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睡夢中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她在夢裏回到了小時候,外婆輕輕抱着她哄她睡覺,所以心情也跟着好起來。
看來古人的一醉解千愁,一點也不假。醉過之後整個人都好了。
真的要感謝嶽芸芸,要不是她帶着自己去喝酒,恐怕這個時候她還坐在海邊吹着冷風生着悶氣。
其實很多事,當時覺得不得了,天都要塌了的感覺,事後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像陸景寒一樣,他對自己一向那樣絕情,又有什麼必要爲了他傷心欲絕呢
至於那些身體和心靈的傷害,都交給時間吧
想通了這些,宋雲初整個人輕鬆不少。美美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準備起牀去找點喫的,一天沒喫飯,肚子在唱空城計了。
“你終於知道醒了”牀邊,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
“啊”宋雲初嚇的連忙坐了起來:“你你是誰”
不怪宋雲初如此震驚,此時的陸景寒確實看着滲人,臉上青一塊一塊的全是傷痕,頭髮也亂糟遭的,衣服也破了,很難辨認出來。
“宋雲初你長本事了,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幹出來種事,你到底有沒把我放在眼裏”陸景寒沒有理會宋雲初的震驚,率先質問起來。
“陸景寒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顧不得回答陸景寒的提問,宋雲初盯着他的臉,有些喫驚的問道,她很不明白明明早上走時還好好的他,怎麼晚上就成這個樣子。
不過很滑稽,總算有人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宋雲初有些不地道的笑出聲來:“對不起哈哈對不起,我真的不想笑,但是你這樣子.哈哈哈.實在是憋不住”
“閉嘴。”陸景寒被笑的惱羞成怒,厲聲喝道。
“惡人自有天收拾,陸景寒,你這個是報應,你欺負我自有人幫我出氣。”這句話宋雲初完全是無意識的說出來的。
沒想到戳中了陸景寒的痛點,他氣極敗壞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惡狠狠地道:“你們早就串通好的是不是宋雲初你果真不要臉”
陸景寒的話讓宋雲初的心一痛,剛纔還有些愉悅的心情頓時遭透了,她雖然搞不懂他“串通好”三個字的意思,但是那句“不要臉”再次傷了她的心。
“是的,我的確是不要臉,不應該三年了還死乞白賴的守在你的身邊,不應該自不量力的企圖去接近你,都是我的錯”宋雲初收起了笑臉,恢復了之前的冷漠。
“你說的沒錯,錯都在你,你不僅陰險毒辣、心機深沉,你還朝三暮四,品性敗壞。宋雲初你再次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
陸景寒口不擇言專選最狠毒的話對攻擊宋雲初,只是因爲他的腦中始終浮現的都是她躺在別的男人牀上睡着的樣子。
宋雲初流出了無聲的眼淚,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對自己的評價在以往的基礎上又多了一個朝三暮四,這個鍋,她不背”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宋雲初我再最後一次警告你,在我們沒辦手續之前,你還是我陸景寒的妻子,要是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勾搭別的男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景寒說完,沒有再看宋雲初一眼,黑着臉出去了。
宋雲初楞楞的坐在牀上有些不明就裏,她不明白陸景寒到底爲什麼會說那些莫明其妙的話,還有他臉上的傷口也是好奇怪。
還有自己明明就只是在酒吧跟芸芸喝酒,最後就睡着了。誰知道,一覺醒來回到酒店不說,還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
她甚至不記得昨晚是怎麼回來的,看來以真的不能再喝酒了,真的誤事。
宋雲初有些懊惱的拍拍腦門,將頭埋進膝蓋不想擡起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陸景寒都消失無蹤,沒有出現在宋雲初面前。
宋雲初心情也糟透了,三天待在酒店裏哪也沒有去,每天吃了飯就靜靜的坐在窗邊欣賞風景。
那天陸景寒離開後,她本想立即回去的,但是怎麼也找不到行李,證件什麼都不在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主編打電話過來讓她不要着急,好好跟陸景寒相處一段時間,多挖一點鮮爲人知的內幕。
聽着主編的話,宋雲初笑的有些苦澀,現在不說內幕,就是本來說好的瞭解外幕也沒能辦到。
這幾天,宋雲初到是想明白了很多事。
第三天下午,宋雲初接到了蘇奕誠的電話。
“雲初,你還在香港嗎不好意思,因爲這幾天在談一筆生意,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聯繫你。”蘇奕誠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
“在的,小蘇總,你也還沒有回去”幾天了,能再次聽到熟悉人的聲音,宋雲初心情頓時好了一大截。
儘管蘇奕誠一再強調在外面不準叫他蘇總,但是宋雲初還是習慣這樣稱呼。
“沒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這次到香港來是爲了談一個收購意向,今天才成功,以後瑞克公司屬於悅城影視了。”電話那段,蘇奕誠很是亢奮。
瑞克公司宋雲初比較熟悉,是有名的軟件公司,以開放各種網絡軟件而聞名,現在時下流行的很多app都出自他們之手,是很多年輕人最嚮往的就業公司之一。
沒有想到這個蓬勃發展的企業會突然被悅城影視收購。看來真的是商場如戰場,瞬間風雲萬變。
“恭喜蘇總,公司又邁進壯大,有了瑞克公司,以後悅城如虎添翼,全球聞名指日可待。”宋雲初由衷的替自己的老闆高興。
“雲初,應該是同喜,這也是你的.公司。”蘇奕誠頓了頓,語調輕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