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抓着把傘盯着陳小凡一望,嘴巴忍不住嚥了下口水,衝着這猴急的後生小子不滿地瞪瞪眼睛,撇撇嘴道:“急個啥,你嬸子俺都來了還能溜了不成進屋說”
“哦”不爽地嘟嘟嘴,陳小凡趁機在廖春蘭屁股上聶了一把,這才滿足地收回手。
剛一進窩棚,猴急的陳小凡就一下子拿掉了廖春蘭手上的傘,剛要伸手去碰廖春蘭身上被水打溼的衣裳。
面如桃花的廖春蘭就忍不住打飛陳小凡的手,坐在陳小凡的涼蓆上,衝着門口遞了個眼神兒:“死窩頭,進來都不知道關門啊,準備讓俺家那該死的當家找上門來打死俺是不是”
“嬸子你說啥呢我捨得讓你死啊。我還等着你教教俺咋拾掇女娃呢。”衝着廖春蘭嘿嘿一笑,知道自己不該急於一時的陳小凡收回自己毛躁的黑爪子就站了起來。
衝到門口一腳踩上門柄,栓上門,這才扭過頭來衝着廖春蘭嘿嘿一笑,剛要說啥,這嘴上的哈喇子就他娘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廖春蘭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微卷的長髮被她從紅色的髮卡裏面放出來,軟軟的秀髮遮着她那半張保養得軟膩可人的臉。
廖春蘭微微低着頭修長含情的眉目擡眼望着陳小凡,這姿勢就像是陳小凡家的老日曆上的美女一樣迷人。
年輕氣盛的陳小凡可是沒少對着陳老根貼在家裏的老日曆鍛鍊自己的手法兒呢。
“呆子,你看着俺幹啥不上來了”廖春蘭隨手拿着碎花白襯衫上的扣子,美美的眼神兒衝着陳小凡白了一眼。
只是一眼,陳小凡感覺自己就開始熱乎乎的漲了:“嬸子,你咋這麼會迷糊人咧”
衝着廖春蘭勁兒十足的白胚子身段兒瞅了一眼,陳小凡再也按耐不住自己那咚咚直跳的心口兒,像奔坡的野狼一樣嘶吼一聲。
“兔崽子,你是初兒不”瞪大眼睛瞅着陳小凡,廖春蘭的眼中滿是感動,“孩兒他爹那個死鬼東西都沒這麼對俺,你是哪兒學會的”
“俺俺們學校裏就是這麼說的啊。”衝着臉色緋紅的廖春蘭咧嘴一笑。
廖春蘭像軟泥一樣躺在陳小凡的面前,癡癡地張着嘴呼吸着空氣中暖溼的空氣:“不中了,娃兒,你嬸子俺不中了,你還是趕緊來了吧。”
“中”看着廖春蘭兒上來的模樣,陳小凡再不廢話,抓了條毯子裹在身上,就拾掇了起來。
上來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可是一聽陳小凡說自己咋個咋個溼漉漉的,廖春蘭就忍不住了。
扒着陳小凡小牛蹄子一樣結實的脖頸子就坐了起來,揚着自己那一頭又卷又長的長髮壓着陳小凡的肚皮就磨了起來。
嘿咻嘿咻的勁頭兒一旦上去了,陳小凡的身子骨頓時就來了勁頭,配合着廖春蘭白淨調順的身段兒一起一伏,整個窩棚裏面頓時充滿了氣息。
宛如清水出芙蓉,又似長河劈江石。
在馬福全身上磨上兩遍兒就能把自家男人精氣神兒給磨沒了的廖春蘭陡然間發現,身下的這個瓜娃子就像是鐵打鋼塑得一般,無論自己這白麪磨盤一樣的大腚怎麼噌怎麼磨,這娃子就是張着嘴挺着身子來回挺,就跟沒事人一樣。
伸手擦了把臉上的熱汗,廖春蘭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趴在了陳小凡的身上,連動的勁兒都沒了。
“娃兒啊,你嬸子俺是不行了,你自己來吧。”嘆了口氣衝着陳小凡笑笑,不服輸的廖春蘭忍不住補了句,“你這娃子也累了吧。”
“累了俺還沒覺得開始了,嬸子你就不行了”衝着廖春蘭擡眼一呆,陳小凡頓時像一隻奸笑着的狸貓一樣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