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會場整個都是一頓,擂臺上的張坤也瞬間停了下來。
看到這,遲斌臉色總算一鬆,但還是連忙道:“張坤先生,你手下抓着的,是日本來的投資商,是南湖省重要的客人。”
“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的話會出大問題的,到時候影響了投資商的投資意向,誰都會有麻煩。”
遲斌努力說着,額頭也是微微汗漬,大冢吉川是他帶過來的,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他也是要負責任的。
比賽嘛,輸了無所謂,他不關心。但是如果大冢吉川重傷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可是五個月後中日武術交流會的參賽選手,要是在這裏出了什麼問題,別說南湖省,到時候說不定中央都會下來調查團。
而身爲帶他們過來的自己,是絕對有責任的。雖然他不怕,但終歸是麻煩不是。所以,能和平解決就最好。
只要自己能把大冢吉川安全帶回去,那之後隨你們怎麼搞,都和我無關。
遲斌大聲說着,擂臺上的張坤慢慢擡起頭來,臉色平靜的望着遲斌:“日本的投資商”
“對對,日本來的投資商,對我們南湖省很重要,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遲斌連忙點頭,不停的加重大冢吉川的身份,可是,說着說着,遲斌臉色陡然一變,只聽擂臺上咔擦一聲。
張坤臉色平靜,若無其事甩開大冢吉川已經被他拉的脫臼,軟趴趴的左臂,然後淡淡的望向遲斌:“那又與我何干。”
“你。”遲斌被張坤一句話堵得臉色通紅。
張坤淡淡的開口:“我不知道什麼日本來的重要投資商,我只知道,這裏是擂臺,是由我向空手道發起的挑戰,在這裏,不論身份,只看輸贏。”
“想要下去擂臺,只有一方喪失戰鬥力,或者主動認輸,否則,戰鬥只有繼續。”
“好,認輸,我們認輸”擂臺下的遲斌便連忙道。
不過,張坤卻冷冷的望着遲斌:“你是挑戰者嗎認輸,必須是挑戰者本身認輸才能生效。”
張坤的話剛說完,雙手完全脫臼的大冢吉川連忙擡起頭,張嘴猛喊:“我認。”
但聲音還沒說完,猛的一腳突然狠狠踩在他的脖頸,將他腦袋再次壓回地面。而大冢吉川那還沒出口的聲音自然全都嚥了回去。
遲斌怒望着張坤:“你幹什麼,他認輸了。”
“有嗎我沒聽見”張坤淡淡的撇了一眼遲斌,右腳死死踩着大冢吉川脖子,還用力扭了兩下。
“你。”遲斌臉色終於變了,他開始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受控制了.
遲斌臉色一沉,然後轉頭望向身後五人,怒吼:“還看什麼,上啊,把人給我搶回來。”
遲斌身後五人哪敢耽誤,紛紛朝着擂臺衝去,不過他們身影剛動,頓時無數人影擋在他們身前,卻是南湖省這邊武術協會衆人。
一衆人最前方,右手還吊在胸前的振坤冷冰冰的擋在幾人身前,滿臉寒光:“你以爲我們都是死人”
振坤嘴裏忍不住的怒火,本來一個好好的武術交流會,小日本一來,徹底黃了。
而且,小日本手下,有多少人重傷
內傷骨折
他們武術協會的會長劉鼎現在還昏迷不醒,李爽更是生死不知。
怎麼,我們的人能夠捱打,小日本就不行
這才脫臼呢。
他看出來了,張坤是個不怕事的,今天他打定主意要給大家報仇。
那麼既然他的不怕,我們還怕什麼
振坤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望着對面幾人:“遲斌,想要干擾擂臺挑戰你就不怕今天你們幾個,沒一個能站着走出這個大門”
振坤是笑着說的,但是嘴裏的寒氣卻讓遲斌渾身一顫,他死死的盯着振坤,雙手緊握,然後猛的一揚手,止住了旁邊幾人。
“振坤,你敢今天大冢吉川要是在這出了什麼事,你也跑不了。”遲斌怒吼。
不過振坤冷哼一聲,死死望着遲斌:“我就不勞你擔心了,你還是想想自己吧,李爽變成這樣,今天的事,李家也不會就這樣放過的。”
對此,遲斌卻是冷哼一聲,毫不在意,他既然敢把大冢吉川望這領,而且還看着李爽一步一步重傷,就沒怕過這些。
李家是厲害,但我遲家也不是喫素的。
“好,好,你狠。我打電話給外事局,給省招商辦,這些話,你留着和他們說吧,今天的事,我看你們誰承擔的起。”遲斌怒吼着,從兜裏掏出電話。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擂臺上猛的響起一陣驚天痛吼,大冢吉川高高的昂着頭,臉色通紅痛吼。
遲斌拿着手機呆呆的望着擂臺上,張坤慢悠悠的甩下大冢吉川的雙腳,只見大冢吉川雙腳從膝蓋處開始呈不規則向兩邊彎曲。
張坤輕輕放開他踩着的右腳,然後淡淡的轉頭望向遲斌:“外事局省招商辦他們有意見的話,讓他們來找我吧。”
“今天的事情,一切由我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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