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妻命剋夫:病弱軍少,求放過 >第二百九十二章 滿山溜達健康豬
    軍部的會議室中,其實只有三個人,徐明渠、薛構亮,還有陸淮寧。

    三個表情各異,徐明渠是嚴肅戒備地看着陸淮寧,薛構亮則是滿臉怒容,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苗來了。

    而陸淮寧卻是星眸微眯,脣邊噙笑,懶懶散散的樣子。

    軍區司令現在外地,不能親自回來開會,所以,只是通過遠程衛星電話,聲音出場,人影不見。

    “司令,這個陸淮寧真是無法無天了,他居然命人闖入到軍部中,綁架軍官,又將我們丟棄到了那種污穢不堪的地方,敗壞軍區的形象。”

    薛構亮奮然而起,對着陸淮寧率先開炮控訴。

    這件事波及的面很大,如果不是他動用了所有的資源,讓新聞媒介集體禁聲,更改版面,那麼恐怕如今,出現在各大報刊頭條的壓題照片,就應該是他和徐明渠手帶鐐銬,被警方抓捕的一幕場景了。

    “彼此,彼此,你們乾的事情更爲過分。”陸淮寧笑意儒雅,但語意中帶着嘲弄,“上次,你們在我臥室中,拍的那些視頻,我其實早就發給司令過目了。而這次,你們又蓄意威脅劫奪我,這樣的事情一再發生,難道我要一直忍氣吞聲,裝聾作啞”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戰鬥是最佳的抵禦。

    身爲京都軍區中最爲鷹派的陸淮寧,一貫奉行着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原則,別人給他一分,他最要還以三分的顏色回去,才勉強覺得夠本兒。

    而現在薛構亮和徐明渠一再挑釁,他不反打回去,那他也就不是陸淮寧了。

    薛構亮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上次,他們在陸淮寧臥室中安放微型攝像頭的事情,陸淮寧早已經暗中想司令進行了彙報。

    他當時還奇怪陸淮寧爲何善罷甘休了,卻原來人家是暗度陳倉啊。

    不怪他是陸青山的兒子,果然跟他老爸一個德行,都是腹黑陰險的主兒。

    “我安放攝影機,派人對付你,也是迫不得已,因爲我們早就懷疑你是裝病,騙取軍功了。”

    薛構亮將那張驗血的單據從衣兜裏面給套了出來,對着屋子角落的攝像頭得意洋洋地一晃。

    他知道軍區司令可以將這屋子中的每個細節都看個清楚。

    “陸淮寧的血樣,根本沒有艾滋病病毒,司令,我們都被他給騙了。”薛構亮幾乎是聲淚俱下地對着司令說,彷彿是一個忠心耿耿的老臣,對君王以死諫本一樣。

    “你別丟人了,化驗單據的字,你好好看看,然後再來說話行麼你要是能把你擦皮鞋的勁頭,用到正經地方上,你早就功成名就了。”陸淮寧冷笑着對薛構亮說,他幽深的眸子中閃着鄙夷和輕蔑。

    啊

    這是啥意思

    薛構亮一愣,不明白事到如今,陸淮寧還有什麼資本如此泰然自若,他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

    薛構亮將手上的這張單據拿到手上仔細一看,差點沒有跪到地上。

    只見這張血檢單據上,電腦打印的檢驗結論是:

    樣品爲豬血,脂肪含量偏高。建議:強化運動,勞逸結合,輔助添加粗纖維飼料,滿山溜達,健康綠色無污染。

    啊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的東西。

    豬血

    還當真是打算灌血腸了

    臥槽,虧他剛纔還把這東西是如珍寶,貼身揣藏呢,虧着他還展示給司令看呢,原來,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他手裏的單子已經被人給掉包 了。

    而昨晚他親眼所見,那一張寫着“hiv:陰性”的陸淮寧的血檢單子已經不翼而飛了。

    陸淮寧發出了連聲冷笑,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指,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血檢單據,展平後,遞到了薛構亮的跟前,“好好看看吧,什麼纔是真憑實據。”

    血檢單上,那個京都軍區醫院鮮紅的大印是如此的醒目。

    但更令薛構亮感覺到觸目驚心的是,在血液檢驗結論中明確寫着,hiv陽性。

    薛構亮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磕磕絆絆地向司令解釋,自己說的都是實話,陸淮寧確實沒病。

    “軍隊中必須上下一致,齊心協力,才能勇猛向前,無堅不催。”軍區司令的聲音灌入到了他們的耳朵中,帶着無比的威懾力和穿透力,幾乎使得每個人的耳膜都在跟着在震顫。“在這件事情當中,你們三個都各自有錯,我不逐一批評了。回去深刻反省自己,下月初,我回到軍區後,第一時間到我辦公室來跟我面談。”

    軍區司令官的話帶着無上的威儀與不容反駁的氣場,令在坐的三個人,都不由得生出了敬畏之心。

    連咋呼得最歡的薛祕書此刻也成了啞炮,軍區司令這麼一開口,他哪裏敢不遵從,而且,這個事情上,明顯他還理虧的一方。

    他悶哼了一聲,將那雙錚明瓦亮的皮鞋往地上狠狠一跺,氣哼哼地走出了門。

    徐明渠面沉如水,沉吟片刻,站起身來,對着攝像頭擡手打了一個軍禮,也跟着出門了。

    “淮寧,你等下。”

    正當陸淮寧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司令官卻把他給喊住了。

    陸淮寧怔了一下,擡頭對着攝像頭說:“司令,這個事情我是迫不得已,自衛反擊,薛祕書和徐明渠乾的事情太分了。”

    “我知道。”司令的聲音渾厚,如同龍吟虎嘯,直扣人心,“但你處理這個事情手段也是有些過激了。”

    陸淮寧不服氣地輕哼了一聲,這叫過激麼更過激的手法,他還沒有幹出來呢。

    “你還是年輕氣盛啊。”司令何等老道閱歷,一下子就明白了陸淮寧的想法,“才隱忍了這麼幾天,你就忍不住了”

    “是啊。”陸淮寧的嘴角慵懶地朝着旁邊一扯,上次他打電話跟司令請示,是否能批准他不再裝病,結果,卻被否定了。

    “你在忍,對方也再忍,就看你們兩個誰堅持的時間長。”

    “他是屬烏龜的,沉水裏就永遠不露頭了。”陸淮寧現在回想起來,越發感覺自己幹了一個賠本買賣。

    自己年輕正盛,難道就要這麼永遠沉寂下去

    “根據情報顯示,對方已經露頭了,潛伏進入了京都市內。”

    “他究竟在哪裏”

    清冷俊美的陸淮寧,一下子激動起來,白皙的面龐上,寫着憤恨和壓抑。

    那個曾經給予了他最大羞辱的仇人,竟然藏匿在京都。

    近在咫尺

    他準備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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