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到拉着自己的男人是如此高大帥氣的江予澈,瞬間氣就消了一般,甚至好心的解釋道:“我們在討伐一個狠心的老師。”
“討伐”江予澈不信舒解語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更何況喬莫初明明說了她受了重傷。
“恩,殺了自己的學生,用了勢力將媒體給鎮壓下來,人在醫院裏面躺着,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真是可惡。”
江予澈聽着小女生如此憤慨的模樣,不由得一愣,舒解語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
但是面前的女生表情如此篤定,讓江予澈覺得有些刺眼。
不由得朝着那個女生說道:“你知不知道在事情沒有弄清楚前,這樣隨意的散播謠言,是犯法的。”
江予澈的表情過於認真,以至於那個女生有些被嚇到。
若不是因爲江予澈那張好看的臉,說不定那些女生也當即就翻臉了。
江予澈看着面前站着的女生微微一愣,才覺察出自己剛纔的失態,朝着她歉意一笑,說:“對不起,剛纔是我失態了。”
又一次,江予澈發覺自己因爲舒解語那個丫頭而動怒,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瞬時間,那種排山帶海的壓力朝着他覆蓋而來,江予澈覺得自己真的是狼狽極了。
“沒關係。”那個女孩怔怔的看着江予澈那張俊臉陰晴不定,想要生氣卻又忍不住花癡。
被這樣癡癡地看着,江予澈原本心情就有些急躁,朝着女生看了一眼,隨即快步的走進醫院內。
到了喬莫初指定的樓層,便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你現在在哪裏,出來跟我聊一句。”
剛纔聽着門外那些聲音,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在震驚之中。
舒解語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會引來這些人如此的仇恨。
喬莫初接到江予澈的電話,心情放鬆了不少,看了一眼舒解語還在睡覺,便立即出來。
發現江予澈一直站在門口的位置,便笑着走上前說道:“走吧。”
喬莫初一心想要幫助舒解語早點洗刷掉冤情,可是現在有這個能力的人也就只剩下江予澈了。
“等等。”可事情的前因後果江予澈都沒有弄清楚,只是聽聞舒解語受傷,便匆匆趕來。
可樓下那個女生的一些話,讓江予澈有些新的認知。
若是那個人說的都是假的,那倒也是無關痛癢,若是真的那就只能夠說這一切實在是有問題。
“怎麼了”喬莫初有些心虛,其實他本來想要讓江予澈看到舒解語受傷的模樣,產生同情答應幫忙打這個官司。
可現實根本就不允許,江予澈這樣一個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去把一切都給弄清楚呢。
“舒解語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江予澈直入主題。
喬莫初臉色有些難看,看了幾眼江予澈,最終還是選擇如實將話說清楚。
“現在情
況對解語非常的不利,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有辦法解救解語。”喬莫初說的有些不甘心。
可家族的限制,還有對自己的未來的規劃,江予澈都不能夠丟失自己的原則。
“樓下的人跟我說舒解語殺人了,她都殺人了,你叫我給她做擔保。”江予澈的聲音裏透着質疑,並未像喬莫初那般的信任舒解語。
光是這一句話就徹底的惹惱了喬莫初,他幾個闊步上前抓住江予澈的衣領怒目圓睜道:“你自己的老婆,你居然也懷疑,江予澈我懷疑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j江予澈雖然聽到這些話很是生氣,但還是保持着清醒,冷笑道:“你也知道是我的妻子,不覺得自己管的有些太寬了嗎”
“如果你真的關心解語,也許她就不會陷入這種麻煩之中。”喬莫初原本想要跟江予澈兩個人心平氣和的說說話。
好好地商談一下怎麼去解決舒解語這件事,沒想到到了江予澈還是用一句話就將她激怒。
“這麼在乎我的老婆,喬莫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妹妹是什麼關係。”
這段時間江晴美的抱怨原來越多,且都是家族長輩那邊。
江予澈一樣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只是這個喬莫初明明就是做錯事情的一方,似乎根本就不覺得自己那裏做的不對。
“我只是單純的關心自己的朋友,難道這也需要您的批准嗎”喬莫初說的理直氣壯。
絲毫不容別人辯駁,江予澈偏偏就是不肯輕易放過。
笑罵道:“不管怎樣,記住你自己應該掌握的分寸,不然真的就叫人笑話了。”
江予澈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可以聽出濃濃的警告意味。
喬莫初被江予澈說的是百口莫辯,還有他心底裏根本就不想要否認自己對舒解語的特殊感情。
即便被再多的人看的清楚,舒解語也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所以喬莫初也萌生過退出的意思,可每一次看到舒解語的時候,那種想法又都會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大概真的是太在乎了,所以纔會讓自己如此把我不好分寸。
“我知道,但是你自己的妻子現在陷入麻煩,你是不是應該幫助一下。”喬莫初雖然和江予澈之間的口頭爭執沒佔到多大的好處。
可是看的出來,他對舒解語是真心喜歡。
“有礙於江家顏面的問題,你覺得我會坐視不理嗎”江予澈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怒意,就連聲音裏面也藏着慍怒。
“解語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家族的事情,別張口閉口就是這樣的污言穢語。”喬莫初和江晴美在一起的時候最討厭的不是江晴美驕縱的性格。
只是單純的討厭江晴美一直以來什麼都入不了眼的模樣。
可現在江予澈與江晴美如出一轍,甚至還出言侮辱自己的妻子,他真的有些坐不住了。
“你幾時聽到我說了什麼污言穢語”江予澈對喬莫初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