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妻命剋夫:病弱軍少,求放過 >第十八章 劍一般的男子
    儘管已經時值深夜了,正是人們酣然入睡的時間,但對於威猛搏擊俱樂部中那些狂熱的男人們來說,一天中最刺激的,最歡愉的盛宴正在進行中。

    在這裏男人們爭先恐後地把鈔票下注到自己喜歡的拳擊手身上,並期望着,能夠通過拳擊手之間激烈而殘酷的搏殺,爲自己帶來更大的利潤。

    鍾睿瑤喫力地分開人羣,想要從這些狂熱男人們的中間擠出一條道路,走到魏彪身邊。

    差不多短短一百米,鍾睿瑤用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身上累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終於找到了魏彪。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看來我在你心裏還是很重要的。”魏彪看到自己的夢中女神不辭辛苦,竟然真的到這裏來找他,不由得激動萬分,張着雙臂就想要擁抱鍾睿瑤。

    鍾睿瑤猛地一揮拳,狠狠地打在了魏彪的肚子上。

    “我去,你這女子防身術往自己人身上用啊。”這痛苦讓魏彪五官都扭曲了,不過他的手腳隨即也就規矩了很多。

    鍾睿瑤往臺上一望,看見這時候,在拳臺上搏擊的兩個人,已經換了一對。那個神祕黑衣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方纔那人呢”鍾睿瑤問魏彪。

    魏彪見女神主動向自己問話,心裏樂開了花,他馬上殷勤地說:“我跟說,絕對是陸淮寧那個小子,他裝瘸裝病,其實厲害的沒有邊兒了。剛纔,他連打了十場,連勝十場。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一場比賽他最少賺三千,十場比賽全勝,他最少賺了三萬啊。怪不得人家能開豪車”

    “我問你他人呢.”鍾睿瑤不得不出言,把魏彪已經快要飛出地球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他打拳累了,到休息室去了。”

    “好,你帶我去找他。”鍾睿瑤抓着魏彪的衣領子,把這個醉鬼給拽了出來。

    這一路上,鍾睿瑤不斷地都聽到人們在議論,說剛纔連贏十場那個小子真牛,後悔當時自己沒敢連續壓他勝利。

    鍾睿瑤知道,根據自己跟那個黑衣人交手的經驗來看,這個傢伙確實是個可怕的對手。跟他交手,自己夠沒有搞清發生了什麼狀況,然後就陷入到了他的懷抱中。

    “應該就是這裏了。”魏彪帶着鍾睿瑤來到了六號休息室門前,停住了腳步。

    “你去守住走廊出口,我親自對付他。”鍾睿瑤指揮着魏彪,自己着推開了門。

    一個男人穿着黑色的緊身衣,正背對着她坐在長凳上休息。

    他黑色的背影如同一柄玄鐵利劍,孤傲冷峻,卻又完美優雅。

    鍾睿瑤停下了腳步,站在他身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纔好。

    而此時,背對着鍾睿瑤和魏彪的陸淮寧心情同樣複雜,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纔好。

    他報着放任身心的目的來到這家搏擊俱樂部中,然後隨便編個假名就上臺去參加搏擊。

    在躲閃、格擋、進攻、防守之間,他汗水飛濺,自由釋放。打倒對手的酣暢淋漓,是隻有勇敢無懼的男人,才配享有的快樂。

    他過足了癮。

    不知不覺之間,他竟然連勝了十場。他感覺有些累了,這才走下了拳臺,準備收拾下回家。

    可是

    ,就在他打算踏出休息室的時候,卻在走廊的盡頭瞥到了一個熟悉而美麗的身影,那是匆匆而來的鐘睿瑤。

    我的天啊,陸淮寧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

    他今天沒有帶面罩,被鍾睿瑤認出來的概率是百分之二百五。

    好吧,就希望鍾睿瑤是爲了其它事情來這裏的。陸淮寧關上了門,提心吊膽地坐在休息室裏面。

    但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鍾睿瑤推開了門。

    “你把臉轉過來。”鍾睿瑤說。

    陸淮寧冷冷地回答,“我是誰,沒必要告訴你。”。

    他身上散發着兇悍和神祕的氣息,如同一匹危險的野狼,彷彿貼着生人勿近的標籤。

    鍾睿瑤卻不是一個能夠被輕易嚇退的人。眼見得馬上就能揭開黑衣男子的真容了,她的心情無比迫切。

    鍾睿瑤驟然發動進攻,一個箭步上去,擡手就襲向了陸淮寧的肩頭。

    在公衆場合,陸淮寧根本不想跟鍾睿瑤動手。怎奈鍾睿瑤已經發動攻擊了,他只能速戰速決,以求不要鬧出更大的動靜來。

    陸淮寧在特種兵營練出的功夫,講求實戰效果,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既定作戰目標。所以,只見他身影一晃,鬼魅一樣瞬間就閃到了鍾睿瑤的身後。長臂膀一繞,大手已經扣在了鍾睿瑤的脖頸上。

    曾經在戰場上,用這一招,陸淮寧捏斷了不只五十個人的脖子。

    這簡潔乾淨,兇狠殘酷,絕沒有半分多餘的動作,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殺氣。

    敵人對他聞風喪膽,談之色變,並非是誇張。今晚,陸淮寧對自己的表現頗爲滿意,通過十場拳臺搏擊,他隱隱找回了當年特種兵生涯的一些感覺。

    他眼前面對的問題就剩下了一個,擺脫鍾睿瑤。

    他低頭一看,鍾睿瑤纖細白皙的脖頸如同天鵝一樣美好,溫潤細膩,入到他寬大手中,好像羊脂美玉。

    很漂亮的脖頸,很美麗的女人,很可惜自己卻不能同她真身相見。就等着以後有機會,跟她再坦白一切吧。

    陸淮寧感覺,那一天,應該是爲期不遠了。

    他身形高大,鍾睿瑤的頭只及到他的肩膀。跟她說話,他俯下身子,貼在她小巧的耳邊,說“不要再跟着我。”

    很冰冷的一句話,帶着隱隱的威脅。

    不過如果被陸淮寧昔日的戰友聽到這句,恐怕會驚訝得掉下眼珠子來。誰都知道在戰場上的陸長官,除了下達命令之外,絕不肯多說一個字的。如果陸淮寧要擺脫鍾睿瑤的追蹤,一掌擊昏她就可以了,根本無需多言的。

    但對陸淮寧來說,一掌擊昏鍾睿瑤,他真是下不去手。他捨不得。

    “你肯定不是個好人,哪個男人會像你這麼畏畏縮縮地,連臉都不敢被看。你敢不敢現在放開我,當面鑼對面鼓,我們開誠佈公地打一架。”鍾睿瑤知道,陸淮寧的臉現在就在自己的背後,如果她能行動自如,一個轉身就可以看到他的臉了。

    只可惜,她被他給制住了。

    “我就要跟着你,怎麼樣,什麼時候扯下你的面罩,什麼時候算是完。”鍾睿瑤不服氣地說。

    “扯麪罩,這個不行,你如果扯我衣服,我隨時隨地樂意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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