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趴在牀上一動也不敢動的林阿梅,陳小凡對着那白麪窩窩一樣的大屁股使勁兒地瞅了一眼,低頭對着滿臉冒汗的林阿梅小聲地說了一句“嫂子,俺弄好了。”
抓着手上的小碗兒放在林阿梅雪白的大腿旁,陳小凡伸手用力的一壓林阿梅幾乎沒了知覺的半邊兒屁股,找到了最紅的一小坨子肉,用手上的白毛巾往林阿梅的屁股上使勁兒地一擦。
一絲絲澄黃的液體就從林阿梅被咬傷的地方漫了出來。
用手指捏了下傷患處,陳小凡把手上用過的白毛巾往林阿梅的眼前一湊,示意她用嘴咬着,緊跟着就張嘴喝了一口手邊兒的汆子水,一隻手壓着林阿梅雪白的大臀,一隻手捏着林阿梅泛着紅暈的傷患處。
使勁兒的一捏林阿梅紅丟丟的屁股,陳小凡聽着這嬌娃喘息般的叫聲,仔細地用手抹去了肉邊兒澄黃的酸水,用力的抿了一嘴的汆子水,嘟着嘴對着傷患處猛地一吸。
頓時,林阿梅修長的身軀猛地向上一揚,欣長的脖子上泛着點點雪紅,原本酸澀的眼神兒猛地向後一扭,嫩白的大手伸手就要捂住陳小凡的臉。
“嫂子,這事兒就是這啊”
知道林阿梅是受不了自己這一嘴的吸力,陳小凡仰起頭來,一臉正義地對着地上猛地吐了一口含着污血的汆子水。
那褐黃反黑的污血在地上猛地攤開,林阿梅頓時閉上了眼睛,黯然地點了點頭,張來貝齒對着陳小凡低呼一聲:
“小凡啊,你接着弄吧,嫂子就是覺得渾身麻酥酥的,難受的很啊”
怕不是你剛纔的酒瓶子沒讓你爽到底吧
低頭看了一眼放在牀腳兒的酒瓶子,陳小凡的眼神兒對着林阿梅雪白的屁股看了一眼,緊跟着也不廢話,用剩下的一條白毛巾往傷患處使勁兒地一擦,隨機用嘴抿了抿白毛巾,張嘴又是一口汆子水。
這回的陳小凡有了經驗,他趴在林阿梅雪白的屁股上也不張嘴,先是伸手壓住了林阿梅柔軟的美背,緊跟着用力的一捏上傷患處,一低頭用盡自個兒喫奶得勁兒,對着林阿梅冒着褐黃要液體的傷患處猛地一吸。
頓時,一股泛着血腥味的粘液充斥到了陳小凡的口腔裏。
品嚐到了污液中慢慢泛起的新鮮血液的味道,陳小凡的心裏可算是鬆了口氣,擡頭往地上一張嘴。
一團褐黃污血間,絲絲渺渺的鮮紅血液就出現在陳小凡的面前。
看來嫂子這身上的蛇毒是排得七七八八了。
陳小凡在心裏微微點頭,轉過
那勾人的眼神兒只是一下,就彷彿把陳小凡的心給勾走了。
“嫂子,你咋這個眼神兒看着俺哩”
伸手抓了抓自個兒燥熱的脖領子,沉下心來的陳小凡掃了一眼趴在牀上的嬌美身段兒,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小凡,嫂子熱熱死了。”抓着自個兒身上被汗水打溼的襯衫,林阿梅瞪着眼珠子一臉求饒般的表情望着陳小凡:
“小凡,這這是不是啥東西進到嫂子身上了嫂子覺得自個兒都快難受死了”
“難受死了”陳小凡一聽這反應,原本激動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難道是這蛇毒進到裏頭了,還出了併發症
陳小凡的圓腦袋微微一呆,伸手趕緊上去捂住了林阿梅的腦門兒。
這一捂不要緊,陳小凡感覺自個兒的手就像是放在了燒紅的煤球上一樣,熱燥得簡直嚇人。
“啪”的一把抓住陳小凡的手腕兒,林阿梅的心頭一下子竄出了一股恐懼的感覺:
“小凡,俺,俺是不是要沒命了”
“嫂子你說啥哩俺說啥都不能讓你死”
陳小凡低呼一聲,趕緊用手抱住了病牀上的林阿梅,用力地把她身上汗津津的綢子往下一扒,緊跟着一使勁兒,抱着林阿梅白花花的身子就扛在了肩上:
“嫂子,你放心,俺這就給你退燒,你放心吧,俺不會讓你死哩”
說着,陳小凡直接扛着虛弱的林阿梅到了後院兒,伸手打開井口,他把身上的汗衫兒往粗麻繩上一纏,緊跟着就把林阿梅放在了一旁的水缸裏。
抓着井口的轉筒把身上的汗衫兒浸到了冰冷的水井裏,陳小凡瘋狂地搖動着車軸子把汗衫兒一拎上來,緊跟着就把沾了涼水的汗衫蓋在了林阿梅的腦門上,隨即讓她用手捂着自個兒的腦門兒,把她整個人都放進了一旁的水缸裏。
一桶桶冰涼的井水就跟不要錢一樣倒在了林阿梅白花花的身子上。
瀰漫開來的水流將林阿梅家的後院兒變成了一片澤國,陳小凡光着膀子就像個下井的礦工一樣,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兒地將盛滿了井水的水桶倒在了林阿梅哆嗦着的身子骨上。
白花花的水流傾瀉而下,林阿梅燥紅的身軀慢慢地被一片冰晶玉潔的肌膚所代替。
當她柔光水滑的身子上出現了粉白色的紅暈,陳小凡知道,林阿梅身上的燒總算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