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痞笑。
昆峎希今晚真是浪的飛起。
都說男人可以沒錢沒勢,但一定要騷。
特麼的!
昆峎希這一身模仿,沒學到發哥的精髓,反而成了賤痞。
突如其來的騷,閃斷了老子的腰。
吳傑不禁搖頭訕笑,死到臨頭還這麼騷,果然有腔調。
“瞧他一臉得意的樣子,看來今晚他是穩操勝券啊!”
一旁的唐筱,也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管他呢,反正勝率不大,咱們不玩!”
吳傑嬉笑一聲,摟着唐筱不疾不徐的走了過去。
“哈哈!你倆怎麼纔來呀?露天餐廳的菜餚,有那麼好喫嗎?我早喫膩了!”
昆峎希說着,便伸手示意,給兩人請坐。
“不喫飽喝足,哪兒有力氣賭球看賽呢?”
吳傑淡淡一笑,便和唐筱落座下來。
今晚的座位位置,和昨晚差不多。
只不過,桌子換成了橢圓形的大賭桌,檯球桌還要大。
方幗治沒有再來當見證,反倒是賭場的荷官,帶着筆記本電腦,正襟危坐在一旁。
同桌有不少貴賓,掃眼一看,都是手腕戴着智能手環的。
有兩三個貴賓,吳傑覺得還很眼熟,總覺得在新聞見過。
“哎哎哎……安靜!安靜!!”
昆峎希伸手虛壓,大聲嚷嚷。
終於。
偌大的賭球廳內,嘰嘰喳喳的說話聲,終於停歇了。
服務員把電視直播的聲音也關停,讓現場變得格外安靜。
一雙雙熱切好戰的目光,凝聚在昆峎希身。
誰都知道,他昆峎希嗜賭如命,卻又牌技超爛。
在場衆人當,有不少貴賓都在他身贏過錢。
所以……
在不少人眼裏,昆峎希是送財童子啊!
“很高興今晚能和這多麼賭友,聚在一起看球賭球!”
“世界盃四年才踢一次,賭球機會特別難得啊!”
“所以我昆峎希,今天高興,準備拿六億美金出來賭,每場賽兩億!”
“都說我當毒-販子利潤高、效益好,掙錢特別輕鬆容易,但是哪兒有賭球賺錢快啊!”
“我身邊的這兩位新婚夫婦,他們可厲害了,昨晚的揭幕戰,贏走了我一億美金!”
“一億啊各位!咱們以前玩牌,幾十幾百萬的玩,要玩多久才能輸贏億呢?”
……
昆峎希熱情高亢,猶如大戰之前的出征誓師一般,鬥志昂揚。
宣讀完規則之後,在他極爲煽情的鼓動下,不少貴賓都激動了。
昆峎希都拿出六億美金來賭,在場荷官,又確認他賬戶資金足夠。
那麼……
還等什麼呢?
吉星高照,大賭大贏!
昆峎希話音剛落,有不少人紛紛表態。
一億兩億五億……
能來這遊輪的富豪,都不可能差錢。
尤其是那些東土豪,人家的油田每天都在出產‘液體黃金’石油。
一桶桶原油不斷的輸送販賣到全世界,換來的,是大把大把的美金!
所以,那沙漠的一座座油井,是特麼一臺臺印鈔機。
誰能跟他們?
一開口,是五億美金起步。
俗話說。
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吳傑今天一看,真心覺得,這些頂級富豪們的奢靡生活,豈止是紙醉金迷。
特麼簡直沒把錢當錢花。
普通人窮盡一生,也掙不到一億美金。
但是在這裏……
拿一億美金出來賭,都是特別寒酸的了。
不過……
仔細想想也沒什麼。
掙錢速度飛快,花錢也該大手大腳。
普通人一個月賺一萬,都並不容易。
逢年過節,玩五元十元的麻將,當是娛樂消遣了。
但眼前的這些人,幾乎都是從事暴利壟斷行業的,一個月賺一兩億都算少了。
而賭球賭牌,拿幾億出來玩,又算什麼呢?
最典型的是大毒梟昆峎希。
他現在可是全球頭號毒梟,在東南亞、西亞、非洲、南美等許多地方,都有基地。
每天都在不停的生產供應各種毒-品。
賣一公斤白菜,頂多賺一兩塊。
所以……怎麼?
曾經一個南美的毒-梟,在逃亡路爲了烤食物,燒了一百多萬英鎊。
家裏的別墅,完全是一座古堡。
圈養了獅子、海豹等許多珍稀動物,收藏的槍械武器堪軍-火庫。
二十億美金的現金,堆滿了一整間屋子,都特麼發黴了。
總之。
貧窮還限制了社交圈子和眼界啊!
看着很多人都積極踊躍的報價劃賬,摩拳擦掌,戰意熊熊……
吳傑看了唐筱一眼後,也表態了。
“第一場賽,先拿一億美金試試水,後面兩場,到時候再說吧!”
吳傑這話一出,昆峎希似乎不樂意了。
“哎我說小兄弟,你這可太小心謹慎了吧!”
“今晚咱們玩的是心跳,賭的是刺激!”
“你倆口子昨晚贏了一億美金,今晚怎麼不再接再厲呢?”
吳傑搖頭笑道:“第一場賽,很明顯沒什麼意思,小賭一把行了!”
“烏拉-圭vs埃-及,很明顯烏拉-圭會贏球啊!”
“南美球隊,技術細膩,打法很好,埃-及根本不可能贏球!”
這話讓昆峎希無法反駁了。
脣角蠕動,嘴裏反覆咀嚼巧克力。
目光掃向其他人,大家也都深以爲然。
“既然這樣,那我們玩刺激一點,烏拉-圭讓一球,大家再來賭勝負平,怎麼樣?”
昆峎希大聲嚷嚷這一嗓子,立刻像是點燃了汽油桶。
轟的一下。
引發了衆人大討論。
起初,所有人都看好烏拉-圭,畢竟實力稍勝一籌啊!
但是現在,昆峎希忽然改變玩法。
讓一個球再來。
那意味着,如果烏拉-圭打了個一零,賭球結果也是打平,因爲讓了一球。
假如賽本身是打平,那麼賭球結果是烏拉-圭輸了。
如此一來。
立刻讓這賭局,變得有些結果難料了。
畢竟足球賽啊,什麼可能都有。
球員突然受傷、被紅牌罰下、對方超常發揮……
能進入世界盃三十二強的球隊,都沒有太過於實力孱弱的。
畢竟不是國-足,專注輸球二十年,從來沒贏過。
另外。
昆峎希制定的玩法,也特別搞鬼。
勝負平,每個人只能押注一種結果。
起步資金是一億美金,只要押了,可以按例瓜分押注其他兩個結果的。
如幾個人,押了烏拉-圭‘贏球’。
那麼押注‘輸球’和‘平局’的資金,被他們全部贏走。
再根據各自本錢的例多少,進行分贓。
昆峎希突然改變規則。
一下讓大家慌了神,開始熱烈討論,到底怎麼押注。
……
議論紛紛,嘈雜不已。
唐筱和吳傑的心思,根本沒有在賭球之。
“不好動手啊!這傢伙還是不喫不喝,身邊站着保鏢,怎麼殺他?”
唐筱湊到吳傑耳旁,嘀咕問道。
吳傑瞥了一眼,興奮得如同打了雞血似的昆峎希。
“先不着急,等賽打完之後,贏錢的高興、輸錢的發脾氣,肯定會現在更混亂!”
“一旦亂起來,咱們有機會了!”
唐筱略略點頭,卻又立馬問道:
“可是這賽……咱們怎麼押注啊?第一場賽,不可能不押注!”
唐筱雖然也懂足球,但昨晚吳傑以冷門分贏得對賭,所以對吳傑有着莫名的信任。
而且女人似乎天生如此。
單身之時,甭管有多獨立好強,多英明果斷。
一旦戀愛了結婚了,容易對男人產生依賴感。
恰如現如今的唐筱,以前霸道獨裁的她,如今反而習慣少思考,更多依賴吳傑了。
而吳傑沒有任何緊張忐忑,反而淡淡一笑:
“隨便押唄!反正都是從昆峎希身贏來的,輸掉也不可惜,不輸不贏也挺好!”
“如果不玩的話,還怎麼留在這裏,找尋下手機會呢?”
說完,吳傑也去押注了。
不是錢嗎?
算三場賽輸三億,哥也能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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