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世界總決賽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sup戰隊,陽光戰隊和落葉戰隊都在加緊訓練,爲世界總決賽做準備。,在爲世界總決賽做準備的同時,sup戰隊也在祕密籌劃着一件事,那就是讓絕殺歸隊。

    爲此,言逍他們通過聖槍和海打探到了絕殺的行蹤。自從輸掉了比賽之後,lbt戰隊的訓練強度也降低了不少。雖說輸掉比賽應該再接再厲,但那也是下個賽季的事情了,至少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訓練也不可能每天都是高強度,絕殺除了訓練和自己練習的時候,都會到外面的一個咖啡廳坐一坐。

    “你想要鬧哪樣啊”言逍看着跟在自己身後,帶着帽子,墨鏡和口罩,一臉鬼鬼祟祟的表情的風舞,不由蹙了蹙眉,這傢伙以爲自己是狗仔隊麼,還整這麼多工具偷偷摸摸的,難道沒有發現旁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倆嗎

    風舞聽到言逍的問題,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不是怕絕殺認出我來啊你也僞裝一下啊,萬一還沒有到咖啡廳就被發現了行蹤怎麼辦”

    “我們現在只要到咖啡廳等他就好了,又不是要跟蹤他到咖啡廳”言逍聽到風舞理直氣壯的反駁,幾乎想要將風舞的腦袋瓜扳開來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都是漿糊,他無語的看了風舞一眼,繼續說道,“再說你現在有看到絕殺嗎照你這麼下去,只怕絕殺本來走在路上沒有注意到我們都要注意到了,看到人家看你的眼神了嘛”

    風舞聞言,將帽子稍微往上推了一點,又將墨鏡放下來一點,動作十分怪異的四周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了所有人都用看神經病的表情看着他,他不由無趣的撇了撇嘴,一把將口罩,帽子和墨鏡全都扯開,埋怨道,“那你早點說啊,你不知道我這一路上也很熱啊現在好歹也還是夏天啊”

    言逍也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啊,從一出門他就問過風舞想幹嘛了,這傢伙還一臉神祕的和他說是祕密,他哪裏知道是這麼腦殘的祕密啊

    在言逍一臉嫌棄的目光下,他和風舞終於到了聖槍他們所說的那間咖啡廳,一進咖啡廳,言逍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裏面的絕殺。

    並不是絕殺氣場強大或者言逍和絕殺心有靈犀什麼的,而是因爲這家不大的咖啡廳裏面,就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禿頭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就是絕殺。這想要看不到,都有點困難。

    本來還想着坐着喝一會咖啡,醞釀一下情緒再找絕殺的言逍和風舞,一進來就和絕殺犀利的眼神撞了一個正着。絕殺坐在位置上,看着言逍和風舞,只是抿着脣沒有說話,而言逍和風舞則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風舞推了言逍一把,兩個人才到絕殺的對面坐下來。

    這間咖啡廳地處偏僻,加上這邊的咖啡都特別的苦,一般人適應不了,因此平時生意並不算太好,絕殺絕對不會認爲言逍和風舞是恰好出現在了這家咖啡廳,在他的記憶裏面,風舞這傢伙可是最怕苦的,怎麼也不可能喜歡喝咖啡,更不可能喜歡喝這家的咖啡。

    那麼他們兩個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也就很簡單了,就是來找他的。只是lbt戰隊已經被淘汰,失去了參加世界總決賽的機會了,他們兩個這個時候來找他,又是什麼原因呢

    言逍一坐下來,就進入了悶葫蘆的模式,和絕殺互相對視着不說話,風舞一個人坐在旁邊表示很尷尬啊,他不由伸手在言逍和絕殺的視線中間晃悠了一番,才清了清嗓子說道,“絕殺,這次來找你,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有件事想問問他他們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清楚的需要問他絕殺的心裏面不由滋生出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又被他自己給否定了。現在sup戰隊幾乎是所向披靡,那個小輔助玩的也不錯,就算他不行,還有夏鳶,而魅殺的打野節奏更是好的飛起,他們何必來找他

    何況,就算真的是來找他回去的,他又可能回去嗎

    其實打從加入lbt戰隊重新開始打職業以來,他總是會不斷的想起他們從前一起奮鬥的畫面,也曾經想過要不就原諒了言逍,回到sup戰隊吧。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做到的,他已經離開了sup戰隊,選擇了lbt戰隊。就算撇開違約金不說,他又有什麼立場在這個時候回去

    難道因爲失去了參加世界總決賽的資格就要回到sup戰隊嗎那樣的話,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他不需要這種施捨。

    各種念頭在絕殺的腦海裏面百轉千回,表明上卻還是那副人家都欠了他幾百萬的表情,“說吧,什麼事”

    風舞聽到絕殺的話,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由拿眼神看了言逍一眼,一邊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掐了言逍一把,不是說好的他自己要來找絕殺的嘛,爲什麼什麼話都要讓他來說,以爲裝啞巴就可以嗎

    言逍被風舞一掐這纔回過神來,脫口就說道,“我們就是想問問你,願意回來嗎”

    “我們就是想問問你,願意回來嗎”

    這真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了,卻對絕殺冰冷的內心造成了不小的衝擊。這是多麼溫暖的一句話,好像他們從來不曾分開,好像他們一直在等他回去一樣。

    如果沒有當初言逍的執意離開導致sup戰隊解散,如果沒有他加入了lbt戰隊卻與世界賽事無緣,也許他會很開心的說願意。可是現在,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即便他已經認識到了,他的心裏面,其實從來都不想要離開。

    可是要他怎麼開口他是那麼一個認定了就會偏執到底的人,他沒有辦法原諒當初言逍的背棄和決絕,他亦是一個孤高到底的人,他沒有辦法在自己喪失了參賽資格之後,就搖着尾巴回到了sup戰隊,那會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在接受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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