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妻命剋夫:病弱軍少,求放過 >第一百九十章 有權有勢的大人物
    在場的人,都怔愣在那裏,喫驚地望着羅申。

    “我是警察,我命令你們”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羅申趕緊表明身份,讓鋼塊兒放棄抵抗。

    不過,他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兒的時候,突然就聽得鋼塊兒仰頭對着天發出一聲巨吼,然後他把酒吧中一個懸掛酒杯的鐵架子給拉到手中,他邁開兩條大腿,也是三五步後,他就衝到了羅申警官的面前,他用鐵架子對準了羅警官的胸口就狠狠刺了下去。

    羅警官本能地用手一擋,結果,他根本不是鋼塊兒的對手,被鋼塊的大力一下子打飛出去五六米之遠,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同時,他手中的槍也飛了出去。

    羅申警官正想爬起來,重新站好,可是鋼塊兒卻不給他留下這個機會,衝了過去,一腳踩到了羅申警官的後背,對着包圍在自己四周,用槍瞄準自己的警察說:“你們把槍都放下,否則我就弄死他。”

    說着,鋼塊兒腳下用力,羅申警官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大叫,接着從嘴裏噴出了一口鮮血。

    在場的警察此刻沒有了辦法,當嫌疑犯用人質的生命來作爲要挾的時候,必須全力保住人質的人身安全。他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槍,後退爲鋼塊兒閃出了一條出路。

    “臭娘們兒,你給我過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賬還沒有算完呢。”不過,鋼塊兒顯然並沒有把眼前的警察給放到眼裏,他也不急於逃走,只要羅申還被他給踩到腳下,就沒有人敢違揹他說的話。

    “鍾睿瑤,你不要啊,好痛。”羅警官知道,如果鍾睿瑤走過來,鋼塊兒肯定是要殺了她的,所以出言提醒她千萬不要靠近。

    不過,他這個話還沒有說完,鋼塊兒就腳下用力一踩,讓他的後半截話沒有說出口,卻又噴出來一口殷紅的熱血。

    鍾睿瑤看着眼中,心如刀絞,她知道自己現在面臨一個無比殘酷的考試,如果自己不過去,羅申警官必死無疑,如果自己走過去,那麼鋼塊兒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

    “你再不過來,我就踩死他。”鋼塊兒顯然對鍾睿瑤的磨磨蹭蹭表示不滿,提出了最後的要挾。

    鍾睿瑤害怕他衝動殺人,答應自己走了過去。

    她應該也是心中充滿了恐懼,所以步伐跌跌撞撞的,中間還摔倒在地一次。

    鍾睿瑤好容易走到了鋼塊兒的面前,才站定了身形。

    “你放了羅警官,換我來。”鍾睿瑤非常的緊張,說話的聲音在打顫,她那隻受傷的右手放子在胸前,顯得那麼樣的突兀而僵硬。

    “當初你在搏擊臺的那份囂張和狂妄到哪裏去了今天我讓你見識下我真正的實力,我要把你給拆成一個一個的零件。”說完了這句話,鋼塊兒就把鐵架子往鍾睿瑤的頭頂砸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了驚呼,他們知道,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鋼塊兒的速度和力量爆發出來,鍾睿瑤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躲開這次的攻擊了。

    鍾睿瑤並沒有躲,她反而朝前邁了一步,筆直地擡起了左胳膊,指着鋼塊兒說:“不準動。”

    在她的左手上,是一把手槍。這就是羅申警官的佩槍。

    原來,剛纔鍾睿瑤走路的時候,她跌的那一跤並不是因爲她恐懼而雙腿發軟,無法站立,她是有意用這個動作來進行掩飾,將羅警官的槍給撿起來,一直藏在自己的手邊。

    現在這個生死一線的時刻,鍾睿瑤終於把槍給亮了

    出來,逼得鋼塊兒不得不停住了動作。

    “你敢開槍”鋼塊兒蔑視地看着鍾睿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有種,朝爺爺這裏打。”

    槍這個東西,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抓起來就能用的。而且鍾睿瑤還是左手握槍,鋼塊兒就知道,這不過是鍾睿瑤握着槍來威脅自己罷了。

    但鍾睿瑤是參加了軍營的培訓,這個可不是靠端花架子唬人玩呢,而是她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踏踏實實地換來的真本事。

    鍾睿瑤曾經無數地射擊,擊中過槍靶,但這一次她槍口對準的是真正的一個人。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起來,這麼一槍下去,一條生命就沒有了。

    不過再看到此刻仍舊被鋼塊兒控制在腳下,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羅警官,鍾睿瑤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必須當機立斷,不能再姑息縱容了,否則,如此瘋狂的鋼塊兒,會傷害到其它人的安危。

    鍾睿瑤輕輕地咬着朱脣,手指一勾,扣動了扳機。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就看到鋼塊兒那巨大的身影隨着一搖晃。他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處綻開了一朵妖冶詭異的血花,從傷口裏翻涌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對自己開槍了。

    鋼塊兒往邊兒上一倒,就彷彿是一堵高牆坍塌了。

    周圍的警察立刻一擁而上,有人忙着將犯罪嫌疑人給拷起來,有人忙着將羅申警官擡到擔架上,往救護車裏面送。

    也有女警官走過來,爲體力透支的鐘睿瑤遞過來一杯水。鍾睿瑤面色蒼白,不斷地冒着冷汗,身體如同虛脫了一樣。

    她必須儘快恢復過來,因爲她還要被帶到警察局去,接受審問。

    “瑤瑤,是我害了你,我可怎麼有臉回去跟你媽媽交代啊。”陳阿姨現在六神無主的,遠遠地看到鍾睿瑤要被帶上警車,她哭得稀里嘩啦的。

    剛纔鍾睿瑤開槍打了一個人,殺人可是要判死刑的啊,這好好的一個人跟着她出了門,說是來相親,結果卻上了斷頭臺,陳阿姨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你就跟我媽媽說我臨時有事,出差了,千萬別提我進警察局的事情。”鍾睿瑤倒不怎麼擔心自己,卻非常惦記自己的母親。

    幾輛警車和救護車打着紅藍閃爍的燈光,響着高音的笛聲,一路飛馳而去,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而這裏只剩下了斷壁殘垣的太平洋酒吧,還有一羣經久不散的,議論紛紛的人們。

    陳阿姨坐在地上就是哭,好像她纔是整個事件的最大受害者一樣。

    事情鬧得這麼大,陳阿姨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如果她能認識什麼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就好了,可以去警察局裏面,把鍾睿瑤給保釋出來。

    哭着哭着,陳阿姨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擡起頭來,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

    這還把童偉給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爲陳阿姨會哭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的時候才能作罷呢。陳阿姨這麼一收聲,表情又如此奇怪,他以爲陳阿姨是精神失常了呢。

    “不是精神失常,我是想到了一個人可以救鍾睿瑤了。”

    陳阿姨一個翻身從地上坐起來,她想起來了,自己不認識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但是鍾睿瑤卻認識一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陸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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