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楊院長很優秀啊”
“是啊,優秀,不過再優秀他也是別人,比不上我老公半點好”
如果說妻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恐慌,龍自揚相信他一定看得出,但丁潔沒有,她說得很自然,眼睛裏更是和平常一樣的,清純如水
“你這麼看着我搞什麼,不認識啊”老婆嗲了一聲。
龍自揚瞬間就感到骨頭都快化了,那還顧得上腦子裏面的事。
“我去洗澡,這一身的酒氣”龍自揚是個仔細的人,他可不想一身酒氣勲壞了妻子。
恰在這時,喬曼嫂子來電話了。
“喂,自揚,我是你喬曼嫂子,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嗯,啥事,你說吧”
“剛子還沒回來,打他電話又關機,我想問下,是不是他和你在一起啊”
“是啊,嫂子,我倆在一起,他正在唱歌,要不等他唱完,我就叫他給你打過去”龍自揚對李剛那個恨呀,真可以說是生剝其皮,活喫其肉了。
“不用了,剛子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的”按了按胸口,龍自揚正要下牀洗澡,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後來也不用作者再囉嗦了,自然是洗了再多澡也沒用,好幾次龍自揚都把頭探進被窩去看妻子,可即便再好看,他也只能眼睜睜的了。
“剛子,你昨晚什麼時候回家的”第二天一上班,龍自揚就把李剛叫到辦公室。
“是不是喬曼又打你電話啦,這娘們,真不讓人省心”
“讓人不省心的是你剛子,你必須幹什麼去了,跟我講清楚”
“沒幹什麼啊都喝得二五二五的了,我還能有什麼好乾的,回家唄”
“你非要我把話挑明瞭才肯承認是嗎昨晚分手後,其實我根本沒有馬上離開,我躲在暗處裏偷偷看到了,有一輛白色的小轎車過來接你,然後上了車你們就往宿舍樓的方向開去,當時我還以爲是送你回家的,哪知道,都十二點了喬曼嫂子還說你沒有回家,你們到底上哪兒去了,你可千萬不要說不是任盈盈的,這車平時就在服務站放着,我可是熟悉不過了,老實說,你和任盈盈幹什麼去了”
“自揚,你跟蹤我”
“不是我跟蹤你,是你事情做得太想當然了,你以爲誰都瞞得過,其實你誰都瞞不過的,你知道局裏,還有服務站的,他們說你們些什麼嗎說你們勾搭成奸,是一對小騷蹄子那晚你說去鄉里了,是的,去鄉鎮沒有假,但是你是帶誰去的,是帶任盈盈去的,當時我還想了,可能你和任盈盈比較說得來,鄉鎮的晚上也不太好過,你帶他去也許只是爲了說說話,再說任盈盈又
是一個城裏女孩,帶到鄉下長一點點見識也沒有什麼,可是,可是你都給我做了些啥事啊”
原來他罵狗日的,正是鄉計生專幹汪子池,因爲資料上出了問題,便請李剛下來指導。
接電話時,李剛剛好在任盈盈那兒,聽說李剛下鄉,她也就纏着跟着走了。
鄉下的一切對於任盈盈來說都是新鮮而又神祕的,資料很快做完了,架不住任盈盈軟磨硬泡,兩人便踏着一地的月色來到了一個小樹林。
剛好小樹林裏有一對男女在搞運動,那激情澎湃的場面自然讓人血脈噴張,更讓初懷春意的任盈盈耳紅心跳。
“剛哥,鄉里人都是這樣開放的麼”
“有的是,有的也不是”李剛模糊地答道,感受到任盈盈羞澀而又火辣辣的目光,他也十分後悔,早知道這樣,就由不得她任性了,帶她出來玩了。
他知道任盈盈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她,可他自認爲那算不得是愛,頂多只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情感,就喜歡和她在一起。
內心裏,李剛是矛盾的,所以他就沒有做出果斷的決定,他並沒有馬上回去,便陪着她繼續往前走,突然林子裏有一道黑影閃過,任盈盈受了驚嚇,撲入了他懷裏,當躺在他懷裏的任盈盈用近乎迷離的眼神仰視他的時候,他再也不能自制了,張口就咬住那櫻桃一樣的小嘴脣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剛纔被他們驚擾的不是什麼飲食男女,而是一對野鴛鴦,那個村的村支書和一個留守婦女,村支書便糾集了幾個人,以在土地廟前亂搞不潔行爲的名義,把正在水乳交融的李剛和任盈盈給逮住了,事情雖然鄉政府出了面才得平息,但醜事早在鄉村裏傳得沸沸揚揚了。
“你想沒想過,這樣對嫂子很不公平,那晚你不知道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嗎,她眼巴巴地在家裏等你”
“原來我有這麼想,現在不了”李剛咬了咬嘴脣,終於把自己梗在心頭的病給說出來了。
世上從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喬曼沒有生育能力,李剛是家裏的獨苗,父母一直不肯接受這個兒媳婦,受了父母的影響,李剛和喬曼的感情也越來越淡,基本到了崩離的邊緣。
“嫂子真不能生,不可能啊,找醫生了嗎”龍自揚仔細腦補了一下喬曼嫂子的樣子,熱情大方精力充沛,不應該是那種性冷淡的系列,甚至可以說是比較旺盛的,身材嘛,更不用說了,豐滿,細腰寬臀,雙腿雖然偏細,但有力且富彈性,應該是很容易着牀的,怎麼可能懷不起,一定是醫生那兒出了問題。
“北京,廣州,上海,哪兒都去過了,沒用”李剛煙癮特別大,纔不多一會兒,半包煙抽完了,龍自揚打開抽屜,拿出一包給他。
“剛子,不孕不育是雙方的,你是不是檢查過你”
“開玩笑,我能有問題不說一晚三次,就是來上個連發也不在話下,我能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