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方如此表現,安羽寧相當滿意,特不要臉的故意演戲。
“既然你們都是被大哥脅迫的,看在我們都是兄弟姐妹的份上,這一回我就不計較了。這樣,你們跟我姐我哥,還有我弟弟他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們了。至於你”
安羽寧說着話,眼神銳利的看向大郎,隨即冷笑。
“大郎哥,你看,連你的親弟妹都說是你的錯,那不是你的錯,也是你的錯這人呢,都要爲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加上大丫姐他們的證明,所以大郎哥,只能是對不起你了。當然了,只希望通過這一回以後,大郎哥你可要記住這次的教訓哦我呢,對打我兄弟姐妹主意的人,那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說完話,安羽寧當即上前,兩手分別握住大郎的兩隻胳膊,用上巧勁的一拉一拽之下,只聽到咔咔兩聲,緊接着就是大郎痛苦不已的嚎叫開來。
那啊的一聲悽慘的嚎叫,聽得除了安羽寧以外在場的衆人,都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疼,太他媽的疼了
他這是他的手這是斷了吧
可惡,太可惡了這二房的死丫頭,簡直就是個惡魔
不過比起這個惡魔來,他更加恨的人,卻是邊上自己的親弟妹要不是他們叛變
而且沒辦法,惡魔他幹不過,可自己的這些個狼心狗肺的弟弟妹妹們嘛,給他等着瞧
安羽寧自然是看到了大郎眼中,那抹對大丫他們的仇恨,安羽寧對此很滿意。
爲了保護家人,爲了自己在乎的人,她不介意手染鮮血,讓自己的心變黑
更可況她還只是卸了大郎的胳膊,讓他脫臼了而已,並不是真動手呢。
不過在眼下看來,效果還是很好的嘛
看着痛苦陰沉的大郎,望着邊上跟鵪鶉一樣,縮成一團的三丫與二郎,還有那個眼中閃着暗芒的大丫,雖然知道這個陰險的大丫,心裏肯定還憋着壞,甚至她還知道,這個歹毒狡猾的大丫也肯定先動手了,但是爲了給大房以後添堵,安羽寧眼下選擇了息事寧人。
對於這樣的壞人,自然還是留給更壞的人來對付吧看着他們自相殘殺,纔是破敵的最佳辦法不是
那麼就暫且放過大丫吧,希望這兄妹二人不要讓自己失望纔是啊
“天殺的,大郎啊,我的大郎啊你這是咋地啦啊大郎,你跟娘說,你這是咋地啦”
教訓完大郎的安羽寧,才準備領着兄弟姐妹們回屋去呢,腳步都還沒動,她便聽到從院門的方向,傳來了一陣誇張的哭喊聲。
安羽寧眼睜睜的看着懶貨大伯孃,由院門外衝了進來,咋眼的功夫就飛撲到大郎身上,因爲動作不注意,還惹得大郎疼的嗷嗷叫。
“啊娘,娘啊,你輕點、輕點,我胳膊斷了,斷了”
“啊大郎啊,你胳膊咋地斷啦我
的肉啊,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孩他爹,孩他爹,你趕緊來看看咱家大郎啊,咱家大郎手斷了”
本來今天賭錢贏了二十多個大錢,李興山的心情好的不得了,要不是礙事的婆娘找來了,非要拉着自己回家來,說不得他還能再多贏幾把,把前些日子輸的錢統統給贏回來呢
心情特別暴躁的李興山,在走近院子的時候,聽到自家院子裏的哭嚎聲,他本就煩躁的不行。
與他不同的是,走在身邊的婆娘,在聽到哭聲後,當即就操着她那一身的肥肉衝進了院子,李興山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原路返回再去玩幾把呢,結果院子裏就傳來了他那蠢婆娘的淒厲喊聲。
這一驚一乍的哭喊,特別是蠢婆娘嘴裏嚷嚷着的手斷了,讓李興山感覺不好
當即也顧不上去賭錢了,李興山忙不顛的就衝進了院門。
開玩笑,將來自己還指着老大養老送終呢,這倒黴孩子的手要是斷了,將來不能給自己養老不說,還得自己養着,這怎麼可以
“咋回事咋回事”
驚懼不已的李興山,當即一衝入院子來,嘴裏就急吼吼的問着。
黃蘭花看到自家的男人來了,顫抖的伸手,指着坐在地上哭嚎不止,兩隻胳膊無力耷拉着的大郎。
“孩他爹你看,你看呀,咱家大郎的兩隻胳膊都斷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天殺的,這般對我的大郎”
黃蘭花就會罵罵咧咧,還是李興山在看到自己大兒子的情況後,黑着一張臉,滿臉的怒火的瞪着院子裏的其他孩子們。
“大郎你說,是誰把你弄這樣的”
李興山這般惡狠狠的吼人,使得院子裏除了安羽寧以外的孩子們,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體。
特別是離大郎不遠的大丫,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可能是心裏還懼怕着,站在前方的小殺才堂妹,所以嘴上也不敢吭聲,只拿眼角不停的瞄向安羽寧。
她都不敢說,二郎三丫就更不敢說了,而院子裏其他的孩子們,可都是護着安羽寧的,自然也不會說。
只有大郎,一邊誇張的喊着痛,一邊哭着告狀。
“是四丫,是四丫這個死丫頭打斷了我的胳膊爹啊,爹啊,我疼死了爹,你可得給我報仇啊”
隨着大郎的話音落下,安羽寧當即皺眉,還不待她開口說什麼呢,憤怒的李興山當即兩步上前,只差沒有指着安羽寧的鼻子破口大罵。
“好你個四丫,小丫頭人不大,心腸卻太歹毒大郎可是你親堂哥,你居然也敢下狠手的打斷哥哥的胳膊你這是要造反呀你這是忤逆不孝”
切無視面前噁心大伯的震怒,安羽寧嘴裏碎碎念着。
“胳膊不是沒斷麼再說了,要孝順,我還沒有聽說過,堂妹要孝順隔房哥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