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前些年的勁兒都弄哪了”廖春蘭在牀上甩着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像一條受傷的母貓一樣哀叫着。
“可憐人啊”陳小凡晃晃腦袋,見村長走出了家門,剛準備轉身依靠着樹枝下去,就猛地感覺身下一鬆,碗口粗的樹枝嘭的一下就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把陳小凡甩了個結結實實。
“我靠”陳小凡低呼一聲,手上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忽的一下抓住窗臺就朝窗戶裏鑽了進去。
馬福全家剛蓋好的新房子還沒來得及裝窗戶呢,那一層薄皮紙一樣的紗窗哪裏經得起一米七八的陳小凡,嘭的一聲釘在木框上的釘子就被帶了下來,連帶着整張窗紗一塊兒掉了,陳小凡七尺長的身子骨軲轆一下就砸在了廖春蘭的面前。
哪裏想到過頭頂上還能竄出來個活人,廖春蘭驚叫一聲,猛地一伸手抓了條被子裹在身上,扭頭抓起牀邊兒的爛蘿蔔就朝陳小凡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我去”猛地看到黑乎乎的蘿蔔飛了過來,陳小凡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一伸手擋住飛來的蘿蔔,轉身朝着牀下一跳,擡腿就往外跑。
“站住”廖春蘭的聲音猛地傳來,陰森森的,“想跑你當老孃的眼瞎了不成陳老根家的老大,是你吧”
“嬸子”陳小凡臉色一苦,不覺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可憐巴巴地看着牀上裹着被子露着白麪樣大白胳膊的廖春蘭笑道,“嬸子,我是來買手電筒的。”
“放你孃的狗臭屁來買手電筒從窗戶裏進來啊”廖春蘭的臉色一沉,剛要起身猛地發現自己下面可是啥都沒有,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是實話,是不是在偷看俺爺們跟俺辦事兒啊”
“我真是買手電筒來了”陳小凡嘴角一扒拉,咧了個苦臉對着廖春蘭,“嬸子,你信你看。”
說着,五十塊錢就從陳小凡的口袋裏摸了出來。
知道陳老根平日裏買包花生米都要算算個數,廖春蘭頓時信了大半:“真的”
“真的”陳小凡誠懇地說道,腳下慢慢地向後挪着。
“走什麼過來。”廖春蘭的臉色微微緩了些,伸手衝着陳小凡一勾手指頭,幽幽的笑道,“說說,剛纔都看見了啥”
“啥啥都沒看”陳小凡咬着腮幫子剛要頑抗到底,廖春蘭就臉色一冷,喝道,“行啊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實話我這就去叫你馬大叔去,看他回來不拿着煤釺子戳穿你的嘴”
陳小凡一聽馬福全,頓時嚇得心頭一苦,唉聲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嬸子”
唉,只能說實話了。
陳小凡心頭一嘆,說道:“我看見,看見村長躺着被嬸子你一個勁兒地壓着叫喚還,還看到嬸子你那白麪窩窩一樣的地兒”說着,陳小凡還下意識的衝着廖春蘭的胸口望了一眼。
就算是薄薄的棉被裹着,陳小凡也能看到那鼓囊囊的一團被擠壓的模樣。
這要是摸上去了,那滋味,嘖嘖。
“是嗎”廖春蘭眉角一喜,伸手一把抓住陳小凡的褲襠,驚喜道,“他們說的不錯啊你這東西真的比牛蛋子還大呢”
“哪有”陳小凡身體一緊,萬沒想到廖春蘭竟然會對自己來這麼一手,頓時捂住褲襠哀嚎道,“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家三傻子不,老三哥瞎胡說的。”
“那讓嬸子檢查檢查唄。”廖春蘭鬆開了手,望着陳小凡兩手緊張的模樣,猛地向前一抓,白麪般的肉團一下子露在了外面,看得陳小凡都要呆了。
忽的一把,趁着陳小凡發愣的機會,廖春蘭的手扯下了陳小凡的褲子,一看裏面的東西,頓時眼冒金光,活像是見到了死兔子的野狼一樣。
“嬸子”陳小凡感覺身下一涼,頓時忍不住側過了身子。
“小凡說說看,女人啥滋味啊”廖春蘭像鑽到了雞窩裏的黃鼠狼一樣舔了舔嘴脣。
“這個俺沒嘗過。”陳小凡臉一白,頭一次發現女人還會比男人更沒羞沒臊的。
“那想不想嚐嚐啊”廖春蘭秀眉一挑,抓住陳小凡的胳膊就朝自己的白麪窩窩上壓。
猛地感覺手中一軟,陳小凡覺得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忽然身後的大鐵門嘭的一下就被人推開了。
“死求的你回來幹啥”廖春蘭臉色一白,刷的一下拽起被子就被陳小凡壓在了身下,連踩着泥的鞋子都捂住了。
“拿錢忘了。”馬福全吆喝一聲,也沒進裏屋,直接從偏門上了二樓。
“今晚輸光了就別回來了驢求子”廖春蘭長舒一口氣,大叫一聲見馬福全走遠了,這才鬆開被子把差點兒被捂死的陳小凡從被子下面放了出來。
“改明兒我去找你,等着嬸子啊”廖春蘭捂着胸口笑眯眯地對着陳小凡點點頭,也不管他聽明白了沒有,抓着他的手進到隔壁的倉庫拿了個手電筒塞了兩包白沙煙,錢都沒要就打發陳小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