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皇子顧坐在牀邊,看着她打點滴的的,冷酷的神色柔軟了下來,眼底寫滿了心疼。
她打了安神針,睡得很沉,卻很不安穩。
小臉煞白煞白的,眉心緊緊皺在一起,雙脣也緊抿着,似乎在做着什麼可怕的惡夢。
他微微皺眉,伸手輕輕地撫平她的眉心。
良久,她緊鎖的眉心才緩緩鬆開,只是那神色依舊不安。
雙脣越抿越緊,最後直接咬着下脣,神情緊張。
羲皇子顧看着心疼,她究竟夢到了什麼,會令她如此忐忑與不安。
突然感覺她好遙遠,他們一起長大,他曾經以爲很瞭解她,知道她過去的一切,可是越是相處,越是發現,其實對她,他並不瞭解。
尤其是她在國外的六年,一無所知,他派人去查過她在美國的生活。
剛到美國的時候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的資料一片空白,後來的很正常,就如她所說,上學,撩妹。
心疼她,真的好心疼。
他站起來,俯身,兩手撐在她身側。
低頭吻上她的脣,細細地舔吻着,描繪她的脣形,將她緊繃的雙脣吻松。
直到她的神色恢復如常,雙脣也變得柔軟,他也依舊捨不得放開。
明明才幾天沒見面,他卻彷彿過了幾個世紀。
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可是對於他來說,三秋太短,一日不見,恍如隔世。
這個女孩,他是真的再也放不下了,此生非她不可。
所以,不再放手,等她好了,他就要把一切都和她挑明。
不管將來要面對什麼,總得先把男朋友的身份定下來不是。
她就是罌粟,明明只是淺嘗輒止的吻,吻着吻着,就再也放不開了,漸漸深入。
吸吮着她的脣瓣,掠奪她的甜美。
真的好甜,如塗了蜜般,令他無法自拔。
直到把她的脣都吻腫了,他也依舊捨不得放開。
睡夢中的凌微楓似乎受到了干擾,很不舒服地嚶嚀出聲,她轉頭,似乎想避開干擾。
頭一偏,羲皇子顧的吻擦着她的脣而過,落在她的側臉上。
他微微皺眉,很不滿意,伸手,固定她的頭,不讓她躲開。
再次吻上她如果凍般的脣。
他半眯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麗容顏,她似乎要醒來,他卻固執地吻着。
心裏甚至有些隱隱的期待,若是她醒了,看到這一幕也未嘗不好,直接撞破,捅破天窗
這樣他就可以順勢把話挑明,那就再也不用等了,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親。
她越來越不安,眉心再次擰了起來,開始掙扎。
正在打點滴的手擡起,羲皇子顧一驚,忙把她的手按住。
“唔”
她不舒服地悶哼出聲,煞白的臉憋得有些通紅。
羲皇子顧吻着她,卷着她與他共舞。
“唔唔唔”
她排斥地推着他,似乎在掙扎着與藥效對抗,只是藥效有些重,眼皮沉重得擡不起來。
意識很模糊,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在吻着她,只是感覺好不真實。
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她想睜眼看清楚,然而視線真的很模糊,意識也恍恍惚惚。
那個人,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