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岄險些被嚇尿!
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早知道吳傑一身殺氣,絕對不好惹。 .
可哪兒知道?
特麼簡直是喫人不吐骨頭啊!
修路賠罪!
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根本辦不到啊!
高速公路可不是鄉村公路。
平原地區,每公里造價都得好幾千萬。
像亙龍村、玶樂鎮這樣的山區,那不得億啊!
之前吳傑從京城飛抵西蓉,到省招待所出席了接風午宴。
韋岄不僅參與了午宴,並且還臺做了重要發言。
當時他還表揚吳傑,是值得全省青年學習的楷模,熱烈歡迎吳傑回到家鄉……
可是現在!
韋岄真是恨不得跳起來,一把掐死吳傑。
因爲韋岄太清楚,吳傑說的是西蓉到山城,投資額高達五百億的高速公路。
五百億啊!
唐馨和方清雅纔要求的兩億美金啊!
這兩者之間,簡直是天壤之別!
如果說唐馨兩人,只是想讓他們韋家,傾家蕩產!
那麼吳傑,簡直是要讓他們韋家,負債累累!
拿五百億出來修建高速公路……吳傑倒真是看得起他兒子韋宏華啊!
要有這本事,韋宏華何至於還跑到這亙龍村來,拜訪吳傑希望能攬工程分包。
兒子都只是想拿工程分包,做一些標段而已,都不敢奢望做總包。
總包……五百億的工程,哪兒有那實力總包?
畢竟現如今很多工程,都是需要墊資的。
不徹底竣工,根本拿不到全款。
韋岄真覺得,還不如剛纔答應了唐馨和方清雅。
讓吳傑開口……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非得坑死他們韋家不可!
當然。
吳傑這麼說,唐馨和方清雅是高興了。
尤其是看到位高權重的韋岄,居然被嚇癱了。
“厲害了我的哥!”唐馨擠眉弄眼,豎起了大拇指。
方清雅微微側身過來,嬉笑道:
“牛逼!你丫真不愧是坑王之王啊!”
吳傑淡淡一笑,心裏其實並不怎麼高興。
爲什麼?
因爲韋岄的憎恨,居然才一萬多能量點。
這麼有權有勢的人物,居然才這麼一點兒?
吳傑原以爲,韋岄的憎恨能量點,會非常多。
畢竟。
之前在京城,美帝總統特使佩里奧,憎恨一次可是五百萬能量點啊!
韋岄在省裏也算是位高權重,不奢求他有五百萬,一百萬也應該有的。
可結果呢?
居然才一萬出頭,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是韋岄如今已經權利被架空?
看似級別很高,但只是虛職,沒啥實權?
不像人家佩里奧,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帝國務卿、總統特使,權力極大?
吳傑有些想不通,但也無暇多想。
因爲有人試圖衝進來。
“老韋!老韋!!”
一個哭得梨花帶雨,妝容都花了的老女人,正在院門口大喊大叫。
“你給我閉嘴,瞎嚷嚷什麼?”
“宏華醒了!”
老女人一句話,立刻讓韋岄精神大振。
“太好了!我……我這來!”
韋岄立刻動身,根本沒有停留半步,也沒有解釋一下。
這便健步如飛,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出門離去。
他人這一走,涼亭內同桌的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唐馨捂着肚子,笑得快岔氣。
連老爺子唐平德,也忍不住擡手指着吳傑,笑罵道:
“你個臭小子!你還真以爲,坑人死人不償命嗎?”
“早不止一次聽說你小子嘴毒,坑人太狠!”
“今天親眼所見,才知道你丫真是太毒了!你不怕剛纔直接把他給氣死?”
吳傑撇嘴笑道:“這怎麼可能?先不說他能爬到如今的位高權重地位,城府有多深,說我這戰績,迄今爲止,也只是把別人氣暈氣吐血而已,還從來沒氣死過人!”
“他都要是能被我氣死,那他心理素質得有多差呀?”
唐平德笑道:“被你嚇癱,已經很糗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要求也太嚇人了!修條高速公路,你知道要花多少錢嗎?與其答應你,還不如接受馨兒的要求!”
“當然!馨兒你倆也是有點兒小小的過分了,兩億美金,還真是敢開價啊!說你倆是敲詐勒索,也毫不爲過!”
唐馨聞言,立刻不幹了。
“爺爺,你怎麼能說我過分呢?像韋宏華這種人面獸心的人渣,不讓他大出血,他根本不會悔改,更不會汲取教訓!”
“而且讓他道歉和坐牢,都沒什麼屁用,我們又不在西蓉生活,他有沒有改過自新,我們並沒興趣。也只有讓他賠償鉅款,才能讓消解我和方姐心頭之恨!”
方清雅也趕忙點頭。
“這一點,我支持馨兒!我倆可不是窮瘋了,想要訛詐一筆鉅款發財,而是真憋了一肚子火氣,必須讓他們出血纔行!”
唐平德擡手虛壓。
“行行行,我理解你倆的心情!”
“今天整件事,韋宏華那兔崽子是做得不對,把你倆給氣炸了!”
“我也不讓你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以德報怨,但賠償也應該實際一點!”
“你倆可千萬別學小杰這臭小子,開口讓別人修路賠罪,他們韋家能拿出五百億嗎?”
吳傑翻了個白眼。
老爺子儼然是把自己當反面教材,告誡唐馨兩人,要合理要求賠償。
唐馨立刻反問道:“那爺爺您覺得,讓他們韋家賠償多少合適呢?太少的話,根本沒意思了!”
方清雅補充說道:“甭管賠多少,我們都不會揣進自己腰包,我和馨兒都商量好了,錢直接打進傑哥和筱姐成立的那個什麼慈善基金會!”
吳傑提醒道:“叫天元博愛!”
“哦對對,是這個!”方清雅解釋道:“我和馨兒只是想出口惡氣而已,並不是要趁機發財,他這樣的齷齪小人,我們纔不會用他的髒錢!”
唐平德微微有些驚訝,但很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