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能搖頭,責怪自己的矯情,隨即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原本失落的心在看到桌上那一堆還未翻閱完畢的資料,瞬間沉下心來。
她還有許多急需要解決的事情如今再去想那些兒女情長沒有多大的意義。
只是面前的資料堆積的越多,她查看起來就越是不方便,甚至有些難以分門歸類。
有時候兩個資料之間有關聯,可是她一時之間查不出來,問題便很大。
“怎麼會這麼亂”舒解語看着自己的桌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感慨完之後,只能夠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又開始整理文件。
就這樣,舒解語在被停職的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忙着整理資料查找證據之中度過。
與江予澈之間見面的機會也沒之前多了,想到那晚他突然將門關上,舒解語心裏還是有些記仇。
因而早餐故意挑選他不在的時候纔下來喫,行動時間儘量的避開江予澈。
使得兩個人即便是住在一個屋檐下,見面的時間也極爲的少,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機會見面。
但是對於無事可做的舒解語而言,這居然成了一件讓她樂此不疲的事情。
江予澈似乎也像是在配合着舒解語,兩個人怎麼都遇不到一起。
舒解語每天面對着打量的搜查工作,一個字一個字細細的比對,幾乎沒有時間與人一起。
江予澈忍了幾天,最終還是耐不住出來詢問了一次。
舒解語也不好扭捏,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江予澈是一個可以告訴她心理面真實想法的人。
因而那天江予澈上樓藉口說:“早上於拖太久,女孩子多喫點。”
舒解語聽着江予澈的話,心裏覺得暖洋洋的。
卻站在門前無不尷尬的說道:“我知道,待會兒我就下去了。”
最近雖然她儘量的與江予澈避開,所以兩個人很少說話。
因而看着江予澈半晌,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開口。
剛纔那句話也是硬擠出來,江予澈也聽得出來,但是他並沒有打算走。
他問道:“是關於舒家的事情嗎”
江予澈一下便猜中了他們家裏的情況,讓舒解語一愣,雖然不想要過多的人知道,但還是對江予澈點了點頭。
舒解語現在沒有一點頭緒,儘管她翻閱了大量的資料,但是做起來仍舊是一頭凌亂。
江予澈伸出長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萬事開頭難,千萬不要氣餒,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舒解語看了一眼江予澈,對他的話很是相信,朝着他點了點頭,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江予澈也跟了過來,看到舒解語滿桌子都是資料,說道:“你這樣猶如大海撈針,是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
舒解語聽後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天我都扎進了文件和資料裏,也沒有什麼大作用。”
“所以,你現在更應該先下樓去喫一份
早餐,而不是在這裏餓着肚子看這些文件。”江予澈拍了拍舒解語的肩膀。
“好。”面對江予澈的邀請,舒解語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之後,也沒有顧忌 樓下可能會出現的人,與江予澈一同吃了早餐。
整個過程,江晴美對她的態度都很不好,但是舒解語已經習慣。
何況,江予澈還在身邊護着她,那種被人護在手心裏的感覺極好。
只是他們之間逐漸形成的默契叫江晴美氣恨的牙癢癢,更加的將舒解語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舒解語倒也不惱,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跟她繼續爭吵下去。
所以在喫飯的過程之中很是沉默,之後回到樓上,繼續查閱自己的資料。
江氏,江予澈想到這些天舒解語廢寢忘食的查資料,確實一點頭緒都 沒有。
便拿出電話本給熟悉的偵探打了電話:“有忙想要你幫,可以不可以幫幫兄弟我”
那頭的人很快就接了話:“說吧,只要是我能夠做的,定幫你赴湯蹈火。”
這個偵探叫韓風,是全市最好最有名的偵探,因爲跟江予澈之間的情誼。
所以很快就答應了他,江予澈直接交待了事情的原委。
一個大公司在一夕之間變成這樣,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都錯過了的大事件。
江予澈不想看舒解語一個人那麼累,這種事情要交給專業的調查人員纔會快點出結果。
只是那頭聽到事情的原委之後,不由得打趣道:“我可是記得之前你們兩個人誰都看不上對方,怎麼現在日久生情了”
韓風那頭的打趣,沒讓江予澈覺得窘迫,但是自己的內心被人窺探出來,還是讓他乾咳了幾聲來掩飾。
“居然沒有否認。”韓風笑得更爲厲害,對於江予澈一系列的反應稱奇。
江予澈知道有這麼一個調查的朋友就會這樣沒完沒了,而且如此直白的詢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奇怪的是他並不討厭自己喜歡舒解語的感覺,所以對於韓風如此莽撞的問題也表現的很是平淡。
“快點幫我調查處結果吧,不要再去好奇這些沒用的事情。”江予澈岔開話題,不想要繼續說這個。
韓風卻有些意猶未盡,鐵樹開花這要等上千年的事情居然被他給遇上了。
倒是對舒解語這個女人好奇了一些,便問道:“嫂子是不是長相傾國傾城啊,所以才叫你如此的上心,還是溫柔賢良,讓你捨不得放開手。”
對於韓風的幾句問話,江予澈有些像是被人侵犯了權益一般,怒斥道:“她長相風華絕代,或者是溫柔賢良,似乎都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是是,絲毫沒有關係,我怎麼敢跟嫂子車上關係呢你說是不是”韓風聽到江予澈如此之快的斥責他。
自然是知道舒解語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不一樣,這個案件也算是有一定的難度和挑戰性。
很符合他一貫做事的原則,而且是幫了兄弟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