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趙鐵柱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特別是,現在來咱們村的遊客越來越多,而且大多都是開車來的,給咱們加大了管理難度,看來是時候加強安保力量的時候了。”阿旺叔沉聲道。
“確實。”趙鐵柱附和道。
“鐵柱,我打算從咱們村挑選一些年輕人,專門負責咱們全村的安保,你看咋樣”阿旺叔又道。
“我贊成。”趙鐵柱點頭,“我看癩狗子和二狗子他們比較合適,阿旺叔,你覺得呢”
“嗯,他們都還挺合適的,省得他們成天四處浪蕩。”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現在咱們村集體有錢了,就撥出專款來,保障他們的工資,待遇嘛,適當高點,這可是關係到咱們全村安危的大事。”
“好。”阿旺叔點頭。
跟阿旺叔商量妥當之後,趙鐵柱繼續回到村衛生室,給剩下的病患看病
半個小時後,他才總算將最後一名病患的病看完。
他大致統計了一下,今天進賬六十多萬,收入可觀。
但是,相比於他的修煉這頭等大事,這點進賬,對他而言,實在微不足道。
“看來,得想法子限制一下就診人數,不然,再這麼下去,會嚴重佔用我修煉長生訣的時間。”趙鐵柱說完,便起身出門,準備回家去喫午飯。
然而,他剛到家裏院門口,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只見院子裏竟然有不少帶泥腳印,從腳印看,是皮鞋紋路,而且相當雜亂。
很明顯,家裏曾來過人,來的還是外地人。
因爲,村子裏很少有人穿皮鞋,大多都是布鞋。
另外,他還發現,平時大開的房門,此時也緊閉着。
“鬱姐鬱姐”
趙鐵柱隨口喊了幾聲,卻沒有半點回應,於是,他又喚了幾聲張媽,還是沒有迴應。
“人都跑哪兒去了難道家裏沒人”
趙鐵柱心中好奇,隨即推門而入,結果發現,屋內一片狼藉,滿地都是東倒西歪的桌椅。
靠
趙鐵柱立時感覺不妙,開啓透視,四處一掃,很快,他發現了保姆張媽倒在廚房裏,似乎昏厥過去了。
不好
趙鐵柱立即火速衝進廚房,趕緊給張媽掐了一下人中。
不一會,張媽悠悠醒轉。
“張媽,咋回事”趙鐵柱問道。
張媽晃了晃腦袋,神志漸漸清醒了一些,這才慌張道:“趙先生,不好了,太太被一羣壞人抓走了。”
“什麼鬱姐被一羣壞人抓走了”趙鐵柱一怔。
鬱姐可是他心愛的女人,而且又懷了他的孩子,如今竟然被抓走了,這叫他如何不惱怒
“嗯。”張媽點了點頭,急道:“趙先生,你可得快點報警,好讓警察把太太救回來啊”
“報警的事,先緩緩。”趙鐵柱強忍怒火道,“我問你,這什麼時候的事”
“我想想”張媽仔細回憶了一下,“我也不記得我昏迷了多久,反正太太被抓走的時候,我正準備做午飯哦,我想起來了,我準備做午飯的時候,一般是在11點。”
趙鐵柱喃喃了一句,隨即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正好11點40分。
趙鐵柱目光一凝,忽地,他想起來了,那個時間點,不正好是自己跟何姐那幫人起糾紛的時候麼
一想到這,他心裏越發豁然開朗。
原來,他猛然間想明白,爲何之前一直覺得何姐不對勁了,因爲,那女人根本沒病,之所以跑來糾纏自己,純粹是爲了拖住自己,好讓人抓走鬱姐
對,肯定是這樣
趙鐵柱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沒錯。
“趙先生趙先生”
見趙鐵柱有些出神,張媽忍不住喚了起來。
趙鐵柱這纔回神過來,道:“張媽,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去想辦法,另外,這事不要在村裏聲張,省得人心惶惶。”
“哦。”張媽點了點頭,“不過,趙先生,你可一定要儘快報警啊,太太還懷有身孕呢”
“嗯。”
安撫好張媽,趙鐵柱隨即出了廚房,徑直去了主臥。
在牀頭上,他覓到了一根細長的髮絲。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利用追蹤符,追尋鬱可欣的下落。
他取出一張黃符,用口水將髮絲黏在黃符上,然後咬破手指頭,將血滴在黃符上,唸唸有詞起來。
很快,鮮血融入髮絲中。
“去”
趙鐵柱低喝一聲。
頓時,黃符飄出房間,趙鐵柱趕緊追隨其後
和平鄉,竹嶺村,一處破舊的農房中。
一個衣着暴露,扭着水蛇腰的女人進了農房堂屋中。
“何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說話的,是站在堂屋裏的一個全身黑袍的男子。
不錯,黑袍男子口中的“何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裏壟村村委操場,跟趙鐵柱口舌交鋒過的那個女人。
“汪先生,事情辦得很順利,我們成功抓到了趙鐵柱的情婦。”何姐畢恭畢敬道。
“很好。”那汪先生點了點頭,沉着臉道,“她人在哪裏,帶來我看看。”
“是”何姐點頭,隨即衝門外大聲道,“把人帶進來”
不一會,兩個混混押着鬱可欣進了屋。
那汪先生的目光一落到她身上,眼神之中頓時綻放出絲絲熾熱。
鬱可欣被抓來這裏,本來就有些害怕,這一看到他熾熱的眼神,更是心裏害怕,顫聲道:“你你們到底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
“爲什麼要抓你”汪先生獰笑一聲,“這就要問趙鐵柱那王八蛋了。”
“什麼”鬱可欣臉色一變。
下意識的,她直覺判斷,眼前這個全身罩着黑袍,連頭上都罩着黑巾,只留兩個幽綠色眼珠子的人,多半是趙鐵柱的仇人。
“真沒想到,趙鐵柱這王八蛋還挺會享受,居然勾搭上你這麼個標緻的寡婦。”那汪先生桀桀怪笑一聲,“也好,今天我就好好嚐嚐味道。”鬱可欣頓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