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雲深打算的是息事寧人,畢竟他今天實在沒心思管閒事。沒想到富二代白了他一眼,揮手把夏雲深甩到了一邊道:“哪來的臭雜毛,本少爺要幹什麼要你管啊。”說着,富二代那些酒杯跟酒瓶準備去找雲朵喝酒。他剛邁開第一步,卻再也走不動了。
他的一隻手被夏雲深緊緊的攥着,夏雲深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好言相勸,所以只用了三分力度,如果你不識擡舉的話,那我保證你這隻手再好的醫生也接不回來。”
“給你臉了是吧。”富二代最受不了的是被人威脅,他不屑的一腳踹了出去,卻被夏雲深結結實實的又給抓住了一條腿。夏雲深依舊保持着那個笑容說道:“我聽人唱歌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擾,剛剛已經是很好的脾氣了,你有本事再罵一句。”
富二代剩下一條胳膊跟一條腿勉強立在地,見夏雲深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心大爲惱火,索性叫罵道:“小子,你他媽有種,你有本事別來西流區,不然老子早晚弄死你。”
“你聽說過特步嗎?”夏雲深沒有接富二代的話,依舊保持着笑容提問。
“你要說說人話,要麼把我放下來!”富二代依舊保持着很囂張的神情。
“特步有一句廣告詞,叫做飛一般的感覺。”夏雲深說着,雙手猛的一用力,抓住富二代的半個身子用力向門口那麼一拋,直直的把富二代扔了出去。富二代的身子結結實實的跟牆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然後摔到了地。富二代勉強扶着牆站起來指着夏雲深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給我等着的,是個爺們你別跑!”
“我等你。”夏雲深本來也沒打算跑,他又點了兩杯格蘭菲迪一個人坐在吧檯邊喝了起來。雲朵在臺唱滿了一個鐘以後回了吧檯,看到夏雲深以後好的問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要讓你這麼一心買醉。你今天晚可花了小十萬了。”
“錢不是什麼問題,我還付的起。”夏雲深豪爽的說道:“你唱歌很好聽,你們這裏最貴的酒是什麼,幫我開一瓶,算是我請你的了。”
接連着幾次給大人物出診以後,夏雲深現在有曹乾坤手裏百分之十的股份,新佑集團百分之二的股份跟八百萬歐元,加一張黑ka跟白光的一張小卡,論資產來說的話,夏雲深現在絕對能入選雲錦十大富豪。十幾萬的酒,對現在的他來說輕輕鬆鬆。
“我們酒吧有規定,調酒師是不能跟客人一起喝酒的,不過一會我下班了。”雲朵一邊擦着杯子一邊說道:“對了,我同時還在心理學診所當着學徒,如果你真的有什麼煩心事的話,你大可以告訴我。現代醫學還是很靠譜的。”
說到是醫生的時候,白光側過臉看了一眼夏雲深說道:“咦,你不是那個傳的挺火的那個,功夫神醫嗎?難怪你剛纔能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把劉公子給扔出去。哎我還是白光的粉絲呢,你跟白光的事是真的嗎,你來這是因爲感情嗎?你能幫我跟她要個簽名嗎?”
女人一雞婆起來,簡直道法還要有殺傷力,虧得是夏雲深心裏煩悶,也願意跟人說話幫助排解自己的愁緒。夏雲深便一五一十的跟雲朵講了起來,兩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的到了雲朵下班的時間,夏雲深剛準備離開,富二代帶着一幫人衝進來了。
“九哥,是他,您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富二代抱着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哭訴道,方纔的那股神氣勁已經蕩然無存了。雲朵剛換好衣服出來,見夏雲深被人圍了,知道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趕忙擋在夏雲深前面道:“不是喝個酒嘛,我喝也是了。”
“這不是你喝不喝能解決的問題了,你男人打了我兄弟,這個事沒那麼容易,啊!”男人尖叫一聲倒在了地。夏雲深踩着九哥的胸口慵懶的活動了一下手腕道:“這麼點本事也學人家強出頭,兄弟,打架呢,去是幹,你扯那麼多沒用的幹啥。”
“豈有此理,給我!”九哥身子受制站不起來,只好躺在地怒吼,小混混們眼看着老大被制,都想表現一把。夏雲深不慌不忙的攥住雲朵的手,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酒吧接連的一通慘叫以後,夏雲深拎着雲朵走了出來,雲朵驚訝於剛纔夏雲深的身手,好的問道:“一個打十二個哎,你是怎麼做到的?”
還沒來得及解釋,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呼嘯而來,強烈的車大燈再次包圍了兩個人。夏雲深捂着眼睛問道:“你們是誰,也是裏面那個請來的救兵嗎?”
沒等對方說話,夏雲深趕忙拉着雲朵放倒了一個,搶了一輛摩托車疾駛而去。那幫飛車黨的車明顯掛的有鐵鏈,而雙劍又不在手邊,一旦被制住,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雲朵的後果不堪設想了。
摩托車風馳電掣的在公路奔馳着,轟鳴的引擎聲刺激着兩個人體內的荷爾蒙。雲朵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夏雲深的腰間,而白天經歷了情感挫折,內心十分空虛的夏雲深,也認可了雲朵的這一做法。對於這一片的地形,雲朵明顯是較爲熟悉的,根據雲朵的引路,夏雲深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小巷子裏,堪堪躲過了飛車黨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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