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做了什麼什麼我做到了這一步辛浩宇,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要不,你再給我仔細說說”
趙鐵柱站在蝶舞上,神色古怪地看着,那看起來有些歇斯底里,似乎是遇見了不可思議地事情的辛浩宇,神色古怪地說道。
正站在佈雷奇莊園裏的小原誠一郎等人,也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天空,看着那兩個古怪地傢伙,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辛浩宇。
同時,他們還看着一臉詫異地趙鐵柱,低聲討論了起來。
小原誠一郎的手裏,拿着一枚銀光閃閃的玉符,低頭道:“這枚挪移玉符,是我上次立下了大功,好容易才從靈神那裏得來的,這一次,恐怕是留不住了”
不過,他擡頭看了一眼天空,看着趙鐵柱,道:“不過,老闆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救我們,我們卻也是不能太小氣了。”
“說的沒錯。”
戴維德輕輕拍了拍小原誠一郎的肩膀,道:“小原誠一郎,你這話說的對,老闆對我們,那是真的沒說的,雖然他控制了我們的一部分靈魂,但是”
說到這,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算了,這些事兒,我們還是不說了,反正,這一次,就只能靠你了,我們的身上,卻是沒有挪移符這種東西。”
小原誠一郎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只是感慨一下,真到了關鍵時刻,我怎麼可能會小氣”
此時,在半空中的趙鐵柱並不知道,小原誠一郎等人的對話,他正盯着辛浩宇,等待着他的回答。
趙鐵柱真的很好奇,辛浩宇爲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魂飛魄散,寇子君這傢伙,居然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辛浩宇此時的表情,說不上是猙獰還是恐懼,他的臉,整個兒的扭曲到了一起,他的語氣,也是顯得極爲怪異。
與此同時,趙鐵柱左手上的禁忌之拳也是微微動彈了一下,一道模糊的意念,傳進了趙鐵柱的心裏。
“美味大補我還要”
隨着這道意念的發出,禁忌之拳的領域,忽然急速的坍塌,原本籠罩了大半個佈雷奇莊園的領域,全都壓到了辛浩宇的身上。
而寇子君的那兩名屬下,在失去了禁忌之拳的禁錮之後,就像是兩塊石頭一樣,砸落到了地面上,在一片整齊的草坪上,砸出了兩個碩大的坑洞。
“趙鐵柱你還想對我下手”
辛浩宇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他眯着眼睛,神色狠厲地盯着趙鐵柱,咬牙切齒地道:“你,想要和我死磕你,想要殺了我你覺得,你真的做得到嗎”
趙鐵柱皺着眉頭,看了看左手上的禁忌之拳,又擡頭看向辛浩宇,道:“如果我說,這不是我的本意,你信嗎”
這禁忌之拳,一直以來就不怎麼安分,而且,瀟湘子也曾經警告過趙鐵柱,讓他最好不要隨意使用。
可是,趙鐵柱之前一直都沒當回事兒,但是,此時此刻,趙鐵柱的心裏,是真的有些發毛了。
聽辛浩宇的口氣,這禁忌之拳,居然是將寇子君給搞得魂飛魄散了。
也就是說,寇子君這個倒黴催的傢伙,被禁忌之拳
而且,現在這禁忌之拳,在吞噬了寇子君的精氣神,乃至靈魂之後,它彷彿食髓知味一般,對和寇子君相同修爲的辛浩宇,也起了覬覦之心。
並且,它還在趙鐵柱沒有操控的情況下,主動向辛浩宇發動了進攻。
“不是你的本意”
辛浩宇暴怒道:“你給我去死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你都給我去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全,所以,你趕快去死吧”
說完這話後,他恨恨地瞪了趙鐵柱一眼,接着,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些鮮血,一絲不漏的,全都噴到了他腳下的渡虛飛舟之上。
“今天,老子就算是毀了這渡虛飛舟,毀了這一枚渡虛符,老子也要滅殺了你”
辛浩宇用力地跺了跺腳,大喝道:“給我爆”
“嘭”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他腳下的渡虛飛舟,瞬間爆炸了開來。
禁忌之拳壓在辛浩宇身上的領域之力,只堅持了三秒鐘不到,就因爲渡虛飛舟的爆炸,而被破壞一空。
“臥槽”
一股絕大的衝擊波,瞬間衝到了趙鐵柱的身上,將他死死地推在蝶舞的甲板上。
甚至,就連蝶舞都劇烈地晃動了起來,彷彿,下一刻就會墜毀了一般。
“死”
與此同時,一抹被兩道光芒包裹着的人影,向着趙鐵柱急速衝來,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
這匕首的刃部,還有着一些色澤幽暗的事物,一縷縷腥臭味,不斷地從這些事物上飄散出來。
這赫然是一把被淬上了劇毒的匕首,這樣的一把匕首,先不說其殺傷力,就憑藉着些劇毒,它就有着見血封喉的能力。
這樣的匕首,還被握在了,一名來自域外世界的元嬰期的高手手中,而他們的目標,卻是修爲只有開光期的趙鐵柱。
“辛浩宇,想要殺我,你恐怕還做不到啊。”
趙鐵柱大笑了兩聲,祭出了炫光困魂盞,手上快速掐動印決,頓時,辛浩宇,乃至在場的其餘衆人,全都感知到,附近的光線,快速消失了。
而且,和以前不同的是,這一次,趙鐵柱僅僅是發動了,這炫光困魂盞讓人陷入黑暗的功效,卻沒發動凝聚光線的功能。
於是乎,佈雷奇莊園這一塊,在在場的衆人眼中,就徹底變成了一片漆黑的所在。
當然,在外人看來,這裏的光線,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的。
“老闆”
戴維德尖叫了一聲,大吼道:“小原誠一郎,快,快發動挪移符”
“靠你以爲我不想嗎可是,老闆發動了那寶貝,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老闆他在哪兒,你讓我怎麼發動”
小原誠一郎面色難看地說道:“要是一不小心,將辛浩宇那個傢伙給挪移過來了,你們誰能擋的住他而且,就算沒有把他挪移過來,我們也失去了救下老闆的底牌”
聽見小原誠一郎這話,戴維德等人,不由全都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