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儀式”

    司雲邪彎腰附身,緊貼着她,在她的耳邊極富有誘惑力的落下兩個字

    “破身的儀式。”

    跟着,兩個人再次吻成了一團,在牀上翻滾。

    一室的春意,熱浪翻滾。

    外面月亮高高掛在樹梢,月朗星稀,正是明亮。

    伴隨着細細密密的呻吟聲音,從窗戶中傳出,讓這個夜晚在驚心動魄之後,還有叫人酥到骨頭裏的愛意。

    第二天一早,司雲邪比往日晚了些,從樓梯口的拐角處出現。

    唐一擡頭看了一眼當家,發現當家這心情很不錯。

    白色的襯衣,上方的兩顆鈕釦解開,看到了脖頸處帶着的吻痕還有啃咬的痕跡。

    仍舊是俊美的模樣,只是與往日危險強大的氣勢相比不一樣的是,司雲邪的慵懶至極的樣子,帶着饜足。

    漫步走了下來。

    “當家,不知宣雲小姐是”

    “她在睡,先備着,晚一些會下來喫。”

    “是”

    唐一點頭應下。

    陽光照射進二樓的某個房間裏。

    宣雲脂身上披着一件毯子,她翻了一個身,原本蓋得嚴密的毯子從她的身上滑落。

    半遮半掩的酥胸,上面吻痕斑斑,筆直的大腿上,脖頸處,鎖骨處,那吻痕的數量,足以見證昨天晚上的歡愛有多麼的激烈。

    她大概是累壞了,以至於日上高頭,還沒醒來。

    鄭家

    鄭煙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裏,哭的眼睛腫的厲害。

    她今天早上醒來,聽到哥哥的闡述,再加上昨天晚上親眼所見。

    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宣雲死了。

    死在了那場爆炸中。

    她坐在鏡子跟前,已經哭不出來了。

    房間門口,是哥哥父親,母親所有人的關心,跟敲門聲。

    她置之不理。

    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是想要靜靜。

    怎麼死了呢

    她只是回去叫人的功夫,宣雲便死了。

    早知道如此,她就該跟他一起面對。

    這樣,就算是死,也是跟他死在一起,也值得了。

    想着的時候,眼淚啪嗒啪嗒又掉落下來。

    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

    努力的叫自己剋制。

    “宣雲,宣雲”

    她一聲一聲,還沒來得及表明自己的心意,他便死了。

    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的,她很久很久之前便喜歡上他了,喜歡到,爲了他一個小小的舉動都能夠高興半天。

    喜歡到爲了他,她不惜跟家裏人翻臉抗爭,只爲了嫁給他。

    視線看到桌子上那個還未打開的盒子,那是宣雲昨天送她的禮物,因爲一些事情耽擱,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打開。

    她顫抖着手,上前拿着盒子,打開。

    是胭脂。

    她看着,剛剛止住的淚水,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手輕輕的撫摸。

    淚水不停的往下流。

    最後再也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門外的鄭羽,以及鄭煙的父親母親可給嚇壞了。

    這可別宣雲死了,他的女兒也殉情去了,這可不值得。

    鄭煙的母親不停的拍打着房門

    “煙兒,煙兒,乖,開開門,不要哭了。”

    “你說這可算什麼事煙兒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這以後可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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