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吳傑骨頭都酥了。
摟緊羞赧不已的唐筱,吳傑笑問道:
“你的意思是,天黑之後可以了嗎?”
唐筱撅嘴翻身,試圖掙脫吳傑。
“你能不能別想那些,忙了大半天,你不累嗎?繼續睡覺吧!”
吳傑訕笑道:“睡什麼睡啊?我已經睡好了!天還沒黑,那要不咱倆先預演一下?”
“演你個大頭鬼,自己閉着眼睛,慢慢胡思亂想去吧!我還困得很,睡覺了!”
唐筱罵了一聲,轉過身,背對吳傑蜷曲着,閉眼睡覺。
吳傑嘿嘿一笑,順勢扭轉過來,從身後將唐筱環抱住。
感受到某樣東西,頂碰到了身體。
唐筱瞬間眉頭緊蹙,本想呵斥怒罵,但話到嘴邊卻嚥了回去。
一忍再忍!
吳傑已經忍了不知多久了。
這像那火山,強行壓抑根本不是解決辦法。
要麼讓它痛痛快快的來一場大爆發,要麼用其他辦法,疏通排解掉壓力。
可如今兩人已經大婚。
已經到了火山必須大爆發的日子,再繼續壓制……
即便吳傑忍得住,唐筱感覺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糟糕!我……我怎麼也變壞了啊!”
“該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定是被唐馨的小電影給污染的!”
“還有吳傑這臭流氓,整天亂摸亂蹭,弄得我都……哼!真是羞死人了!”
唐筱緊咬紅脣,完全當做沒感覺到,佯裝還很睏乏,繼續假寐睡覺。
吳傑微微擡頭,看到唐筱咬脣閉眼。
那彎彎的睫毛還在撲閃撲閃,心裏忍不住想要惡作劇。
湊到唐筱耳朵旁,吳傑輕輕的呼了一口熱氣。
“好好養精蓄銳,今晚肯定很累!”
癢酥酥的感覺,讓唐筱渾身一顫。
“你混蛋!不想睡走,別煩我!”
唐筱捂緊被子,往牀邊挪了挪。
“行啦!我把整張牀都讓給你,你自己好好睡,我去跟客人們打聲招呼!”
說着,吳傑趁着唐筱不注意,啵了一下便起身下牀。
唐筱並沒發火,滿腦子都是暈乎乎的。
時間不等人啊!
一分一秒都在流逝。
想想待會兒晚宴過後,要回家,要洞-房花燭夜……
自己今晚真的要從女生,變成女人了嗎?
大姨媽已經走了,又是新婚之夜,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理由逃避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選擇順從吧!
只是……
聽說第一次會出血而且還很疼。
那會是什麼樣的疼痛感?會不會痛經還疼?
可爲什麼……
看小電影裏的女主角,一個個都那麼享受呢?
而且還發出各種怪異的叫聲,像是疼得很厲害似的!
咔嚓一聲!
房門被關,吳傑已經走了。
唐筱躺着牀,真是輾轉反側,越想越羞,越是臉紅髮燙。
吳傑下樓後,先去酒樓櫃檯。
覈對晚餐桌數,備足精緻佳餚和美酒。
拿香菸喜糖,吳傑去挨屋挨桌散煙散糖。
尤其是在幾個嬸嬸打麻將的棋牌室,真是污的不行啊!
“哎唷!怎麼你一個人來呀?小筱呢?該不會累得起不了牀了吧!”
“小杰啊!你得學會憐香惜玉啊!這還沒到晚呢,咋按耐不住了呢?”
“老三,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兩口子早同居了,怎麼可能會按耐不住?”
“算老夫老妻,但今晚洞-房花燭夜,也一定要好好表現呀!”
“怪!可我怎麼看小筱走路那樣子,不像是已經那什麼了!”
“白天不是,過了今晚,不是了嗎?”
……
太污了,吳傑不敢久留。
生怕她們說着說着,突發想,要今晚來進行特殊指導。
吳傑可希望今晚美好時光,卻被人鬧洞-房給耽擱了。
一路繼續散煙散糖問候,到了老爺子打麻將的房間。
牙齒都不利索了,也早不抽菸了。
所以……
吳傑便幫忙沏茶。
“三條!”
丟出一個麻將,唐平德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吳傑。
“小筱怎麼樣了?我看她今天很是激動呀!”
吳傑掩茶蓋子,笑道:“累着了,正睡着呢!”
唐平德慈眉善目的笑道:“她舊傷還沒好,有些事,你自己要拿捏住分寸,懂嗎?該做的措施必須得做,這不怕一萬怕萬一嘛!真要是有了,那反而麻煩!”
吳傑連連點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四萬!”
孔海林丟下麻將,端起茶杯,笑道:
“說實話,你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知道你讓我孫子孔恆多羨慕嗎?”
吳傑呵呵一笑:“孔老爺子說笑了,以孔恆的英俊才華,他早晚也能找到如意美眷!”
“那借你吉言了!”
孔海林稍稍一頓,笑道:“對了,他傷勢恢復不錯,還說以後養好傷,再找你切磋試!”
“我已經臭罵了他一頓,將來真找到你,你也千萬別答應!”
吳傑略略點頭,給另外兩位老將軍沏茶後,欠身退去。
出門到休閒大廳。
唐龍四兄弟分開,每人陪一桌客人打牌。
吳傑沒想到,岳父居然還喜歡炸金-花。
你來得正好,趕緊替我一下,我去趟廁所!憋不住了!”
“好!好啊!”
吳傑放下袋子,坐下身來。
地產界內有名的王林建,正發牌,笑呵呵的看了吳傑一眼。
“你小子可真是神了啊!”
“我剛纔聽你岳父說,東非sam項目最後競標價格,是你自己琢磨的?”
這話一出,同桌其他富豪,個個都跟着發笑。
“牛逼啊你小子,居然報三個六!”
“你丫該不會能掐會算吧?居然喫得那麼準,剛好把那一分的領先優勢給用!”
“信息通信技術行業協會,真該給你頒發一個傑出貢獻獎,你可是幫大家撬動了萬億美元級的龐大市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