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輕點。”水霧繚繞的廁所裏,小臉粉紅的姜凜越被男子逼迫在牆壁上,雙手抓住對方的衣服,痛的齜牙咧嘴。

    男人笑得人畜無害,露出一貫顛倒衆生的笑容,“這會兒裝清純,會不會太遲了。”

    他想不到這個女人爲了勾上他,竟然在他喝的酒裏下藥,還主動貼上來,把他開房間拖廁所按牆上壁咚了。

    他大少爺的氣場,什麼時候這麼弱不禁風了,竟然敢有女人對他用強。

    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既然,她想爬上自己的牀,自己就好好的滿足她。

    男子滾熱的身軀又壓了過去,手越發的不堪,摟住懷裏女子的芊芊細腰,又是一番折騰。

    姜凜越累的腿腳痠軟,恨不得掛到男人身上不下來,就不會那麼痛了。

    不過,這個男人生的真好看。

    她自認很少花癡一個男人的長相,但這個男人卻讓她驚豔不已。

    除了長相驚豔,最重要的是氣場強大,俊美的臉上還有一絲旁人無法企及的矜貴。

    做少爺這行的男人,也有這般美好的,到少見,自己也不虧。

    男子狹長的眸子半迷這,睫毛掩蓋住眼簾,鼻子挺拔均秀,脣角薄薄的抿成花瓣一樣的形狀。

    頭髮蓬鬆,像海藻一樣散發這柔柔的光澤,配在那張俊朗的臉上,讓人生生的移不開目光。

    最主要的是,小麥色的肌膚上,腹肌若隱若現,引誘的人不由的心跳加速。

    姜凜越的心一瞬間翻騰,主動身子貼了過去,嘴也賤,“不要告訴我,你不行了,不行我換人。”

    “該死,我讓你看看我行不行。”男人伸出手臂,把姜凜越抱起,出了浴室,直接扔到了房間裏的那張大牀上,人也壓了過去。

    這個男人不但生的好看,就連功夫都是一流。

    最重要的是體力好,害的姜凜越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嘴賤說他不行。

    這個女人雖然肉嘟嘟的,有點肥。但味道實在不錯,很合他的口味,他很久沒有喫過這麼開心的點心了。

    一晚上,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等姜凜越睡着的時候,就感覺渾身都散架了。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

    入眼的是一張大牀,白色的牀單一塵不染。

    昨晚姜凜越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掀開自己身上的白色牀單,又蓋了回去。

    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記起她昨晚在酒會喝多了酒,一時忘形,親吻了一個男人

    然後帶那個男人開房,還是她主動的,只記得她進屋子就把男人按廁所裏,然後壁咚,再然後直接動手把男人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撕了。

    姜凜越扭頭,看到美好的身材,肌肉均勻,窄窄有力的腰身,充滿這力量。

    到最後姜凜越臉一紅,實在沒膽量再往下看下去。

    她的心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她無聲的抓住自

    己的頭髮,恨不得撓成雞窩。

    我靠,姜凜越你什麼時候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強男人。

    不怕,不怕,少爺給點錢就好,不用負責任。

    姜凜越拍拍自己的小心臟,不斷的安慰自己。

    “別鬧,我會對你負責的。”男子抿了抿薄薄脣角,翻了一個身,眉宇間漸漸鬆弛,笑容在脣角加深。

    “靠。”姜凜越驚嚇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他不會隨時醒過來吧

    她還真的沒有做好面對面的準備,雖然他是個少爺。

    姜凜越的小臉嚇得慘白,心臟都開始不規則跳動了,再不遲疑,小心翼翼地下了牀,快速的穿好散落在地上的衣衫。

    我靠,姜凜越剛想去拽自己的外套,卻發現壓在了男子的身下。

    男子翻了身,露出六塊均勻的腹肌,配着那古銅色的肌膚,着實的好看。

    不要看,不要看,長針眼。

    姜凜越使勁嚥了一口唾液,這男人美的驚心動魄,特別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咳咳,姜凜越擦擦嘴邊就要流出的哈喇子,小心翼翼地抽出男人身下的衣服。

    再看看地上散落的衣服,有一件男士白色的t恤竟然生生被撕破了,姜凜越看的口乾舌燥,果然是畜生不如,這麼美好的男人,不知道滋味,就吃乾淨抹嘴了,還是霸王硬上弓,姜凜越你可夠浪費的。

    一旦外套在手,姜凜越也顧不得穿上,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失魂落魄的衝出門。

    但緊跟着返了回來,慌亂地從包包裏拿出自己所有的現金放到了男子的枕頭邊,心纔算安定下來。

    不要怕,只是睡了一個少爺,不會有後遺症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牀上的年輕男人醒了過來,眸子裏儲滿了笑意,伸手去摸自己身邊,卻摸了一個空,他猛地坐起身,卻發現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他的眸子漸漸陰沉,五指收攏,薄薄脣角里狠狠地吐出兩個字,“該死,她怎麼敢這樣就逃走。”

    等看到牀邊那疊錢的時候,男子的眸子已經陰沉的像下雨,“該死的女人,不要讓我找到你,我會把你大卸八塊,丟出去喂狗。”

    五年後。

    姜凜越穿着一襲華貴的晚禮服,優雅得體地站在一羣衣冠楚楚的紳士和貴婦間,手裏端着紅酒杯,不時的衝身邊的人打招呼。

    晚禮服是今年法國最新款式,薄薄的紗,層層疊疊到膝蓋,露出仟細的小腿,下面是一雙細帶子鑽石的高跟鞋。

    站在她旁邊的是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冷氏家族的長子冷浩閔。

    冷氏據說在清朝就是名門望戶,除了中間出現生意失敗,經過二十年的打拼,到了現在,雖不說是名門富戶,但也是喫穿不愁的有錢人。

    她姜凜越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也該心滿意足了。

    周圍女人看她的目光多少帶了點恨意,這冷浩閔不但有錢,而且模樣還很帥氣。在這個土豪都像豬的年代,她姜凜越是吃了多少好喫的,才撲上了這貨色,簡直是燒高香了。

    可只有姜凜越知道,她這個豪門冷家媳婦名存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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