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撲身而出,手中利刃於豔陽下閃耀着幽藍寒光。

    白憶覺聲喚道:“大家小心,他的刀上有毒。”

    陳明傑心頭一凜,身子不由自主的上前一部,頭未回,道:“莫伯,白憶便暫時交給你,保護好她。”

    莫伯亦全神貫注的盯着那撲身而出的男人,此時聽了陳明傑的吩咐,趕忙躥身至白憶身旁,將她護在了身己的身後。

    而小白亦感覺到危險的降臨,身子筆直立起,站在白憶的肩頭,機警的瞪着那兇悍的男子。

    男子身法極快,一柄彎月刀舞得人眼花繚亂,頃刻間便與陳明傑纏鬥在一起。

    那男人似乎知道白憶心中打着的主意,他儘管與陳明傑纏鬥,卻始終不肯遠離那大門,無論陳明傑如何引他離開,他總有辦法再拉着陳明傑回到原處,可見,他的功夫,在陳明傑之上。

    只是他如今孤身一人,隨時要防備其它人的偷襲,這才錯過了許多重傷陳明傑的好時機。

    纏鬥了約百招,雙方體力皆耗損巨大,尤其是陳明傑,他臂傷未愈,如今又這般惡鬥,臂上的傷痛令他冷汗直流,眼看便要氣力不繼。

    那男子瞅準了時機,趁着陳明傑避開他的拳腳之時,側刀橫向,狠狠砍向他的腰腹處。

    這一刀若是確中,那必定是肚破腸流的。

    莫伯大驚,想要出手相救,卻又遠水不及,這時,一道白影如光影電掠一般自白憶肩頭掠出,那白影狠狠撞向那男人。

    小白個頭極小,比鼠大,比兔小,這一撞,看似柔弱無力,卻生生將那男人撞退至好幾丈遠,並順口在他持刀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男子伸出左手欲將它擒住,卻只抓住自己被這小獸咬到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且一種令他感覺十分不妙的癢痛感瞬間便躥及全身,痛倒也罷了,還癢,癢入他的心窩,令他比死還難受。

    男子手中的利刃脫掌而落,一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抓撓着,臉上的表情痛苦至扭曲,比之上次在海邊被咬過的張三似乎更爲嚴重。

    小白一式得逞尤未心足,白影一掠,又躥上了那男子的另一隻手臂,在其臂背重咬一口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回返至白憶的肩頭。

    男子痛癢難受,倒身在地不斷的翻滾嚎叫,臉上的絡腮鬍也在他雙手的抓撓之下脫落,露出他原本的面目,眼角之下的黑痣也掉了兩顆,只餘一顆尚存。

    此人之身份已經十分的明白,定是大劉子無疑。

    陳明傑上前,用刀背劈向不斷翻滾嚎哭的大劉子,將其劈至暈厥,這才取了繩索將其捆縛。

    莫伯瞧着白憶肩頭的小白笑道:“這小傢伙平日看着挺溫順的,沒想到,竟是個厲害的角色,我這把骨頭可不敢再招惹它,若哪天給我來上一口,我可喫不消。”

    白憶也笑,道:“咬了一口也沒事,喝點它的尿液,便能解毒,靈得很。”

    說到小白的尿液,陳明傑面色微變,忙道:“那眼毒腫痛,你給我喝下的東西,莫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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