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天狂醫 >第一百六十九章 張揚換藥
    田陽看見張揚着急了:“張揚別急,主人不是說現在尿不出來,這是正常反應,等過了8個小時下地站着尿吧。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張揚躺在牀,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八個小時。

    但是這八個小時實在是太難熬了,他只能直挺挺的躺在牀,像一個挺屍一樣,頭也不能活動,張揚一會兒一會兒的問題田陽幾點了。

    田陽每次的回答都把張揚打回了原形,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樣數着時間過,是多麼的難熬。

    張揚只能找點話來聊,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田陽,村主任給咱看個病是不是,哪天拿點東西去謝謝人家,你看連飯都沒讓人家喫。”

    田陽點了點頭,“心裏也帶着歉意,是啊,是該拿點東西去看看,你看這大午的,爲了給你按着傷口,都沒給村主任做點飯。”

    他們嘴裏討論着馬濤,馬濤身心俱疲,肚子還餓的咕咕叫,他原本想回家躺在牀休息一下,可以剛剛走到門口,看見一個人影坐在臺階。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嫂子,三嫂子坐在臺階,低着頭,手裏拿着一根木棍,胡亂的塗鴉。

    馬濤做了一下眉頭,煩躁的走了過來,停在三嫂子的面前。

    杜偉一看到三嫂子身體閃到了一旁,悄悄的躲在了角落裏。

    三嫂子看見一個人影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立馬擡起了頭,扔掉手裏的木棍,瞪視着馬濤:“馬濤,你終於回來了,是剛從田陽他們家回來吧,這大白天的,你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馬濤捏捏自己的額角,神色平靜地看着三嫂子,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三嫂子則不以爲然,仍然叫囂的看着馬濤,好像馬濤像是那個偷人的漢子,被自己給逮到了。

    馬濤繞過了三嫂子,打開門,走到了院子裏。

    三嫂子不依不饒的跟了進來。

    午的日頭特別的毒,毒辣辣的照在每個人的臉,更加加重了馬濤心的煩惱。

    院子裏面一張桌子也沒有,只有馬濤和三嫂子站在院的央,陽光打在他們的身,把影子投放在地。

    馬濤把自己的揹包扔在了地,轉過身,看着三嫂子,平靜的說:“剛纔的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遍,我和田陽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事。”

    三嫂子鄙夷的勾了勾嘴角,好像不顯事大一樣,他用尖銳的嗓子指責着馬濤:“哈,你們說是清白清白,你聽聽,這村都穿遍了,他們說田陽拉着你的手把你拉到了拉倒了他們家還關了門,你說你們能幹什麼好事,聽說現在張揚病了,還得了什麼花柳病,幹不了那事兒,他田陽不會是寂寞,拉你去解悶兒了吧?”

    馬濤看着自己前面的三嫂子簡直是不可理喻,他一腳踢開了自己面前的揹包,陰鶩的臉青筋盡顯,她已經對三嫂子厭煩之極,如果她不是個女人,自己肯定前打他兩巴掌。

    三嫂子被馬濤的表情嚇了一跳,仍然強撐着精神,“馬濤,虧我還認爲你是個正人君子,那天干的事兒居然不承認,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居然看了有夫之婦……”

    馬濤眯着眼睛,一步一步逼近三嫂子,把三嫂子畢竟了牆根兒,馬濤一拳釘在了牆,鮮血順着牆流了下來。

    三嫂子擡起頭,看着馬濤,馬濤雙眼飄滿了紅血絲,尖銳的瞪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樣。

    杜偉門外跑了進來,把馬濤拉到了一邊,看着三嫂子,“你還不快走。”

    三嫂子咬了咬下嘴脣,委屈跑了出去,提着籮筐回家了,他不明白,自己哪裏不如田陽,馬濤居然能看得田陽,是看不自己。

    馬濤憤怒的瞪着三嫂子離開的方向,他雙拳緊握鮮血順着他的手指,落到了地,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杜偉用力的把馬濤拉進了屋內,拿過酒精擦着馬濤的手背,他算是對三嫂子有了新的看法,都說人活臉樹活皮,這三嫂子居然連一點臉都沒有了。

    馬濤仍然呆呆的坐在椅子,身體靠在後背,伸出右手捏着自己的眉心,他說不出的疲憊。

    這種時候,只有酒能消除馬濤心的煩惱,人們都說一醉解千愁。

    杜偉走到廚房,把桌的花生米,鹹菜端倒了馬濤的面前,順手又拿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

    杜偉剛剛把酒杯馬,馬濤端起來一口悶了下去,看來日後必須和三嫂子保持距離,只要是他的事能讓別人辦,一定不自己去。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了,緊到肚子裏火辣辣的熱,古話說,煩的時候越喝越煩。

    這時候馬濤越喝越清醒,杜偉已經趴到了桌子,喝的不省人事。

    馬濤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又拿了一瓶酒,自顧自的喝起來,一瓶酒下了肚,終於他也喝醉了。

    屋子裏飄散着一股酒香,桌子躺着兩個醉倒的人。

    天漸漸的黑了,月亮升了起來,月光照進了屋子,整個屋子透着一種靜謐。

    村子裏偶爾響起幾聲狗叫的聲音,隨着狗叫聲的消失,村民家的燈一盞一盞的關了,整個村莊都特別的安靜。

    昨夜已經過去,新的一天即將來臨,太陽從東方升起,帶來了勃勃生機。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人們抓住這一天最好的時機,早早起牀了,扛着鐵鍬,拿着鋤頭下地了。

    馬濤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他從桌子爬了起來,用力的甩了甩頭。

    杜偉聽見動靜,也從桌子爬了起來,她站起來活動了活動腰身,把窗戶打開,讓新鮮的空氣進到屋內。

    新鮮的空氣吹進了屋子把酒香帶走了,也把大腦給吹醒。

    馬濤終於清醒了過來,他感覺頭也不是那麼痛,她站起來走出屋外,用清涼的水洗了一把臉,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宿醉的感覺還是令馬濤不喜歡,他心裏暗暗發誓,以後還是離酒能遠一些。

    馬濤驚進屋換了一身衣服,清爽的摸了摸頭髮,大步向門外走去。

    杜偉看着馬濤離開了,一骨碌又爬到了牀,伸手拉過了被子,蓋着自己的頭,不一會兒睡去了。

    村都炸鍋了,從早到晚都傳着馬濤和田陽的事兒,謠言越傳越玄乎,從剛開始牽手,已經到了不可預料的地步,也許明天,都傳出孩子都生了。

    馬濤搖了搖頭,聽着一路的遙言走到了村委會。

    王美麗在這兒門外等了很長的時間,看見馬濤走了進來,急忙迎了去:“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從家走來的時候,村都在傳你和田陽的事兒,咱們是不是開個大會把這事兒給澄清一下?”

    馬濤擺了擺手,“不用了,由着他們傳,謠言止於智者,只要我不發話,傳幾天也沒事兒了。”

    王美麗看着馬濤的背影,好看的眉心皺了起來,這能行嗎,他心裏犯着嘀咕,他可知道村的這些長舌婦,一天到晚沒事兒幹,只在大街小巷傳小話,這要是傳的讓外邊的人知道了,村主任這活兒還能幹嗎?

    他擡頭望進屋內,看見馬濤已經拿着報紙,絲毫不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兒,他搖了搖頭算了,真是皇不急急死太監,想必主任已經有了對策。

    這一天馬濤什麼也沒幹,在村委會看了一會兒報紙,到下班的時間他離開了。

    第三天的時候,馬濤剛起牀,梳洗了一下,拿着自己的揹包來到了田陽的家。

    田陽家的大門早爲馬濤而開,聽見馬濤從門外走了進來,田陽立馬打開門,迎接着馬濤。

    馬濤看着田陽帶着微笑的臉,也跟着笑了笑,“怎麼樣,昨天廁所了嗎。”

    馬濤一邊說,一邊已經走到了屋內。

    張揚半躺着坐起了身,看着馬濤,眼裏充滿了感激,“主任昨天已經了,像您說的,一天了七八趟,這把我給疼的呀,不過已經沒有以前疼了。”

    馬濤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杜偉伸着懶腰走了進來。

    張揚看見杜偉疑惑的挑了挑眉,“主任,今天不是換藥嗎,沒事兒我不怕疼,您一個人來行了。”

    馬濤只是扯了扯嘴角,對着張揚說,“把褲子脫了,側躺着,自己把屁股給掰開。”

    張揚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側躺着,輕輕地把屁股給掰開。

    馬濤衝着杜偉點了點頭,杜偉走了過去,伸出手,摁住了張揚另一半屁股。

    馬濤從揹包裏拿出酒精和紗布,用鑷子從酒精理你了一塊兒棉花球,利索的擦拭着張揚的傷口,接着把他膿包的那一塊掰開,用棉花伸了進去,裏邊兒輕輕的插着肉。

    棉花球剛剛捱到張揚傷口的時候,張揚還握着拳,用力的咬着牙忍者着,沒想到伸進膿包擦肉的時候,張揚實在是忍不住了,疼得哇哇直叫,要不是杜偉壓着他,恐怕已經跳了起來,直接穿在了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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