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大腿水靈靈的x,這麼好的地方留不住哥哥你”
“媽那個鬼的誰打擾老子做夢看美女出浴”陳小凡一個轉身,唰地一把就把嘴上沾着口水的玉米穗子拽了出來,惱怒地從涼蓆上翻了個身,剛衝到窩棚外面就聽到礦山上的破喇叭像是瘋了一樣地放起了陝北民歌。
這陝北民歌還沒找到調兒呢,半山坡上村西頭的破音箱竟然破天荒地響了起來,從裏面傳來一身尖銳的電磁摩擦聲後,緊接着響起的就是一段悽苦哀婉的喪樂。
不用說,這聲音肯定是從住在村西頭的陳大棒家裏傳出來的。
至於陳大棒是怎麼把半山腰上的爛音箱修好連上的,那就只能問鬼了。
這邊的喪樂一起,那邊喜慶的陝北民歌頓時沒了調調,村裏的喇叭就那麼幾個,湊在一起都不如人家陳大棒家的音箱來的起勁兒。
此時正在家裏喜滋滋地放着陝北民歌的馬福全一腳踹翻了腳邊的死懶貓,站起身來就把連在自家的村喇叭開到了最大聲:“狗孃養的陳大棒,老子早晚一天掀了你家的牀踹爛你的腚,敢他娘趕着老子家娶媳婦的日子出殯,你老太爺放幾天又不會臭了”
馬福全惱火陳大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當年這小子在村裏欺男霸女的時候,多少次拎着酒拿着煙跑到馬福全家求饒告罪。
這去了一趟南方回來就成了精了,全村人見到村長馬福全都得嘻嘻哈哈地遞上根菸喊兩句村長好,只有這個陳大棒見了馬福全一口一個“老馬”叫着,彷彿馬福全是他家的奴才一樣。
知道陳大棒有錢還有人,馬福全平日裏也只能嘻嘻哈哈地當沒聽見,可是今兒這日子可是自己傻子兒子娶媳婦的大喜日子,這狗日的竟然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再不給這貨點顏色看看,自己這個村長就當不下去了
馬福全擰着眉頭扭頭一看,一雙老眼頓時亮了。
今兒是自己兒子娶媳婦的日子,可是自家的老孃們竟然穿得比新娘子還秀麗,描眉畫眼的不說,單單是那一身深紅色的長旗袍就能把人的魂兒給勾走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馬福全卻清楚得很,自己媳婦的腰肢軟的一塌糊塗,大皮球子一樣的豐臀加上那兩團肉呼呼迷死人的胸脯子,光看這旗袍被撐起來的架勢,馬福全就知道自己媳婦今天肯定就穿了這一層兒。
“孩他娘,這是要讓俺今晚也當新郎官兒了不是”馬福全咧嘴一笑,抓着媳婦的嫩手就朝自己的身下摸,那一張油乎乎的臭嘴對着媳婦的脖領子就親了起來,大手一抓,抱着廖春蘭的皮球大腚就朝裏屋走。
“你看你猴急的跟個咋回事兒一樣平日裏沒喫夠啊”廖春蘭心花怒放地被自個兒男人撂在了牀上,媚眼如絲地望着火急火燎的老公伸手朝着下面一捏,嘿嘿一笑,剛要伸手摘下胸口的皮釦子,早就等不及的馬福全一伸手撩起廖春蘭開襟到腰的旗袍,像掀簾子一樣掀開了一顆大蜜桃,抓着自己繃直了的鬼東西就朝那縫裏鑽。
“今兒咋這麼來勁兒呢”廖春蘭猛然間發現自家的老東西也有第二春的意思了,頓時一撅屁股,像一頭老母豬一樣晃盪着人見人愛的大屁股就朝着馬福全的身上頂。
不等廖春蘭進入狀態,身後的馬福全猛地一聲驢叫喚,咂咂嘴就繳了槍
“這就完了”廖春蘭震驚得瞪着自己的大眼睛,回頭一看,自家男人的鬼東西早已經收劍入鞘,像個爛豬皮一樣提拉在身下,動都懶得動。
“辦正事兒呢,哪有那麼多騷氣。”馬福全嘀咕一聲掩蓋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轉過身來一拉房門,踩着半拉布鞋就竄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