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逆天狂醫 >第二百一十七章 打聽
    張軍實在是等的着急,他站起來想再去把劉大夫請來。 .

    在這時,史桂芬突然發出了一陣聲音,“哎呦喂,我這是怎麼了?”

    張軍跑過去,把史桂芬扶了起來,“你在外邊兒暈倒了,從早一直睡到現在,現在太陽都落山了,我給你做好了飯,要不要現在喫點?”

    史桂芬搖了搖頭,頭痛立馬發作,他覺得指頭像是被針扎一樣,而且一陣兒一陣兒的泛着疼。

    張軍把做好的飯遞在了史桂芬面前,舀起了一小勺粥,遞到了史桂芬的嘴裏。

    史桂芬頭痛的厲害,看着面前的小勺,一巴掌拍在了地,把所有的不安都發在了張軍的身,“我tnd頭都疼成了這樣,你還顧着喫飯,還不趕緊給我去請大夫,去,把市裏配的藥給我拿來。”

    張軍苦着臉,把粥放在了桌,走到櫃子前,把室裏配的藥,拿在手裏,遞給了史桂芬。

    史桂芬拿了幾片藥幹吞下去,他又躺在了牀,急切的等着藥效發作。

    可是這一次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藥效也沒有發作,史桂芬的頭仍然陣陣的疼。

    史桂芬開始哭爹喊娘,罵罵咧咧,一直在牀打滾兒。

    張軍實在是無計可施,他不知現在該怎麼辦,苦着臉站在地。

    史桂芬看見站在地的張軍兒拿起,他把所有能扔的東西都扔在了張軍的身。

    這一晚史桂芬的家,一直開着燈,張軍一直在地,連牀都不敢,一宿沒有閤眼。

    村委會馬濤的辦公室裏亮了一宿的燈,路修的差不多,已經修了一半,許多賬目需要覈算資料需要整理。

    馬輝也沒有回去,沒在馬濤的辦公桌前,不斷的拿着資料遞給了馬濤。

    “主任您看一下,這是這幾天村喫飯的消耗,預計花費是這麼多,實際消耗了這麼多,爲咱們村省下了2000多塊錢,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道路修完肯定會省五六千塊錢。”

    馬濤拿着計算機,一直認真的算着,“這個數據你覈算了幾次,應該沒有問題吧。”

    馬輝點了點頭,“這個我一般都覈算了四五回,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馬濤滿意的點了點頭,“把記錄張揚的章拿過來,我看一下,看一下村的沙子和磚一共用了多少錢。”

    馬輝越來越手,在賬本一翻把張陽的帳翻了出來,翻開了第一頁,放在了馬濤的面前。

    “主任,這是從張揚拉第一車沙的時候開始記錄的,後邊是他拉磚的,還有一些水泥的,張揚這回也特別傷心,給咱們省了不少的錢。”

    馬濤面帶着微笑,照這樣算來,村這次修路,省下個幾萬塊錢也是有可能的,這一筆錢可以投做以後的日用。

    馬濤擡起頭看了一眼馬輝,你先做,我先仔細看一下,有問題我再問你。

    馬濤非常的認真,他一行一行的去核算,到最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伸出雙手向擡了擡。

    馬輝已經趴在桌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打着呼嚕,不敢去打擾馬濤。

    馬濤輕輕的走過去,把自己的衣服搭在了馬輝的背。

    杜偉在村閒逛,回到了馬濤的家,看見馬濤的門鎖着,挑了挑眉,接着又來到了村委會。

    杜偉毫不猶豫的推門走了進來,看見馬輝趴在桌睡着了,馬濤一直拿着面前的賬本,他走過去,把馬濤手裏的賬本奪了過來。

    “你猜我今天在車聽說啥了,都說好人有好報,壞人總有惡人收,這句話我從來不信,今天總算是有個好消息,這史桂芬在街暈倒了。”

    馬濤淡定地搖搖頭,把賬本搶了過來,“以後他的事兒別跟我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杜偉點了彆嘴,知道馬濤非常的無趣,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馬濤的對面,“我聽劉大夫說,這史桂芬好像得的是神經性頭痛,這病一般的大夫治不了,我估計最後還得你搭把手。”

    這才引起了馬濤的注意,馬濤把賬本放在了面前,身子靠在了椅背,認真的看着杜偉,“你是說,劉大夫說史桂芬得的是神經性頭痛。”

    杜偉點了點頭,“是啊,劉大夫是這麼說的,我今天去找他們喝酒,出來的時候突然碰見了劉大夫,多嘴問了一句,劉大夫是怎麼說的?”

    馬濤挑眉,這神經性頭痛,確實是不好治,一般的西藥只能控制,越吃藥會越頭痛,藥時間又長,療效又慢,怕沒有耐心喫不下去反而會治不好造成反彈。

    其實治療神經性頭痛,最有療效的方法是進行鍼灸,根據穴位行鍼過血,才能徹底的治好神經性疼痛。

    杜偉看見馬濤呆呆的坐在那裏,他身子向前傾,“怎麼你有興趣啊。”

    馬濤搖了搖頭,這病他倒是有興趣,但對於史桂芬實在是不感冒,“要是史桂芬的事兒算了,我可沒興趣去給他治療,這萬一要是治不好,我tmd下半輩子都得做給他。”

    馬輝被吵醒了,她擡起頭看着馬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主任,你別說,這史桂芬,我見過的最彪悍的娘們兒了,他的事兒千萬不能沾,說不定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杜偉撇了撇嘴,瞪了馬輝一眼,“有你什麼事兒,簡直是瞎添亂。”

    馬輝急忙閉了自己的嘴巴,趴在桌子裝着睡覺。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史桂芬又開始鬧了,他才睡了,不到20分鐘的時間。

    張軍實在是堅持不行了,如果這樣拖下去,估計自己的身體都會被搞垮。

    史桂芬痛苦的躺在牀,他的身體不斷的在牀拱着,牀的被褥都被拱作了一團。

    張軍看着史桂芬站了起來,堅定的點了點頭,他之前聽說張揚得了特別重的病,是被別人治好的,說不定遇到了什麼聲音,她決定去張揚家問一問。

    張軍關門,匆匆的跑到了張揚家,伸手拍了拍張揚的門。

    張揚還正摟着自己的媳婦兒,在牀睡着覺。

    田陽懷孕以後特別嗜睡,她的肚子越來越大,看着要臨產。

    張揚覺得田陽竟然想睡,一直由着他,直到睡到日曬三竿,田陽纔會從牀爬起來。

    外邊的敲門聲不斷的響,田陽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生氣的嘟囔了一句,“張揚,你去看看,這到底是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田陽懷了孩子以後,脾氣還特別的暴躁,什麼都得隨着他的心意,不然你會亂髮脾氣。

    張揚急忙從牀爬了起來,拉了一件衣服來到了院子裏,匆匆打開門,定睛一看,原來是張軍。

    張揚扯着衣服,一轉身向院子裏走去,她拿了自己的牙刷和牙杯,打了一杯水,蹲在院子裏刷着牙。

    張軍看着張揚,不待見自己的樣子,仍然跟着進來,好像一個小屁孩一樣跟在張揚的身後。

    張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轉過身,異常認真的看着張軍,“你這麼早來我們家,到底是什麼事兒,有事兒說吧。”

    田陽迷濛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出來,“張揚,是誰呀?”

    張揚聽見自己老婆的聲音,轉過頭衝着屋內喊着,“田陽沒事兒,你睡吧,是張娟來了,我和他說幾句話。”

    剛剛說完以後,田陽抱着被子睡着了。

    張軍抽搐的站在地,他嘆了一口氣,“之前聽說你得了痔瘡,是請別人治好的,我想問問,給你治病的人到底是誰?”

    張揚扯了扯嘴角,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你是想請這個人給史桂芬看病,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當初你們家史桂芬可是把人家罵的狗血淋頭,我看算是你跪着求人家也不一定去。”

    張軍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史桂芬到底是得罪了什麼樣的人,他怎麼這麼有眼無珠,沒想到自己的一張不值錢的嘴,得罪了這麼多人,現在連一個給他看病的人都沒有。

    張揚撥了撥自己的衣服,穿了鞋,拿着鐵鍬準備去修路的地方。

    張軍立馬跑前,他伸開雙臂,擋住了張揚的去路,“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吧,我算是求也得把他求來。”

    張揚把鐵鍬放到了一旁,她雙手環着胸,鄙夷的看着張軍,一個大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說她是他老婆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她還能理解。

    可是史桂芬在村的名聲,簡直是壞透了,三是虐待老人,之後老人燒死,又和他的親戚吵了一架,簡直沒有一點能拿出手的。

    而且張軍沒有勸着石桂芬兒子,反而助紂爲虐,活生生的把自己85的老爹燒死在了屋子內,簡直是作孽呀。

    張軍知道,張揚根本看不起自己,但是爲了,自己的老婆,他不得不求着張揚,“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吧,我知道你們對他有意見,但他畢竟也是一條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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