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感覺這夥人確實沒什麼可疑之處後,他才通過對講機迴應蘭鵲道:“可以將屍毒解藥給他們,不過,得讓他們速速離開,不然會干擾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好。”蘭鵲點了點頭。
隨後,她轉身過來,取出一個瓷瓶,然後將一些湯圓丸子大小的屍毒解藥,一一發放了下去。
這種屍毒解藥,是趙鐵柱前不久研製出來的,相比他之前搗鼓出來的處方藥,藥效更好更快。
“這是是解藥,你們先拿去外敷在屍毒部位,然後趕緊離開。”蘭鵲說道。
“謝謝。”
“謝謝姑娘。”
“姑娘,你好心有好報。”
得到了屍毒解藥,這羣人無不欣喜若狂,不住道謝。
“你們趕緊”
蘭鵲話還沒說完,她忽然臉色一變。
原來,之前那個跟她說話的中年男人,忽然趁她不備,把手一揚,竟然是一柄飛刀脫手而出,往蘭鵲心口狠狠刺去。
“小心”
潛在暗處的黑狐睚眥欲裂,暴喝一聲,然後跳了出來。
眼看蘭鵲就要被飛刀刺中心口,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悶響後,一顆子彈準確擊中飛刀,直接將其磕飛
如此精準的驚人槍法,看得院子裏那羣人,尤其是那個中年男子臉色一變。
蘭鵲這時已驚魂甫定,扭頭衝潛藏在院牆上的一人道:“蒼狼,幹得漂亮”
原來,剛纔那一槍,是蒼狼用加了消音器的手槍開的。
在整個暗龍小隊裏,蒼狼的槍法最爲厲害,可以說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蘭鵲纔會第一時間想到他。
“哈哈,好說,好說”
趴在院牆上的蒼狼,衝蘭鵲咧嘴一笑,然後凝神重新瞄準院中的那幫外來者。
此時,黑狐已經帶着蠻牛和豪豬從潛藏之地跳出來,將院中的中年人一夥人包圍在其中,握槍瞄準。
與此同時,潛藏在屋裏的杜鵑和黃鶯則推開窗戶,手持手槍,同樣對準了他們。
“啊”
中年人一夥無不色變,至此他們這才知道,己方中了埋伏。
“哈哈,沒想到我們早已做好準備了吧”
黑狐放聲大笑了兩聲,隨後斂起笑容,冷冷喝道:“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配知道。”
中年人說着,又是把手一揚,一柄飛刀再次出現在他手裏,往黑狐脫手而去。
“找死”
黑狐暴怒,微微側身一閃,正好躲開飛刀襲擊。
隨後,他飛起一腳,直接踹向中年人。
中年人見狀,衝旁邊的人喝道:“一起動手”
說完,又一把飛刀出現在他手中。
眼看,飛刀就要脫手而出。
砰
又是一聲沉悶而低沉的槍響
緊接着,一顆子彈準確洞穿他右臂,鮮紅瞬間流了出來。
“啊”
慘叫聲中,中年人捂着胸口仰天倒地。
“找死”
院牆上,蒼狼表情冷酷地哼了一聲。
不用說,剛纔又是他開的這一槍。
本來,以他的槍法,直接可以命中那中年人心臟,直接將其擊斃,但對方來歷不明,有必要拷問一番,所以,他才手下留情。
“頭兒。”
其他人見狀,紛紛臉色一變,正欲齊齊動手。
這時,卻是黑狐和蘭鵲帶着衆隊員貼身近戰了。
不一會工夫,這幫人就全被制服,然後一個個全給反手銬上了,扔在院子裏蹲着。
那個中年人,明顯是頭兒。
所以,黑狐直接對他進行重點照顧,但無論黑狐怎麼逼問,這傢伙就是不肯交代,一副死鴨子嘴硬到底的樣子。
就在黑狐無計可施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正是匆匆趕回來的趙鐵柱。
一見是他,黑狐立即欣喜地迎上去道:“隊長”
至於蘭鵲等其他隊員,也紛紛迎了上去。
趙鐵柱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落到院子裏蹲着的那羣人身上,道:“他們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黑狐將事情的經過說了。
說完,黑狐接着道:“隊長,這個中年人,飛刀使得不錯,看起來應該是他們這夥人的頭兒,不過,無論我怎麼拷問,他就是不說身份和來歷”
趙鐵柱眼神一眯,目光落在那中年人身上,若有所思了片刻,又問黑狐道:“汪星星人呢他出現沒有”
“沒有。”
“那許支書她們人呢”
“她們都在地道里藏着。”
“哦”
趙鐵柱隨口應付了一句,然後下意識透視過去,只見裏屋的地道里,許芷晴三女正安然無恙,而女鬼小優,正守在地道口。
看到這,趙鐵柱這才鬆了一口氣。
“隊長,接下來怎麼辦”黑狐這時問道。
“稍等一會再說。”
趙鐵柱沒有過多解釋,獨自一人直接進了裏屋,將許芷晴三女一一拉出了地道。
“你們沒事吧”趙鐵柱問道。
“沒事。”許芷晴道。
“我也沒事。”鬱可欣道。
“表姐夫,我有事。”金燦燦咋呼呼道。
趙鐵柱眉毛一挑,道:“燦燦,你有什麼事”
“我被嚇慘了,這還不算有事嗎”金燦燦哼道。
“無聊。”
趙鐵柱哭笑不得,懶得理她,轉而對許芷晴和鬱可欣道:“你們先回房去休息下,現在汪星星已經出現了,我得儘快找到他的下落,將他抓住。”
“哦。”
許芷晴和鬱可欣點了點頭,隨即回房去了。
金燦燦素來就喜歡冒險刺激,本來想跟着趙鐵柱一起去抓汪星星,但許芷晴說什麼也不幹,生拉硬拽着把她拉走了。
等她們三女一走,趙鐵柱這才啓用陰陽祕術,與女鬼小優對話了起來:“小優,汪星星的下落,你知道不知道”
“剛纔他都還在外面,但是,見你們有防範準備,就溜走了,可惜現在是白天,外面陽氣太重,我不敢出去”小優說完,有些自責。
她畢竟是陰鬼,最爲忌憚的是日頭暴曬。
“這不關你的事。”趙鐵柱微微一笑,但還是眉頭一皺,這汪星星溜走了,下次不知道何時又出來作惡,防不勝防啊。
小優見狀,安撫道:“鐵柱哥哥,不用太過着急,他既然來了第一次,那麼自然有第二次”
“話是這麼說,但這個汪星星一日不除,我這心就一日無法踏實下來。我要是有他身上的東西,哪怕一根毛髮,我就能追蹤到他的位置,可惜啊咦,我怎麼沒想到呢”說到最後,趙鐵柱忽然眼睛大亮起來,似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