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死去活來的愛 >第三十九章 纏綿時分
    “今兒我爸我媽帶了各位,各位就是指的我那些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另有咱們家好多下人,去廟裏上香還願了,我講自個肚子不舒服,趴在牀上好久沒起來,接着才能逃過去,不用跟着他們一同。一時半會兒,他們應該回不來,我們倆,可以好好講講話,也可以”平時是曾超的話像棍兒捅的,天上地下,歷史的,現今的,哪哪都能接着住。這可一次,倒是虹娟的話,多了點。而且,講起這全部時,虹娟還刻意不直接瞧着曾超。只是時不時地瞟他一眼,讓他明白自個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想讓他聽清。

    如此大長段的介紹,甚至處處都有點囉裏囉嗦嫌疑的表白,也像是虹娟隱藏自個緊張情緒的一種方法,如同這迭迭不休的講話,可以讓她的內心輕鬆下來。

    “嗯。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可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曾超和虹娟像極了是在交換角色,他在表達上也有點嘴笨起來。

    “瞧你,就明白聽我的,還我想做什麼做什麼,我不想喫滾驢子,想把你給吃了,你也願意呀”虹娟回身瞧着曾超那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嗔怪的講道。

    “那也行呀,只要你願意。吃了我,我也心甘”曾超答覆虹娟的話時,滿滿的全是勇氣和誠意。講話的聲音也比適才大了許多。

    “是真的”曾超的話,虹娟聽得明晰。可是如此的話從曾超的嘴裏講出來,只一句,她感覺不夠,還想讓他繼續,再繼續。

    “自然是真的我的內心,有你,你又不是不明白”每次在滾驢子老店裏的相遇,相聚,全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衆目睽睽之中,曾超和虹娟撇開那暗暗的隱藏在正常交流語言中的溫存,就再也沒有其他了。

    如今,他們倆最後單獨在一同了距離又是如此近的曾超的心情再緊張,但他的心,他自個卻是極明晰的。

    心,當像是宅子,那麼容易就可以搬家。一個人若是住進來,住進了心的家裏,又得到了雙方最溫暖深情的回饋,那,這種居住,就只會像一棵大樹一樣,紮下根,長出葉,開出花,結出果,越發的像條頑強的生命,無限的體現着它的價值。

    “你又沒對我講過什麼,我哪裏明白撇開抱着你那一包滾驢子,你肯定就不會點別的”虹娟的話裏似有隱隱的不安,也彷彿有一絲絲的提示。

    內心明明很確定的意念,但這個時,她依舊想得到眼前這個男孩更積極的確定。

    “別的,我也會。只是,不敢”曾超聽了虹娟如此講,一邊答覆着,一邊把那一包滾驢子放到了小亭子裏的小桌上。兩口手摸摸這,摸摸那,就是找不到放的地方。

    “有什麼不敢的,你還擔心,我吃了你”虹娟的話裏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不是的,我明白你對我我只是,只是,感覺,咱們倆,差距太大了,我,一個跑腿的窮小子,可你,大武館的館主家的千金,我內心可實際上其實”曾超想往前走,靠近虹娟,可是,又不敢往前走,講起話來,也變得磕巴起來。

    倒是虹娟膽子更大些許,直接拉住了曾超的衣襟,曾超則踉蹌着向前走了一步,方纔還抱着的那樣夾襖落到了地上。接着,身子跟身子更近地挨在了一同。兩人,都聽見了雙方急促的喘息。

    “其實什麼我明白你內心想的,可是,我不要你只是想,我要聽你講出來”虹娟擡起她的眼睛,依然瞟一眼曾超,眼神相對時,發狠地看他,但卻當肯讓那種眼神的相對持續,而是在一剎那的觸電之後再逃開。那臉上的紅,也一下子漫延到了她的脖子。

    此時的曾超瞧着虹娟那可愛的樣子,再也無法保持他的矜持。他就那麼用力的,緊緊的把她擁在自個懷裏,嘴裏喃喃地講着:“虹娟,我明白我配不上你,可是我好沒出息,根本管不住自個,從第一次見你,就感覺你是跟別人不同的,就算一生當牛做馬侍候你,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我也是我不要你給我當牛做馬,咱們全是一樣的,只要能和你在一同,就是喫糠咽菜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虹娟”

    “超”

    兩人的抱擁更緊了,甚至發抖,甚至戰慄

    接着,並沒有什麼忽然,像全部全是水道渠成的,兩片脣深深地吻在了一同

    纏綿讓兩顆心更近地靠在了一同。

    那熱烈的擁吻伴着心裏的巨大渴望,讓虹娟指引着曾超尋愛的方向。

    一個緊緊抱着另一個,另一個把頭藏在這一個的懷裏。就那麼用力的抱着,就那麼緊緊的擁着。

    曾超穿過那五顏六色的花叢,任噴泉裏仙鶴吐出的小水珠散落到他的身上,怕水珠把虹娟的頭髮和衣服濺溼,曾超更深地低下頭,輕輕的彎腰,把虹娟隱藏在自個的身下,不讓她覺得到有一絲一毫的冰涼。

    他當會覺得懷裏抱着一個人是沉重的,他的內心滿滿的全是力量。他就那麼堅定地走着,從她投進他懷裏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那個英姿颯颯的女俠,而是他曾超要用整個生命呵護和關愛的柔弱的女孩。

    他忘記了他方纔掉落的汗衫,她則忘記了自個親自點的滾驢子。

    他就那麼堅定地抱着她,走過天棚,跨過長廊,穿過院子,把虹娟抱進她指給他的那間房子。

    窗上那些大紅的紙花告訴他,這裏正是阿胖指給他的虹娟的閨房。

    一張當算大的牀上,薄紗朦朧,淺紅的牀單上繡着戲水的鴛鴦

    被曾超輕放在牀上的虹娟,順手拿過放在牀頭的一方繡着牡丹花的白色手絹,咬在口中,兩隻手拉着手絹,來回輕輕搖擺,水汪汪的眼睛放射着灼人的光芒,就那麼忽閃忽閃深情地瞧着曾超。虹娟的喘息是急速而又劇烈的,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着。

    曾超的全身血脈噴張,面前的場景,曾經是他從認識虹娟的第一天起,就在心裏深深渴望的。甚至夢中,她就是如此等他,如此看他,如此需要他。

    面前,機會最後來了。曾超想要讓自個勇敢,可是,心裏深處,又有那麼一絲恐慌。感覺自個分明依舊在做夢,面前的全部,都不是真的。

    最後的一絲理智還在提醒着這個心都被燃燒起來的青年,就如同一個聲音在輕聲的召喚,讓他不要嚮往前他跟面前的這個女孩,的確是相愛了。可是,他們之間,地位是懸殊的。那中間,就如同有一條條無形的河流,寬闊,而又波濤洶涌,若是奮不顧身地跳下去,很有可能就被那巨浪吞沒,沒有生還的希望。

    曾超的心裏,有美滿,有煎熬。他不明白自個是該往前一步,依舊轉身就走

    虹娟看出了曾超的這種憂鬱。只是,當他的手不知不覺間觸碰到虹娟的腰際,虹娟用自個的手拉着他的那隻手,一點點的往上移動,嘴裏嬌嗔地講了一句:“瞧你那傻樣難不成還想走呀”

    隨着那隻手被拉到虹娟的胸前,曾超再也無法讓自個保持冷靜,他覺得自個已經融化在虹娟給他製造的溫柔鄉里。

    溫柔與激情過後,兩人依然相擁在一同,捨不得分開。

    虹娟像一隻小貓咪,把頭枕在曾超的肩上,蜷縮在曾超的懷裏,輕輕地溫存地講道:“今天,爲了你,我第一次穿了這種女人常穿的長衫,還刻意挑了這一件繡了花的。穿習慣了那種練武的短打扮,忽然穿上它,渾身還真有點不自在,你感覺,穿起來,還好看吧”

    “好看,當然好看。在我眼裏,你穿什麼衣服都好看。”曾超親一下虹娟的腦門,同樣溫柔地講着。

    “你在撒謊,肯定是刻意如此哄我”虹娟另有點不相信曾超的話,眼睛又斜斜地看了看他。生怕他當感覺自個漂亮似的。

    “不是哄你,是真的在我眼裏,你真的是穿什麼都好看。只是,如果一定要讓我有個上下高低的判斷,那我依舊喜歡你的那種短打扮”曾超怕虹娟生氣。也很認真地講出自個的建議。

    “那你告訴我爲嘛男的不是都喜歡這種嬌裏嬌氣的女孩樣子嗎連我爸都講我是被他當男孩養的,不容易令人感覺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爲嘛你反倒喜歡我的那種打扮”

    “由於我認識你的那一天,你就是那個樣子出現在我眼前呀。在咱們餐館,這種華麗麗穿着打扮的小姐,我見得多了,可你那種樣子的,完全就是一個美女俠客,我可是第一次見最關鍵,你的那身手,你的那拳腳,另有一蹦三尺高的那一躍,可把我給震住了”曾超一講起與虹娟的第一次見面,依然滿滿的全是興奮與快樂。

    “有你講的那麼好嗎”虹娟內心高興,卻刻意裝出不相信曾超話的樣子,用手輕輕拍打着曾超的胳膊,如同生他氣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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