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宣雲脂也不知道第幾次被泡入了水裏,她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了司雲邪的脖子,一邊咳嗽一邊立下誓言

    “我再也不這麼做了”

    她說的虔誠,也是真真的喝夠了這池子裏的水。

    司雲邪伸手抱住她,他一碰,宣雲脂以爲他還要把他往水裏扔,聲音又大了一些

    “我再也不敢啦”

    說着的時候,手用力的抱着他,怎麼都不撒手。

    司雲邪看着她跟個落湯雞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

    那通身難聞的劣質香氣終於褪乾淨了。

    恢復了她原本淡淡的清香。

    司雲邪抱着她,也到低是沒有把人再往池子裏扔。

    走上去,來到一把貴妃椅跟前,把人放在上面,拿過一旁的長巾把人包起來,慢條斯理的擦着頭髮。

    另外一隻手,扯着她身上這一身溼透了又難看的男裝。

    宣雲脂回過神來,拉住了他的手,

    “幹嘛”

    本來是很防備的話,可這配上溼漉漉的眼睛,還有弱了好幾個調的聲音,轉眼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脫衣服。”

    “我不要。”

    “你打算一直穿着着溼的衣服”

    糾結了半響之後,再聽到司雲邪一句

    “會叫人給你準備衣服。”

    之後,她自顧的轉了個圈背對着他脫了起來。

    好在腦袋上頂着一個很大的長巾,一直到腳踝,什麼都看不到。

    等到她一脫完,便自顧的用長巾把自己裹了起來。

    司雲邪看她難得的老實的呆在一處,薄脣勾起笑意來,伸手抱着她往外走去。

    “你,不是說會給我準備衣服”

    “恩”

    “那是什麼時候”

    “看情況。”

    宣雲脂瞪着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看情況是什麼時候”

    司雲邪低頭,薄脣勾起笑來

    “等你讓我高興的時候。”

    宣雲脂

    “”

    所以,她這是被騙着脫光光,然後自己裹着長巾自動的跳了坑裏去嘍

    三天後

    聖上病危,太子決定迎娶宣家二女兒宣文珊爲妃沖喜。

    當這道聖旨頒發的時候,京城裏的百姓大都不怎麼驚訝,連宣家一衆奴僕也覺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畢竟宣文珊有預言在身,除了嫁給太子,似乎並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又因爲聖上的病情不等人,所以一切從簡,定下了日子五天後直接過門。

    倉促到甚至連新娘的喜服都來不及準備,只能命繡娘用最簡單的花樣來日夜趕製。

    得到消息的那日,宣雲脂正在家中。

    司雲邪坐在她跟前,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還順帶喫着王府的廚娘做出的精緻糕點。

    那日她被扔進池子裏被司雲邪翻來覆去摁進去的那天,到了深夜,她才被放走。

    不過再走的時候,脖子上多了許多個吻痕,當然也覆蓋住了之前那個刺眼的紅痕。

    她無奈又嘆息,有了這次教訓,以後看到青樓那都得繞到走,可千萬不要再跟她產生任何的關係。

    涼亭中,宣雲脂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看到的那條消息告訴了司雲邪

    “我那日看到司徒峯在追一個人,那個人手上有張紙條上面寫着,太子要趁機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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