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會不會太過了一點?”跟夏雲深合作了這麼多次,一直以來夏雲深給賀江海的印象是正人君子。這還是他第一次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斷,看得出來,他也沒辦法了。
“無毒不丈夫!我們是在跟他們搶時間,儘快撬開所有知情人的嘴我們纔能有轉機。”說着,夏雲深直接翻身下牀,活動了一下身子。
他這一活動不要緊,後背肩胛骨的部分竟然跡一般的生出了兩個胳膊,看呆了在一邊的賀江海。賀江海癡癡的問道:“雲深,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夏雲深皺了皺眉頭,走到門口的穿衣鏡旁看了一眼,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他試着用玉玲瓏教的坐忘心法控制了一下那兩條手臂,竟然能夠憑意念運用的自如。他默唸了一句:“收。”兩隻手臂便打了個轉又回到了夏雲深的身體裏。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被車撞了一下身子變異了?夏雲深拿起電話準備跟玉玲瓏問個明白,電話還沒打出去,病房門被人給推開了。來的人,竟然是賀江海的師父,凌虛道長。
回想了自己所有的遇之後,夏雲深才勉強記了起來,自己喫過武當的一顆藥,同時又跟着凌虛學習了很多自己根本用不的武功,難不成是?夏雲深驚訝的問道:“道長,您來的正是時候,我剛剛忽然又長出來了兩條手臂,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夫此番正是爲這件事而來,雲深小友最近是不是學習了一種仙家真法?”凌虛不疾不徐的解釋道:“靈空派的法術本來是集百家之所長自成一體的,你現在身兼佛道儒仙四家的真法,又身懷龍龜之血跟冰靈體,你的體質,早已經不是常人了。”
當初喝下龍龜之血的時候,夏雲深的身子出現過短暫的透明,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未免也太怪異了一些。夏雲深好的問道:“那敢問道長,我現在的身體被開發到了什麼程度?”
“神軀本是天賜福,潛能無窮無盡,心有多大,力有多大。老道此來,是算準了你控制不住這股力量,在你未來跟敵人交手的過程,這副身軀會幫助渡過無數個生死關隘。所以,這個劫當然應該由我來解。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說着,凌虛坐了下來。
“那個,道長,我不是說不配合你啊。我們現在的確是有點事情要忙,你等我處理完再一起修行好不好?”夏雲深可以等,但是他的對手等不了,晚一步可能出現敵人半路搶走犯人的場面,爲了避免這個過程再橫生枝節,夏雲深必須抓緊時間纔行。
凌虛瞭解完了情況以後,掐指一算,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且去吧。”
幾次三番都是碰到了隱劍流的人,看來藏在任家背後的勢力,當真是黑龍會無疑了。梁守財一定要抱住,夏雲深抽劍便與那一干忍者戰作了一團。交手的過程,這幫忍者給了夏雲深一種特別怪的感覺,他們的目的好像並不是要強攻,而是做樣子。
忍術脫胎於國的陰陽五行學說,五行遁術纔是他們最強的招式,而這些人卻只是一位的用兵器交纏,一旦警察到了他們根本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夏雲深越打越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又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現場有高手的氣息,這算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夏雲深飛身甩開了一個忍者,破門進入了殊樓內部,原來,門口的打鬥只是爲了纏住所有的援兵,真正的現場在裏面!兩個忍者頭子正在跟七八個高手鬥得不相下,儘管人數佔着優勢,但是夏雲深這邊的人卻依舊鬥得險象環生。
他們的目的不是爲了搶人,而是想直接殺滅這個證人,順帶粉碎自己這邊的有生力量,讓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反擊。這個計策不可謂不毒啊。夏雲深大喊了一聲:“你們都躲開,把他們交給我,趕快帶着梁守財轉移,去醫院找師叔跟凌虛道長!”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這些人都是經歷過了無數生死的夥伴,他們都明白夏雲深的意思。一方面是要保全自己,另一方面,醫院方向有玉玲瓏跟徐任君兩大高手坐鎮,足可保證安全。夏雲深的意思是,讓他們把人引到去醫院的路,一舉殲滅。
控制犯人的鑰匙在沙明的手裏,聽夏雲深這麼一說,他直接領着八股黨的人撤出了戰團,飛快的跑到了樓。沙明前腳剛走,一個戴着鋼爪的忍者吼了一聲飛身追了來。論輕功他哪裏是夏雲深的對手,夏雲深一聲暴喝,飛身騰半空,一劍劈斷了那人的鋼爪。
跟另一個二刀流劍客纏鬥的是慕容斌唐小龍兩人,即便是兩大高手全力施爲,也依舊對那人的雙刀防禦無可奈何。夏雲深目不轉睛的說道:“慕容,你們兩個也別撤出去,帶人殺出一條路來,警察馬到,他們堅持不了太久的,往醫院那邊去跑!”
一個分心,鋼爪忍者又從腰間摸出了一把短刀向直刺向夏雲深的丹田,夏雲深反手一格,一個騰挪擋住了劍客的入路,給慕容斌的撤退爭取到了時間。自己的身體被開發到了什麼狀態,還是通過實戰檢驗來的更快一些。夏雲深橫劍半空,獨自一人對了兩大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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