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恆的家人們,看着他被帶走,立刻慌了。≦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哎吳總,能不能讓小恆先治傷啊!”
“求吳總先救人吶!他血流不止呀!”
“吳總,讓他先止血治傷吧!求你了!”
……
因爲左小腿被穿了四個小孔。
雖然並沒有傷及血管,但出血量依然不小。
尤其是疼痛感,持續不斷。
絲毫不亞於被四根燒紅的鋼棍,給狠狠的燙烙燒蝕。
已經讓孔恆痛得幾近昏厥,渾身發顫抖動,太疼了。
不過……
吳傑關保險,收起配槍。
瞥了一眼驚慌哀求的孔恆家人,微眯着眼笑道:
“放心,他還沒主動招供,我怎麼可能讓他死呢?”
這話一出,聽着怎麼有些不對勁?
還沒招供,是不會讓孔恆死。
那招供了呢?
沒有了查案價值,沒有了存在必要,那豈不是要滅口了?
“吳總,求您開一面啊!孔恆這孩子也耍耍嘴皮子而已,他是不敢胡作非爲的!”
“求吳總看在他主動認錯招供的份,給他一條活路啊!”
“吳總,您大人有大量,又答應放過他,求您務必讓他們秉公執法呀!”
……
吳傑微微一笑,冷聲道:
“啥意思?你們覺得我會跟孔海林他們一樣,會徇私枉法?無法無天?公報私仇?”
“哥這麼正義凜然,一身浩然正氣,像是會以權謀私的奸詐小人嗎?”
“他既然已經認錯招供了,我怎麼可能會見死不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再說了,腿骨被鑽了四個小孔而已,又沒有傷及要害,想流血過多而死都夠嗆!”
“你們擔心什麼呢?怕我不救他?怕我找個地方把他活埋了?何必杞人憂天呢!”
吳傑脣角噙笑,審視的目光,猶如掃描儀一般,在他們身梭巡。
一個個都被懟得啞口無言。
聽起來,吳傑是在自誇。
其實呢?
拐彎抹角的,在罵他們家族犯案的一幫人,尤其是孔海林。
至於孔恆的傷……
乍一聽,吳傑是會保他不死,不會讓他還沒招供死翹翹。
但是……
吳傑是誰?
尼瑪‘坑王之王’的名號,難道是白撿的?
之前他們勸孔恆認錯招供,覺得能保命活下去。
可是現在,聽吳傑說的話和他的言語表情,反而很危險啊!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孔恆的小命,完全被吳傑掌握。
他現在已經被帶走了,到底會遭遇什麼樣的待遇,也完全不知道。
只能說,他暫時不會死,
不會像之前那樣,無腦挑釁吳傑,被一槍又一槍的活活暴虐打死在這裏。
所以……
擔心是沒用的,與其杞人憂天,還不如想想,自己怎麼‘保全性命’。
畢竟,吳傑正笑吟吟的擡步走過來。
“你們幾個……都是清白的嗎?都是乾乾淨淨,從來沒犯罪?”
目光掃過。
有人眼神躲閃,有人低頭看腳。
有人接連搖頭,也有人趕忙自辯。
“我……我是清白的,我從來沒參與犯罪,我是一教書育人的老師而已!”
“我一向奉公守法,我特別嚴於律己,在單位裏我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
“沒犯罪!怎麼可能犯罪?我這麼膽小怕事的,這輩子都可能犯罪!”
“老爺子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呢!我怎麼可能是同夥?”
……
一個個的都接連自辯,恨不得撇得一乾二淨。
差說‘不是一家人’了。
吳傑略略點頭,冷笑道:
“我看你們也特別像好人,不像是犯罪分子!”
說着,吳傑來到年男子身前。
“你剛纔說,自己是教書育人的老師?”
年男子連連點頭,“對啊!我京城十三小教數學!”
“是嗎?那工資福利很不錯嘛,你看你這一身穿着,襯衫是範思哲的吧?這皮帶……古的?我去,你這手錶是江詩丹頓的嗎?皮鞋是純手工定製小牛皮嗎?”
吳傑一聲聲驚呼,不斷的驚歎和反問。
一下讓年男子,瞬間警覺了,其他人也是如此。
一個小學老師,能有多高的收入?
至於這渾身奢侈名牌嗎?
這是欺負吳傑眼瞎不識貨?
年男子瞬間有些窘迫,下意識的右手覆在左手手腕,擋住手錶和皮帶扣。
真是恨不得立刻憑空消失,不出現在吳傑眼前。
不過……
吳傑並沒有繼續深究,追問到底。
目光偏轉,吳傑笑吟吟的看向一個年婦女。
雖然穿着打扮較‘簡樸’,沒有渾身名牌。
但是這三角眼、大鼻子、薄嘴脣,看面相知道,是特別善於罵街的那種潑婦。
“你說你是老實人?一向奉公守法、嚴於律己?”
年婦女微昂着頭,很是自信的接連點頭。
看樣子是藏得夠深,所以根本不怕吳傑查。
“既然你守法,那你必然懂法,在你看來,像孔海林這種以權謀私、收受賄賂、貪腐嚴重的人,應該怎麼判呢?是不是應該死刑?”
“呃……”年婦女脣角微抽,眼神躲閃。
吳傑冷笑道:“說話呀!你不是說你奉公守法嗎?他們到底該怎麼判?”
“我……我覺得,依法判決吧!”
年婦女畏畏縮縮的說道。
吳傑頷首點頭,笑了笑後,又看向一個三十來歲,一看是嬌生慣養、特別傲嬌的女人。
穿着打扮很精緻,似乎特別愛乾淨,戴着防細菌口罩,雙手都還戴着醫用手套。
而在她旁邊,還有一個看着質彬彬的眼鏡男。
眼神小心翼翼,一臉諂笑,看着都覺得賊眉鼠眼,特別的陰險狡詐。
“你說你膽子小?而你又說,你一直毫不知情?”
吳傑眉頭一挑,冷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