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脂笑笑,正要張口,旁邊林寬眼神發亮,直直的盯着宣雲脂

    “您,您就是那個宣雲脂長老在下林寬,久仰宣長老大名。”

    一個毛頭小子,以一副平等的姿態與宣雲脂交談。

    聲音大的整個麪館都能夠聽到他所說的話。

    而他這話落下的時候,在右面像是門神一樣站在俊美男人身後的那兩個人,齊刷刷的視線投望了過來。

    用一種,一寸寸打量的還帶些敵視的目光,將宣雲脂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

    宣雲脂含着笑,淡淡的

    “出門在外,這些都不重要,既然都來了麪館,想必是來喫飯的,自然喫飯最重要。”

    輕描淡寫的帶過,說完,便朝着最左面離着那危險的一桌最遠的一個位置走去。

    不過林寬自從知道宣雲脂的身份之後,看向宣雲脂的視線都是灼熱的,他直接跟在宣雲脂的後面,在宣雲脂落在之後,坐到了宣雲脂的對面。

    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瞬間,原本足夠大的桌子開始變得擁擠。

    宣雲脂低垂着眸子輕輕摩挲着手指,眉宇間已經是不耐。

    她現在心煩意亂,煩亂到沒有功夫應付這一桌子的人。

    點好面,林寬再次出聲

    “宣長老,一年半之前您與您那個魔修弟子打鬥拯救了整個天火劍派的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姚文傑也早都認出了最東面的那一桌子上坐的是誰,皺着眉頭

    “林寬,安靜。”

    林寬聽到姚文傑的話,有些不滿,但還是閉了嘴巴。

    不過一會兒,林寬旁邊的那兩個弟子,也同樣八卦的出聲

    “當年連御天前輩都被打成了重傷,宣長老,您是用了什麼方法將那魔修打下誅仙崖的”

    幾個人實在是好奇,那一戰之後,雖然在明面上大家都不再說這件事,但是私下裏,這事裏頭的八卦也是被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說,是宣長老撿了個便宜罷了,那個魔修當時已經被打成了重傷,宣雲脂全力出擊,自然將那重傷的魔修拿下。

    也有人說那魔修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因爲宣雲脂是他的師父,有養育之恩,一直都沒有對她出手,心甘情願被打下誅仙崖

    幾種版本中傳言最多的一種,也是當時大部分弟子全都見證到的一種。

    那個魔修喜歡宣雲脂,也是因爲當時御天前輩要對宣雲脂出手,爲了救宣雲脂才暴露了自己的魔修身份。

    各種各樣的版本充斥。

    林寬早都被這事一直勾的心癢癢,當時他出去歷練並未在場,所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看着宣雲脂低垂着眸子疏離的神情,到了嘴邊的話到底也沒問出口。

    最終看着這沉悶的氣氛,也爲了想要顯擺一下。

    他哈哈笑着出聲

    “若是當時我在天火劍派,定會與宣長老合力將人殺的片甲不留,何須打下誅仙崖”

    幾乎在他這話落下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危險襲來。

    宣雲脂握着玉骨筷的手頓了頓,卻並未起身阻止。

    然後就聽着砰的一聲,林寬整個人都被狠狠的摔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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