柱微微一笑,道:“當初我就跟你們說過。這枇杷膏也好,還有這枇杷藥酒也好,沒經過我最後一道工序,本身就有問題,可你們當時偏偏就不信。”
聽他說完,王天一和周寡婦又是一陣羞愧,齊齊低下了頭。
好一會後,王天一才擡頭起來,認真地道:“趙鐵柱,你說的對,現在我們已經意識到錯誤了,你放心吧,回去我們就把店鋪關了,再也不幹這種害人的事了。”
“那就好”
趙鐵柱見狀,感覺他們是真心悔悟,也就不再追究了。
接着,他扭頭看向其他人,似笑非笑道:“現在,你們誰還叫囂跟我們濟世堂打價格戰”
這些人紛紛低下頭去,一個個像是鬥敗了的公雞。
“鄭局長,現在會開完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趙鐵柱看了鄭局長一眼,淡淡道。
“好,好。”鄭局長不住點頭。
經歷了方纔一事,他對趙鐵柱佩服得五體投地,雖說捱了對方一頓暴揍,但是平心而論,如果不是他今天揭露王天一和周寡婦他們,以後一旦出事,追查起來,他這個工商局長多半吃不了兜着走啊
“鬱姐,咱們走吧。”
趙鐵柱看了鬱可欣一眼,拉着他的手,在衆目睽睽下,走出了會議室。
到了工商局大樓外,鬱可欣終於忍不住了,一臉欣喜道:“這次叫你來,看來還真是來對了,要不是你,我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呢”
“嘿嘿,鬱姐,知道我厲害就好。”趙鐵柱笑了笑,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話說回來,我幫你化解了危機,你要怎麼感謝我纔好啊”
“你想要我怎麼感謝你啊”鬱可欣眉目含春道。
“當然是做的事啊”趙鐵柱輕佻地笑了笑。
“討厭真不知你腦子裏成天都裝的什麼真是壞透了。”
鬱可欣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飛快地跑開,不過,剛跑了幾步,她又回眸一笑:“小弟弟,還不快點跟我走”趙鐵柱眼睛一亮,嘿嘿道:“師太,慢一點,貧僧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