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見任何弟子,只發現幾處暗哨,兩人也不在意,任憑他們去通風報信。
焚天陵毫無生機,陵墓隨處可見。
相陵墓,更多的還是棄在外邊的累累白骨,陰風怒號,不時瀰漫出煞氣,要是膽子小的,絕對不敢在此停留分秒。
望着眼前死氣沉沉的陵地,兩人緊皺着眉頭。
“二哥……”
陳朝陽剛要說話,夏雲深打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接着,他飛快的取出幾枚丹藥,衝着不解的陳朝陽點了點頭,示意他服下。
陳朝陽心雖然疑惑,但也知道二哥不會害他,不假思索的將那些丹藥服下。
看到陳朝陽將丹藥服下,夏雲深這才鬆了口氣。
“三弟,這地方有古怪,我們要多加小心。”
“嗯!”
兩人均不敢大意,屏住呼吸,不讓那些冷的刮骨的煞氣體內。
一路,每過一段時間,夏雲深取出一大把丹藥讓陳朝陽吞服。
“二哥,要不緩一緩,我有點喫撐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喫完這些有病治病,沒病強身。。”
看到夏雲深左手解毒金丹,罡氣丹……右手強血丸以及各種風寒頭痛的丹藥。
陳朝陽白眼直翻,徹底無語。
這樣,約莫半個時辰之後。
兩人來到了焚天陵的心地帶。
而直到現在,他們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生命氣息的波動。
“二哥,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我們先撤吧。”
作爲已經成功突破至玄師九重的陳朝陽,對於眼前的一切倒不是害怕。
而是他隱隱預感將要發生不妙的事情。
夏雲深點了點頭,他心也有強烈的危機感,旋即兩人準備原路返回。
而這時候,兩人突然感到一軟,差點無法站穩,接着全身都感到陣陣。
“擅入焚天陵,還想走?”
一名男子的沉突然響起,完全不相信他們兩個還能逃出他的掌心。
“二哥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感到全身乏力,連體內靈力也在快速流失。”
陳朝陽心大駭,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雖然年紀要夏雲深大一些,可說到底,也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夏雲深知道越是危險的時候,越不能亂了心神。
而且是他將陳朝陽帶到這裏,絕對不能讓他出任何事。
“這是……軟骨去靈散。”
夏雲深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
作爲一名‘合格的煉丹師’,他很快明白過來,兩人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
“沒想到你們倒還有幾分見識,不錯,你們的正是老夫特地配置的軟骨去靈散。
不過你們現在發現已經爲時已晚,它早已無聲無息地你們體內。
再過一時半刻,你們體內的靈氣會流逝殆盡,哈哈哈……”
顯然這名男子對於軟骨去靈散很有信心。
“服下它。”
“這是?”
陳朝陽詫異的望着夏雲深手的丹藥,這丹藥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快!”
點點頭,陳朝陽毫不猶豫的將丹藥吞下,雖然有些心疼,不過此刻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心暗歎,有個煉丹師當兄長是好,服丹藥跟喫糖一樣。
“小子,不用再做垂死掙扎了,你們剛焚天陵的時候,我盯你們了。
你們前面服了那麼多丹藥,也不見你們能夠躲得過我這軟骨去靈散,哈哈哈……”
兩人心暗自喫驚。
一路兩人,時刻注意着四周的一切動靜,不想還是落入別人的算計之。
怪異的是,他們兩人根本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
“你是……毒師?”夏雲深像是想到什麼,忍不住驚呼一聲。
“哈哈,不覺得,現在才發現有些晚了嗎?”
男子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彷彿兩人已是他的囊之物。
夏雲深聞言,心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名毒師。
因爲能夠逃脫他們感應的,除了玄王級別之的高手,也只有能夠藉助外物的武者了。
如果對方是玄王,顯然用不着這麼麻煩。
知道對方的身份後,夏雲深兩人反而放下心來。
“動手!”
夏雲深對着陳朝陽喊了一句。
兩人如獵豹般,瞬間出現在那名男子面前。
“你們……怎麼會?”
男子彷彿看見了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神色變得莫名地駭然。
怎麼可能有人了他的軟骨去靈散,還能夠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
算是玄王武者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一時半會也難以恢復。
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是……煉丹師?”
男子想到兩人一路吞服丹藥,忍不住驚呼一聲。
“哈哈,不覺得現在才發現,有些晚了嗎?”
在男子驚恐的目光,夏雲深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毒師的可怕之處,不在於他本身的實力如何,而在於殺人於無形。
而每一名毒師的出現,意味着無數怨靈的產生,因爲他們全都是拿活人試藥,可謂是人神共憤。
這也是,爲什麼焚天陵出現如此之多白骨的原因。
“我們走吧!”
夏雲深深深地呼了口氣,再次查探了一番。
確認焚天陵再沒任何氣息之後,兩人朝着焚天陵入口走去。
“二哥,這軟骨去靈散還真厲害,要不是服了靈元丹,只怕我們也成了那白骨的一員了。”
直到此刻,陳朝陽依然後怕不已,軟骨去靈散不僅讓人靈力流失,甚至連體內的生機都在流逝。
點點頭,夏雲深並未多說什麼。
臉色沉重的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陷入別人的圈套。
回到焚天陵入口,夏雲深驚訝的望着來人。
“夜獨孤!”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夏雲深?”
夜獨孤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離一年之約還有一些時日,不知道他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短暫的意外之後,緊接着,夜獨孤臉色簡直陰冷到了極點。
還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要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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