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手遮天 >第166章 父女?兄弟?
    還沒等夏雲深解釋,一點寒芒飛射進了院子裏,竟然是一支手裏劍。手機端 m..對於這種武器,沒有人夏雲深更熟悉的了,他冷哼一聲道:“你們北辰刀流還沒有喫夠苦頭嗎?跑這裏來送死?”對方沒有應答,院子再一次變得寂靜了起來。能夠對扶桑忍着,夏雲深心裏十分的驚,北辰刀流的精銳次不是被新佑衛門盡數殲滅了嗎?怎麼會?

    沒等他細想,一陣密集的箭雨激射進了院子,從暗器紋路,夏雲深終於區分了出來,這不是次的那一批忍者。兩人分散躲避開了以後,一道光影緊擦着夏雲深頭髮刺了過來,夏雲深抽劍對了去,兵刃的第一次交鋒,竟然發出了錚鳴聲!

    除非夏雲深有意爲之,不然一般的劍碰到誅仙,非斷即殘!那可是截教法寶一般的存在啊,在他傾盡全力的一擊之下竟然沒有震斷對手兵器!夏雲深往後一個鷂子翻身,連着幾個空翻跟對手拉開了距離,這才能夠看清楚對手的打扮。還真不是一般的忍者部隊。

    爲了行動方便,忍者們一般喜歡穿夜行服,目的是隱遁自己。可是這次的來人穿的竟是祥雲色的黑斗篷,來人身長遠遠高於夏雲深,雙手各持一柄短刃,單從散發出的殺意來看,純粹而又濃烈,起之前碰到的忍者兄弟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高手的高手!有了一個準備判斷以後,夏雲深便收起了劍,他們誰都知道,今晚的對決,彼此都很難置對方與死地。院子,任超然與其他的忍者激戰正酣,那人轉頭擺了下手,瞬間便消失在了黑暗,其他的忍者一看,便拿出煙霧彈往地一擲,一同遁去了。

    “有本事別跑啊!”任超然揮着刀怒吼道。對方四五名一流忍者跟他鬥了個不相下,眼看要拿下一個了。夏雲深看着院那一抹白煙道:“怕是他們留下來,你不消片刻會死於非命。方纔是因爲我在,那幫忍者纔不敢下殺手,這個地方已經呆不住了,趕快轉移。”

    這樣的襲擊,有第一次會有第二次,夏雲深能夠判斷出來,這幫忍者只是來探路的,再不撤一會大部隊要殺到。不明所以的任超然好地問:“有我們守在這,還會待不住?”

    “如果只是我們兩個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你別忘了裏面還有一個病人,你爸爸纔是他們的目標。”夏雲深收劍回到房間,裏面任程峯正在訴說着自己當年的故事。從小沒了親情的夏雲深,最怕看到的是這種場面,他低低的嘆了口氣,退出了房間。

    任程峯,其實才是任寒冰的親生父親。任程偉本是任家收養的兒子,只因是故人的血脈,所以任老太爺從小偏愛任程偉。做大哥的任程峯宅心仁厚,甘願把一切好的都讓給弟弟,包括女人。只是他不知道,愛人再跟任程偉私奔的時候,已經懷了他的骨肉。也是因爲這一點,任程偉纔會對愛人始亂終棄,同時對他哥哥展開了報復。

    講故事的同時,夏雲深打電話叫來了新佑衛門。扶桑雖是彈丸小國,但軍武治國,歷史久遠,門派至多集合可以跟華夏肩,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扶桑人較好一些。聽夏雲深敘述完了來人的特徵以後,新佑衛門託着下巴唸叨道:“難不成,是天翔派的高手?”

    “天翔派?”夏雲深不耐煩的問道:“新佑,我不管他們是什麼派,雲錦是川蜀之地,客居的扶桑人這麼多,你應當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我現在雜事纏身,沒工夫解決你們扶桑的雜事,你現在告訴我,這個天翔派忍術特徵是什麼?厲害到什麼程度?”

    “天翔派原名叫隱劍流,在扶桑的地位可以說是僅次於我們合氣道的存在,只是隱劍流多數爲右翼政府行事,所以在扶桑境內的名聲很不好。你剛剛說的那個二刀流劍客,應該是隱劍流的第一高手,火野雄一。此人精通五行遁術與二刀流絕技,一手雨燕二連斬連我曾經都在他手下喫過大虧,先生如果要對付他的話,可千萬要小心啊。”新佑衛門提醒道。

    以新佑家族在扶桑的地位,能讓他這麼忌憚的人物也實屬罕見,只是眼下自身已經是危險重重,真的要再浪費精力去保護一個沒什麼用的人嗎?再三考慮以後,夏雲深還是決定幫任程峯奪回在任家的地位。

    且不說任程峯身的無限潛力,單只是任白兩家的關係,夏雲深不能不管任家父女。他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新佑家號稱是扶桑忍術第一家族,怎麼,連對付一個火野雄一的高手都沒有?四十六友大結義你也是參與了的,你雖然是扶桑人,可也別讓我看不起你。”

    “我早有準備了,現在我們合氣道的第一高手正在來雲錦的路,先生大可放心,對付一個火野雄一,我們還是有這個能力的。至於這家人的話,我看不如放在我那裏吧。新佑家族的醫療條件也不是說說的,您覺得呢?”新佑衛門問道。

    眼下自己的確是沒有精力再去給任程峯治病了,最好的辦法是先把他妥善安置起來,而有着外交豁免權的新佑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車隊將任程偉送走了以後,留下了任家兄妹,任寒冰情緒依舊不穩定,在房間裏掩面而泣,夏雲深看了一眼任超然道:“眼下你父親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你怎麼想?要不要跟着我幹?”

    “你救了我父親,我們任家欠你一條命,按道理該還你的,你說吧,要我做什麼?”任超然十分認真地問道。知情意又講道義,夏雲深心裏對這個年輕人的喜愛又平添了一分。他欣然地從口袋裏摸出了張字條交給了任超然道:“這面有一個地址,你按照地址找到這戶人家,讓他二兒子教給你他會的所有功夫,記住,我只給你六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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