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曾經兩次進精神病院,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他怒瞪夏春林,“就憑這點,你就指責阿玲少在這裏信口雌黃”
“阿毅,你爲什麼不肯信我呢。”夏春林泫然欲泣,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阿玲不是這種人”凌毅勇堅定地開口,他愛的女人什麼人品,他比誰都清楚
“你就護着這個毒婦。”凌老爺子肺都快氣炸了,一手指向身後的胡怡然,“你來說,看這毒婦還要怎麼狡辯。”
被點名的胡怡然怯怯地走了出來,手裏捏着一張支票,瑟縮着遞給韓玲。
“韓總,這這這是你給澤海的支票,讓他殺了凌大少爺,還還給你。”
韓玲整個人愣在當場,她低頭看着那張支票,的確是她給林澤海的。
那個時候林澤海找她,說他女兒生病了,急需要醫藥費,問她借錢。
她知道他女兒的事,所以直接給了一張十萬的支票。
只是,她從來沒有讓林澤海殺了凌疆啊。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凌老爺子沉聲開口,恨不得撕了她。
“我沒有。”
“你沒有這張支票是不是你給林澤海的。”上面有她的親筆簽名,還想抵賴不成
“是我給澤海的,可是”
“你終於承認了。”她話還沒說完,凌老爺子就已經怒氣衝衝地打斷,“你個毒婦,以爲殺了小疆,凌家就非你們母子莫屬了是不是,你做夢”
韓玲只感覺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氣得暈倒。
夏春林梨花帶雨地看向凌毅勇,“阿毅,現在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昨晚我就覺得有點奇怪,爲什麼同樣是綁架,小疆被打成重傷,而小楓卻一點事也沒有。”
她哭訴了一大堆,這個時候,胡怡然很適時地站出來,神情內疚。
“當初韓總來找澤海,讓他做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我們夫妻倆都很猶豫,但是女兒生病了,我們需要錢,再加上韓總循循善誘,並且承諾這十萬只是預付,事成之後再給我們一大筆錢,所以澤海就答應了。”
“可是我一直覺得良心不安,凌大少爺人那麼好,我們怎麼能爲了錢做這種黑心的事。我也勸澤海不要做這件事,可是他說韓總是他同學,對他又好,一定要幫這個忙。”
“我實在受不了良心的折磨,再加上澤海被抓了,事情敗露,我害怕,所以才決定把事情說出來,韓總,支票還你,對不起。”
韓玲氣得身體發抖,整個人幾乎站不穩腳,全靠凌毅勇扶着。
她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恥
她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胡怡然害怕地看着她,似乎懼怕她的權利,膽小地繼續說下去,“韓總,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了,以後能不能放過澤海,不要來破壞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
“你什麼意思”凌毅勇的身上,散發着絕對的怒氣。
這字裏行間的意思,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