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獰笑道;“你既然找死,那可不要怪我了。”
朱清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他看到了夏雲深在傀儡的攻擊下,竟然閉了眼睛,這不是找死麼?
算睜開眼睛,爆發全力,都不一定是肉身境傀儡的對手,何況現在還閉了眼睛,身的修爲也不見有了波動。
他仿似已經看到了夏雲深胸膛被肉身境傀儡洞穿的慘烈一幕。
他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對着夏雲深冷笑。
他本來殺心不重,給夏雲深一點教訓是,但誰讓夏雲深不識趣,竟然當着自己弟子的面,讓自己難堪。
何況,算夏雲深隕落在肉身境傀儡的手下,他也半點責任都沒有,因爲這始作俑者是孫雲。
他獰笑着。
其他丹脈弟子們,看到了夏雲深的狀況,一個個愕然不解,隨後他們又仿似明悟了什麼,都變得冷笑和嘲諷。
柳青雖然守護着小烏龜,但是看着夏雲深面對肉身境傀儡的全力撲來,既然閉眼睛站定不動,不打算繼續出手的樣子,這讓他百般焦急,嚇得他面色都一陣蒼白,沒有半點血色。
他心底同時也十分愧疚和後悔,在他想來,少爺跟丹脈鬧成今天這樣,都是自己的罪過。
在孫雲和朱清以及丹脈弟子都在冷笑時,他們一個個瞬間瞪大了眼睛,仿似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愕然地長大了嘴巴,表情十分不解。
朱清臉露出駭然和驚詫。
他們都看到了那肉身境傀儡氣勢洶洶地衝擊到夏雲深的身前後,竟然……
竟然像寵物一樣溫馴地對着夏雲深跪下了。
這是鬧哪樣呀!
還有沒有強烈的殺伐決鬥之心了?
朱清大跌眼鏡,面色陰沉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他僵硬地轉過頭顱,怔怔地看着孫雲,想要孫雲給自己一個解釋。
當他看到孫雲的慘狀時,他臉的陰沉瞬間化作了驚恐和畏懼。
只看見此時的孫雲眼睛瞪大,眼珠通紅,眼角還流出紅色的鮮血,嘴巴也長大了,一動不動地張開着,半天都沒有閉,嘴角處也有鮮血流出。
他仿似受到了衝擊波衝擊,頭髮都披散下來,胸膛衣服破碎,似乎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創和打擊。
朱清依舊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突然出現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了。
他的目光最終又轉移到了夏雲深的身,看着夏雲深一臉玩味的笑容,他似乎猜測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
在他背後的諸多丹脈弟子,一個個沉默不解,臉的疑惑表情更盛。
好像激戰這麼結束了。
他們感到一股莫名的心驚。
他們看着肉身境傀儡這命跪倒在夏雲深的面前,不用多想,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都猜測到了發生什麼事情。
那是夏雲深不僅沒傷到半根汗毛,反而將這尊肉身境的傀儡給收服了。
面對這種變態並且貪婪的強者,他們如何不心驚。
朱清面色陰沉如鐵,趕緊地走到孫雲的身邊,伸出手,運轉自己的修爲,幫助孫雲療傷。
他眼神充滿了驚恐,仿似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大口地喘氣,想說出點什麼,此時也無力說出來,只能在朱清的幫助下,鎮定下心神。
夏雲深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冰冷道;“次,你們欺負我門下之人,現在又欺負我門下之人,甚至將我門下之人打成重傷,現在是不是該談點賠償的事情了。”
朱清擡眼,不善地盯着夏雲深,冷冷道:“你還想怎麼樣?孫雲都重傷了。”
夏雲深倒是覺得好笑,盯着他們道;“是該我問你們怎麼樣吧?你們三番五次地挑釁我的威嚴,是爲何故?”
朱清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撇了一眼一個心腹弟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趕緊地去找丹脈主過來,這件事情,他現在無法處理了。
小烏龜緩緩睜開眼睛,身的傷勢已經穩定,現在還能發揮以往一半的戰鬥力,也幸好夏雲深來得及時,要是再來遲一點時間,怕自己真的要交代在這裏了。
他站起身,走向孫雲的身前,冷聲道;“孫雲,你受死吧。”
孫雲聽着聲音,感受着面前的小烏龜帶給自己的殺機,他勉強睜開眼睛,面露苦澀。
幫助他療傷的朱清,惡狠狠地瞪向小烏龜,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丹脈弟子,哪裏容得你處置,算是犯錯,也是我們自己解決。”
小烏龜冷笑,根本不將朱清的威脅放在眼。
他不屑道;“你們丹脈自己處置也可以,不過我要一個交代,這個交代是要孫雲的命,你們自己動手了,我懶得動手,要是你們懶得動手,那麼我幫你們動手。”
“你!”
朱清氣得差點要吐血,真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
要不是覺得打不過小烏龜,他都想跟幹一架。
小烏龜冷笑道;“怕是你們不會自己動手,那我自己動手了。”
說着時,他緩緩擡手,運轉自身的修爲,朝着孫雲的頭顱抓過去。
朱清面色大變,儘管修爲不如小烏龜,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小烏龜如此放肆,要是讓孫雲倒在自己的面前,那真的沒有顏面面對丹脈弟子們了。
他立馬出手,對着小烏龜展開攻擊。
小烏龜一臉的不屑,憑藉着強大的修爲和招式,瞬間將朱清給甩到了十丈開外。
朱清面色鐵青地從地面站起來,滿臉怒氣,嘶喊道;“你如此侮辱我,我要殺了你。”
他再次瘋狂地朝着小烏龜衝擊過去。
小烏龜依舊沒將他放在眼,淡漠道;“你再來,只要把你給殺了。”
朱清衝擊到小烏龜的身前,看着小烏龜不像說笑,感受着小烏龜身的濃郁殺機,他不由得立馬站定了腳步,拳頭對着小烏龜,愣是半天都沒有轟出去。
他知道小烏龜是玩真的,他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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