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房門被踹開,她被扔到了牀上。

    咣噹一聲,房門合死。

    某人慢條斯理的脫掉了白色的襯衣,噙着笑意笑的意味深成,那雙漆黑的眸子,也早已經被所沾染。

    倒在牀上,一臉嬌柔披頭散髮的少女,長相俊美站在牀邊,正慢條斯理託着衣服的男人。

    就算是再不想往歪裏想,也得歪了。

    就看着那人好看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不知爲何已經沙啞

    “你不需要解釋。”

    宣雲脂嚥了一下口水,她默默的想往一旁躲躲,莫名其妙的,剛剛她還興師問罪,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羊入虎口。

    她身體一步一步往後撤,司雲邪伸手,攥住了她潔白的腳裸,稍稍用力一拉。

    剛剛撤到角上的宣雲脂就被給遠遠的拽了回來。

    跟着,那脫得赤條條的身體,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灼熱的呼吸,曖昧與並存。

    司雲邪瞧着那張溼漉漉臉頰粉紅的模樣,笑從脣角勾起,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

    宣雲脂伸手掙扎,

    “不,我還沒”

    司雲邪哪兒還管這麼多

    壓都壓住了,自然不能讓到了嘴邊的肉給溜走。

    月上枝頭,夜色漆黑。

    外面鳥兒在叫。

    屋子裏,昏黃的燈光下,只能看到那張微微抖動的大牀上交疊的身影,還有時不時傳出的不知是說話聲還是哼哼唧唧的語調聲。

    只是看着這曖昧橫生的氛圍,總該是歡快的。

    自從宣雲脂跟司雲邪大吵了那一次之後。

    兩個人之間非但沒有生疏遠離,反而莫名其妙的越來越火熱了。

    就好像是一直從未說明的曖昧對象,突然一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兩個人之間也再沒了遮掩,那眉梢眼尾,擡眼低頭間都能看到兩個人若有似無的交流。

    某一日,當宣雲脂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吻痕斑斑痕跡。

    身旁位置早已經沒了人。

    她晃晃腦袋,整理洗漱,一如幾天之前那般。

    打開房門,走下樓去。

    等到她下來的時候,已經快要響午,但是早餐一直爲她溫着,看着人下來,立刻便有人將備留的食物端上了桌。

    宣雲脂捏着玉骨筷,一口一口的喫着,早已經習以爲常。

    不知道什麼時候,宣大壯挪動着胖胖的身體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手裏握着巧克力,眼神有點幽怨

    “偏心”

    軟糯的聲音,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宣雲脂喝了一碗粥,低頭看去

    “你在說什麼”

    宣大壯伸着又短又粗的手指頭,指着她

    “你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房陪我睡覺了。”

    軟糯的聲音,說着叫別人聽來有歧義害羞的話。

    宣雲脂眉頭一挑,看着這小胖子還一副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

    她伸手,直接將瓷勺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那小嘴一張一合,嘎嘣一口,脆生生的咬了一口瓷勺。

    於是,宣大壯控訴的眼神更強烈了。

    你只知道陪他睡覺,都把我給忘了

    只是這話,只是在嘴巴里哼哼,畢竟瓷勺還在嘴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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