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媽廢話,現在這個情況你想出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你還在這擔心我,快滾啊!”夏雲深一把把賀江海推了出去。小事面,賀江海膽大心細,是一個不錯的軍師,但是到了生死關頭的決斷,賀江海的心細反而成了弊端,還是要依靠夏雲深來拿主意。
外邊的人又不知道地宮裏的實際情況,他們看到出來的人不是隱劍流的人,必定又會跟賀江海展開一番苦戰,可地宮裏的時間卻耽誤不起了。夏雲深這次只能冒險犧牲自己,去保住任家一家的安全了。賀江海一個滾翻剛準備用力出去,卻又跟四大忍者纏鬥在了一起。
五行忍者從小在一塊受訓,一心同體的他們又怎麼能接受的了夥伴突然的離去。金太保的死讓他們一時也殺紅了眼,顧不得地宮內可能出現的變數,誓要殺了兩人給金太保報仇。
四大忍者單個拿出來的戰力都跟賀江海不相下,更不用說他們多年配合打出來的默契,沒幾個回個,賀江海渾身便也傷痕累累。夏雲深白了賀江海一眼道:“之前看你硬扛石羣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沒想到你這麼廢物啊,機關還真的是能摧毀一個人啊!”
“少說風涼話,不服你去打一個試試,你能完好無損的出來我跟你混!”賀江海心裏非常的急切,他知道再拖下去意味着的是什麼。可是眼下頑敵在前,自己這邊有沒有什麼重要戰力,拿什麼去跟人家打?賀江海轉頭小聲對夏雲深說道:“喂,你倒是想個辦法呀!”
“我想,我們可以不用想什麼辦法了,你看。”夏雲深指了一下地,法陣的紅光冒的愈發的明顯,光芒之,慢慢的凝聚出來了一個輪廓,可輪廓的形狀,看着卻非常的怪。那是一隻類似於獅子的動物,單腿站立,又長着兩個長長的牙齒,手裏還拿着兵器。
夏雲深原本以爲,怪獸出來之後會第一個咬死他,畢竟是靠他的血激活的。可是怪獸轉身看了看夏雲深,在他身拱了拱鼻子聞了一下之後,竟然轉身直接撞向了風花小雪。風花小雪猝不及防,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地宮的牆壁。
看到這麼一頭兇猛的巨獸,幾個忍者一時也慌了神,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趕忙飛身攙着風花小雪飛出了地宮。地宮沒有了其他人,按道理說怪獸的目標應該是夏雲深兩個了,夏雲深絕望的笑了一聲後拽着賀江海道:“大兄弟,看來我們要死在一塊了。”
“是嗎?不一定吧。”賀江海自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說我認識這頭怪獸你信不信?”
“咱們現在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說你能把它吃了我都信,有什麼用啊。”生死關頭啊這個貨還在裝逼,好的好像救他一個人見多識廣一樣。夏雲深不屑的轉過頭去,腦海不停地回想着這個法陣被開啓的情景,希望能夠從找出對付這頭怪獸的方法。
果然跟賀江海所說的一點不差,怪獸走了兩步到了賀江海面前之後,竟然匍匐下來用頭一個勁的頂着賀江海的腳心,一副討人歡心的樣子。怪獸的這副模樣,猛的看起來竟然還有一點可愛。夏雲深好的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它的兩個大門牙是最出名的象徵,這個東西名字叫鑿齒,是隻存在於南方的一種傳說的野獸,相傳是獅子喝了一位名字叫鑿齒的神仙的血之後演變出來的怪物。此物天生嗜血好鬥,但是有一點,特別感恩,誰願意用血來救他,它可以認誰爲主人。”
看着鑿齒現在的一舉一動,夏雲深對賀江海說的話深信不疑了。他慢慢的坐起身子,想撫摸一下鑿齒的腦袋,可是他一巴掌下去卻什麼也抓不到。夏雲深好的問道:“剛剛那麼強的殺意跟戰力,我都能夠感受的到,可是爲什麼它不是實體獸?”
如果單純只是一個元神,是不存在任何的殺傷力的。風花小雪是何等的人物,一擊之下能夠將風花小雪打的重傷垂死,這不可能是一個元神做得到的事情。對此,賀江海也深表疑惑:“我也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是不是因爲你喝了龍龜之血的緣故?”
“不會,龍龜之血的確是有效,可是頂多也只能讓還存在血肉之軀的物體起死回生,這個東西如果沒有肉體的話,我的血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且,任家這種家族,家裏的地底下竟然鎮壓了一個殺神級別的野獸,難道你不覺得詭異嗎?”夏雲深問道。
這個時候,紅光再一次的閃了起來,把昏暗的地宮照射的異常明亮,光芒之,隱約出現了一些字。兩人努力看去,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資助留學生什麼的都是任家先祖用來欺騙後人的屁話,任家祖是一個政商,因爲立敵太多而被針對,所以老祖先從蠻荒之地請了異士來幫忙除掉一些競爭對手。可是沒想到異士本身也藏着歪心眼,在除掉了任家的對手之後,留下了五隻兇獸的種子給任家。
兇獸在任家人的忽略之下慢慢的成長了起來,終於一發而不可收拾,五大凶獸吃了幾乎是整個鎮子的人,後來路過了一個走方道士,與之大戰了十數個晝夜,終於將這些兇獸降服,鎮壓在了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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