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鳳一邊心疼的吹着自己通紅的手腕,一邊四處亂看。

    花都看到夏錦鳳這麼反常的行爲,有些警覺,不知道這個夏錦鳳又要幹什麼,但是夏錦落好像完全都不擔心,就在那裏悠閒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

    終於,夏錦鳳在夏錦落的美人榻上發現正在睡得香甜的小雪球,頓時夏錦鳳的眼裏就散發出了貪婪的目光,被一旁的花都盡收眼底,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夏錦鳳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這隻小血狐而來,想必她已經知道了小雪球的祕密。

    果不其然,夏錦鳳不顧自己手腕的傷痛,徑直就走向了小雪球,剛要將其抱起,小雪球就問到了生人的氣味,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臉貪婪的夏錦鳳,小雪球連忙咬了夏錦鳳一口。

    夏錦鳳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口給疼的哇哇只叫,小雪球趁亂離開了美人榻,跳上了夏錦落的懷裏。此時的夏錦落還在喝着茶,嘴角一抹愜意的微笑,她早就知道,只是她不說罷了。

    “哇哇,疼死我了,這該死的畜生。”剛纔被夏錦落的貼身丫鬟羞辱了一番,這次又被這隻畜生羞辱,夏錦鳳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夏錦落,好好管教一下你家的畜生和那個賤蹄子,這麼對本大小姐,是不是想要死了”

    夏錦鳳真得氣瘋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究竟來這裏的目的。

    這時候的夏錦落才放下自己手中的茶,將小雪球放到花都的懷裏,慢慢地走進了夏錦鳳,夏錦鳳看着夏錦落慢慢走來,心突然有些恐懼涌上來,不住的往後退。

    “姐姐,你好像忘記了點什麼,我可是這個家身份高貴的嫡女,你這麼對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妥吧。”夏錦落嘴角含着笑,卻猶如鬼魅,又身着一襲白衣,就像女鬼一般恐怖的看着夏錦鳳。

    夏錦鳳的神經終於受不了了,嚇得哇哇直叫,逃離了夏錦落的房間。

    看着夏錦鳳狼狽不堪的背影,夏錦落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對旁邊的花都說道:“看來這次他們已經盯上了小雪球,師傅,你這些天辛苦一點,多看着小雪球一點。”

    “嗯嗯,我知道了,徒弟你就放心吧。”其實花都也看出來了,就在剛纔夏錦鳳靠近小雪球時眼睛露出貪婪的目光就知道這個夏錦鳳來者不善。

    鬼魅的房子裏,鬼爺口中的那個主人靜靜的站在院子裏等待着鬼爺的到來,天上烏鴉哇哇的飛着,給這棟房子更是帶來一陣陰森森的感覺。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鬼爺像鬼魅一般突然就出現在了自己的主人的身後,這時候的鬼爺竟然是一副女子的裝扮,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夏錦鳳的裝扮。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主人倒是沒有在乎鬼爺的姍姍來遲,只是簡單的問鬼爺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

    鬼爺一臉邪魅,嬌滴滴的說道:“回主人的話,就像您說的那樣,我將夏錦鳳打暈在地,易容成她的模樣,打探了一下那隻狐狸的消息,果然,那是隻血狐。”

    “好啊,這個蘇東昇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竟然隨隨便便的就送一個女子一隻血狐,要知道那血狐可是無價之寶。”主人依舊沒有什麼語氣,說話的聲音就像是鬼魅的聲音,鬼爺倒是不在意,因爲他呆在這個主人的身邊已經很長時間了。

    但是剛纔被鬼爺給打暈的夏錦鳳,這個時候被五花大綁着,就在兩人的身邊,驚恐的聽着鬼爺主人的聲音,那猶如鬼魅的模樣讓夏錦鳳嚇得睜大了眼睛,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怎麼這個地方這麼恐怖。

    “主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就按計劃行事。

    ”

    “是,主人。”鬼爺剛要離開,就看到了還在地上嗚咽的夏錦鳳,奸笑着對自己的主人說道:“主人,這個女人怎麼辦,是要將她殺了嗎”

    一聽到要殺了自己,夏錦鳳更加害怕了,連忙搖搖頭,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用,這個女人對咱們還有用,你這些天先一直扮着她的模樣,我們的計劃也能夠好好實施,你先將她帶到你自己那裏吧。”

    聽到自己的主人這麼說了,鬼爺很是高興,一直沒有嚐到美色的他,還是個童子身,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緣分與花都共結連理,那麼就拿和她徒弟長得一樣的夏錦鳳來發泄發泄自己的慾望好了。

    鬼爺依舊是一副夏錦鳳的模樣,將夏錦鳳扛着就離開了這個陰森恐怖的宅子,留下了那個陰森恐怖的主人。

    在鬼爺剛走後,這個所謂的主人就邪魅的自言自語道:“看來這丫頭終究是沒有什麼長進,真是白瞎了那個人的一番心意。”

    在鬼爺肩上的夏錦鳳害怕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剛纔聽見那個陰森森的人說扛着自己的這個人是鬼爺,自己的心更加害怕了,因爲這個鬼爺殺人不眨眼是出了名的,夏錦鳳真得害怕若是這個鬼爺要是一不高興就將自己給殺了,到時候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終於到達了鬼爺的住的地方,夏錦鳳倒是沒有被矇住眼睛,因爲鬼爺知道這個傢伙從小就嬌生慣養慣了,根本就不可能認識這條路,也記不住,是個笨蛋級的傢伙。

    一片隱祕的小樹林裏,一樁依山傍水的小木屋,這個鬼爺倒是有閒情雅緻,沒想到手上沾滿鮮血的惡魔,竟然也會讓自己這麼柔情。

    夏錦鳳瞪大了自己漂亮的眼睛看這面前這個小木屋,這就是想、鬼爺的家不應該也跟剛纔似的是一座類似鬼屋的建築嗎

    鬼爺將夏錦鳳慢慢放下來,帶着夏錦鳳走進了自己的房子裏。

    房子裏甚是整潔,有一張木榻,屋子裏的一切陳設都乾乾淨淨,根本就不像一個殺手的房間。

    鬼爺將夏錦鳳身上的繩子都解開,將她口中的棉布也給取了出來,夏錦鳳這才鬆了口氣。

    鬼爺看着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不禁笑了笑,說道:“是你自己上牀呢還是我親自把你送上牀”笑得甚是邪魅,不過,夏錦鳳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鬼爺對自己這麼說,有些不對勁呢,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你在看什麼”鬼爺坐到茶桌旁,看着夏錦鳳奇怪的眼神,瞅了瞅自己,頓時就僵住了,自己這身裝扮還沒卸下來,怪不得夏錦鳳會這麼看自己。

    鬼爺趕緊躲到一扇屏風後面,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一個穿着灰色長衫的文弱書生就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風度翩翩,氣度不凡。讓夏錦鳳也看傻了眼,她一直認爲六王爺那樣妖冶的美才是真正的美,但是現在這麼一看眼前這個鬼爺的相貌並不輸給六王爺,夏錦鳳的臉有些微紅。

    “怎麼樣小娘子,相公這一身你可喜歡”鬼爺學着戲曲裏面花花公子的口氣對夏錦鳳說道。

    夏錦鳳微微點了點頭,臉頰微紅。看到夏錦鳳這個模樣,鬼爺心裏想,這也是個不矜持的主,看到翩翩俊男就這般不矜持,不免有些嫌棄。

    鬼爺邁着步子慢慢地走到了夏錦鳳的身邊,調笑似的說道:“娘子,是你自己脫衣服呢還是爲夫爲你脫衣服呢”

    夏錦鳳低頭不語,與這麼一個男子尋歡也是值得的了,反正現在自己已經是不潔之身,便是真做了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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